看著碼頭上淩亂堆積的族人屍體,以及三隻已經殘破的巨型鼠人,鼠人祭司的胸口就仿佛遭到了重擊,揪心的疼痛讓它心臟好似停跳了一般痛苦。
“呼,呼,呼”
鼠人祭司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試圖恢複自己的狀態,同時它也用仇恨的眼神看向闖進來的騎士一號。
“哼!看來我的戰士沒有出現,想必是被你解決了吧!”
“我是真的沒想到,一群肉畜居然會把我逼到了這一步!”
憤怒的情緒衝擊著鼠人祭司的頭腦,原本還有著些許耐心的鼠人祭司已經沒有繼續拖延下去的心情,也就在此時鼠人祭司的開始高舉其手上的拐杖,伴隨著一陣晦澀難懂的呢喃聲後,整個的獨立房間開始劇烈的異動,此刻大量的土石從牆壁剝落,並開始在鼠人祭司上麵彙聚成一個巨大的球形,其中還參雜了一些不知道從哪裡扯出的鋼筋。
而隨著周圍土石的大量減少,整個房間結構開始出現晃動。
“它想摧毀這個地下空間,把我們埋住。”
看著四周鬆動的土石,劉磊對著身旁有些臉色蒼白的張雨靈說道。
“瘋了吧!那它和它的族人怎麼辦?”
張雨靈對於鼠人祭司的舉動,第一時間感到無比驚詫,從剛才的表情可以明顯看出,這位鼠人族的祭司對於自己的同族被殺出奇的憤怒,應該沒理由會拉著全族陪葬,然而這時劉磊則在一旁提醒道。
“你忘了嗎?它雖然是鼠人,但同時也是老鼠,老鼠會怕土石埋嗎?”
“誒!好像是這個理。”
聽到劉磊的話語,原本對鼠人祭司行為不可理喻的張雨靈馬上反應過來。
“那麼埋死的隻有我們”
“彆廢話了,你控製住它,我去打斷他的施法!”
還沒等張雨靈把話說完,被徐淺淺控製的劉磊就從陳明遠樹人化的身軀後衝出,直撲鼠人祭司,反應過來的張雨靈也立馬做出配合起來,她用出最後一點精神力,在鼠人祭司的四周召喚出藤曼向著鼠人祭司攻去。
“哼!還想用這一招?”
見到衝出的劉磊似乎還想要故技重施,鼠人祭司發出冷哼,下一刻它的腳下便爆發出強於之前數倍的大地震蕩,這一次的震蕩遠超出之前數次,而那些剛生長出的藤曼竟然被其直接震斷,還想發動進攻的張雨靈隨著精神力的和身體狀態的見底,隻能被迫放棄,也正因如此控製住鼠人祭司的計劃算是失敗了,
見到這一幕的徐淺淺眉頭一皺,看來鼠人祭司並不是不能撼動被陳明遠紮根狀態下的土地,而隻是它覺得之前這樣做並不劃算罷了。
“看來不能等了!”
坐在騎士傀偶身上的徐淺淺小聲呢喃,下一刻,原本因為大地震蕩變得有些遲緩的劉磊,速度突然爆發,一下子竄出去數米的距離,此刻的他屬性得到質的飛躍,原本14點的敏捷直接提升百分之二十,一下子漲到17點,這讓具備輕身如燕技能的劉磊更加如魚得水。
之前還因為震蕩波而被遲滯的他此刻卻已經可以如履平地,並且急速接近鼠人祭司。
見到這一幕的鼠人祭司並未驚慌,看著這名膽敢靠近自己的人類,它開始發動了攻擊。
數道突刺從其頭頂上的巨大土球中伸出,向著高速前進的劉磊攻來,似乎要將其紮成刺蝟。
但是這些土刺相對於劉磊的速度實在過於緩慢,幾乎沒有什麼減速,劉磊輕鬆躲過這些土刺的攻擊,並且劉磊還借助其延伸出來的土刺借力離開地麵躍起在空中。
伴隨著劉磊的躍起,他看到了處於土刺之後的鼠人祭司,緊接著兩把由12點力量投擲的飛刀被先後擲出,直擊鼠人祭司,在這幾把飛刀的身後,劉磊也緊跟其上。
對於來襲的飛刀,鼠人祭司隻是在身上構建了一層薄弱的岩石護甲抵擋,相對於這種冷兵器,鼠人祭司更懼怕的是那種叫手槍的玩意,隻不過不知道是怎麼的,麵前這人和其手下使用手槍攻擊的命中率非常差,即使打中也不是什麼重要部位,不需要消耗多少生命力就可以輕鬆恢複。
因此與其防護這些飛刀,鼠人祭司更願意將剩餘的精神力用來毀滅眼前的敵人。
破空聲襲來,這把由12點力量投出的飛刀直接擊中了鼠人祭司的心臟,然而就如鼠人祭司所料的,這種比不上子彈的攻擊方式又怎麼破的開他的防禦,這把看似淩厲的飛刀隻是嵌在了石甲之上罷了。
隻不過相對於子彈的射擊,這把飛刀卻是非常精準,正中它的心臟,要知道修複心臟這種地方遠比修複其他地方要消耗的得更多,而現在鼠人祭司可不想再把寶貴的生命力浪費在修複之上。
然而伴隨著下一把飛刀的到達,鼠人祭司的危機預感驟起,就在它想要做出動作規避時,它的身體卻被某種東西拉住,一瞬間動彈不得,而就是這一瞬間的遲滯,下一把飛刀直擊嵌在石甲上的飛刀,強大的撞擊力直接將薄弱的石甲擊穿,刺入鼠人祭司的血肉之中,幸運的是,隨著力量耗儘飛刀也隻是稍微破開它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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