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那個男人醒了嗎?”
臨走前徐淺淺沒有忘記向玫瑰女士詢問漢特的情況。
“還沒有,如果他醒了我會想辦法通知你的。”
雖然不清楚徐淺淺帶回的男人是誰,但玫瑰女士還是妥善安排了昏迷中的漢特。
弄清楚漢特狀況的徐淺淺不準備停留,徐玨已經在不久前來來到了她腳下的陰影當中,此刻她隨時可以離開。
“等等,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們是不是還少了一個人?”
就在徐淺淺要起身離開的時候蘇青突然開口,提出了一個徐淺淺和玫瑰女士下意識的回避的問題。
沒有回答蘇青提出的問題,徐淺淺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還坐在座位上的玫瑰女士,對方也同樣把目光轉向了自己,兩人的眼神中同時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意味。
似乎是察覺到了場上的氣氛變化,蘇青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她是有時候想的太少,但並不是傻。
很明顯徐淺淺和玫瑰女士兩人不願意把時間花在生死不明的人身上,這樣的結果讓蘇青背脊生寒,她下意識的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如果自己的沒有可以救命的藥物,如果自己的沒有被製偶師小姐發現,那麼她同樣會成為拋棄的對象。
但是蘇青也沒有選擇跳出來指責徐淺淺和玫瑰女士的行為,因為她明白沒有人願意浪費時間,在這裡浪費時間就等於浪費生命。
與其寄希望於找回生死不明的隊友,擴充隊伍實力,大家更願意把時間花在更切實際的方向上,包括蘇青自己也是這樣想的。或許隻能讓魔術師先生自求多福了。
此時房間裡的沉默也代表大家對於這個問題的處理結果,明白結果的蘇青也沒有繼續開口,她目送著徐淺淺消失在了房間當中,一旁的玫瑰女士則是拍了拍蘇青的肩膀後才起身離去。
徐淺淺和徐玨一起在教堂的陰影中浮現,提前返回教堂的徐玨將前往酒館的徐淺淺接了回來,然而才回到教堂不到半個小時,前廳與隔間的房門被敲響了。
對於響起的聲音徐淺淺感到非常疑惑,要知道自從惡魔的事情發生後,最開始時還會有許多人來教堂祈禱,但隨著時間推移大多數人為了安全還是選擇留在了家中,特彆是約瑟夫神父外出調查惡魔後,來的人就更少了。
有時候一天也就來三四人,而且這些人都隻會留在前廳當中祈禱,是不會敲教堂後方的門的,帶著這樣的困惑徐淺淺安排徐玨前去開門,隻是當她打開門後外麵場景卻讓她吃了一驚。
隻見一名中年男子扛著昏迷的約瑟夫神父站在鐵門外。而這個扛著神父的人,徐淺淺在安娜的記憶中曾經見過,好像曾經是鎮上的一名行商,不過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回到鎮子上定居不再外出,此人與約瑟夫神父的關係算是不錯。
“戴夫先生,為什麼神父會在”
看著眼前背著約瑟夫神父的男人,徐玨竟然一時間想不出該如何開口,她不知道神父何時離開的教堂,現在想來他可能是趁著徐玨和自己都離開教堂的時候醒來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徐淺淺雖然受到安娜影響會特意照顧約瑟夫神父,但不可能時時刻刻關注約瑟夫神父的動向,現在約瑟夫神父跑了出去她完全不知道。
“安娜修女,約瑟夫神父在我家裡商量事情的時候突然暈倒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隻能將他背來教堂了。”
聽到這個情況的徐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示意戴夫可以進入教堂後方,並引導他將約瑟夫神父帶往房間。
終於在兩人的合力協作下,約瑟夫神父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臨走前徐玨也沒有忘記給他蓋上被子。
隻是就當徐玨準備在感謝完戴夫並送他離開時,原先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戴夫開口了。
“約瑟夫神父昏倒前委托我帶你離開風車鎮。”
“啊?”
聽到戴夫那不似說笑的話語後,徐玨大概明白約瑟夫神父突然出門要乾什麼了,他即使他的身體情況再怎麼差也沒有忘記安娜這個如同她親女兒的女孩。
“我還不能離開,神父身體很差,現在不是離開的時候!”
“但是這時約瑟夫的意思”
“我不會走的!”
徐玨用著堅定的話語拒絕了戴夫的請求,小小的臉龐透露出堅定的神情,似乎誰也不能將她帶離教堂。
“這……”
聽到徐玨的回答,戴夫陷入了猶豫,之前與約瑟夫交流的時候戴夫就察覺到神父的態度,約瑟夫神父是想讓戴夫強行帶安娜走的,隻是還沒等到約瑟夫神父把這個請求說出口他就昏倒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戴夫陷入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強行帶安娜走,而當她看到安娜那張堅定的臉龐後,隻能輕歎一聲,默默的轉身離去。
目送著戴夫走遠,原先徐玨一直板著的小臉突然就鬆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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