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者小姐我還活著呢!”
捂住蘇青已經出口一半的驚呼,魔術師麵帶微笑的看著滿臉詫異的蘇青。
“你,你,你不是”
“聽風者小姐,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沒見到人的屍體之前,可不要輕易的下判斷哦!”
此刻的魔術師語氣顯得十分幽默,絲毫沒有之前受傷的樣子。
“那,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之前的疑惑解開了,但是新的疑惑又從蘇青的腦中產生。
見到這一幕的魔術師,尷尬的用手撫了撫額頭,用著帶引導意味的語氣開了口。
“你想想在商隊的時候,我是不是給了你什麼東西?”
聽到魔術師提起傷隊時的事情,蘇青才勉強回想起一些細節。
“你不會說的是這個吧?”
將一枚青色石頭從腰間的口袋中掏出,蘇青打量著這件魔術師當時送給她的物品。
“我記得你當時說這個是用來定位的吧!不過你當時也就隨口一提,事後我給直接忘了。”
此時候看到石頭的蘇青才想起當時魔術師曾經說過的話語。
“唉!不過也沒關係,這枚石頭也隻有我能使用它的定位功能,你想拿它單方麵找我還是不行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魔術師沒有選擇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下去,而是將躲在他身後的小女孩推了出來。
“這是?”
這個試圖再次躲回魔術師身後的小女孩,蘇青下意識的發問。
“她叫索菲亞,當時是她幫了我,我看她一個人待在森林裡麵,而且好像還受過什麼刺激,所以我就將她直接帶回了鎮子上。”
“這,我們現在帶一個小孩不太好!”
看著麵前這個怯生生的小女孩,蘇青露出了同情的神色,但是她明白現在並不是照顧一個小女孩的時候。
麵對蘇青的提問魔術師沒有選擇直接回答,而是說出了自己的一個猜測。
“這個小女孩身上隱藏了一些秘密,這幾天我一直有在套她的話,她一直都拒絕回答有關她父母的內容,但我還是旁敲側擊出了一些東西,我懷疑她看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絲毫沒有顧忌站在一旁的小女孩,魔術師直接說出了他的猜測。
坐在返程的馬車之上,正準備休息的玫瑰女士突然感受到了身邊的一陣異樣,下一刻徐玨便從一旁浮現而出。
“有什麼收獲?”
“看看這個吧!”
徐玨沒有說任何廢話,就將手中的紙質信件遞給了一旁的玫瑰女士。
已經查看過信件的徐玨發現,整封書信都是用她不認識的文字書寫的,遇到這種情況的徐玨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這種文字約瑟夫神父是看得懂的。如果她願意花時間,就可以把閱讀這種文字的能力,通過傳導之絲從約瑟夫神父的腦海中提取出來。
不過在傳導之絲受限於時間節點,以及約瑟夫神父還是個活人,她想要完成這個操作可能需要很久時間,所以徐玨便寄希望於來自二區的玫瑰女士能看懂這種文字。
“哦,是這種文字啊!以前上大學時學過一點,所以我還是能勉強看懂的。”
帶著從容的微笑,玫瑰女士開始閱讀起了手中的書信,然而隻是一會她的眉頭便開始皺起。
“怎麼了?”
看著平時一直習慣性帶著微笑的玫瑰女士,此刻卻突然皺起眉頭,徐覺感到了一絲驚訝。
麵對徐玨的提問,玫瑰女士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緩緩的將整封書信看完才謹慎的開了口。
“說實話,我感覺這封書信的內容其實和我們的關係並不大,雖然我不能完全讀懂其中的意思,但我可以看出寫這封書信的人精神可能出現了一些問題。信件大概的內容就是說,寫信的人收到了某種神啟,神告訴他們敵人將會在這座小鎮之上出現,要求長老會在圓月之日後派人手來圍堵這個降臨的敵人。”
聽完信件中寫的內容,或許玫瑰女士並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但徐玨卻猜出些了什麼。那麼自稱是抵抗會的男人說的領袖真的會在這裡降臨?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這些人會留在這裡?歐若拉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沒有跟我們說。
“有什麼見解嗎?”
對信件內容一頭霧水的玫瑰女士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徐玨,隻不過這一次徐玨沒有選擇開口解釋,她隻是搖了搖頭。
“地下室那邊怎麼樣了?”
不知道是否有看出徐玨有所隱瞞,玫瑰女士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而是主動的選擇了轉移話題。
“馬上就好!”
城堡的地下室。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趁著城堡內部人員都出去搬運酒水的時候,悄悄的摸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由於亨利斷了一條腿,徐淺淺隻能動用了之前送亨利回城堡的隨從。說實話這兩人現在對於徐淺淺來說非常雞肋,亨利斷了腿行動不便,隨從地位太低無法了解更多有用信息,而且這兩人都是活人徐淺淺還不能鬆開對兩人的控製,為了騰出手來操控其他的屍體,徐淺淺隻能讓兩人進行強製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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