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乾嘛?”
即便無法看到蘇青臉上的表情,徐淺淺也能從她略微慌亂的語氣中猜出一個大概。
“你認識許清渠嗎?”
聽到徐淺淺再次追問“許清渠”這個名字,蘇青果斷選擇了拒絕。
“這是秘密,按規定我不能說!”
聽完蘇青的回答,徐淺淺基本可以確定蘇青認識許清渠這個人。
而且這個許清渠疑似是異調局的成員,不然蘇青也不會諱莫如深。
並且對方是身份應該不低,達到要保密的程度。
“你不想知道霧氣為何會出現嗎?以及你身上異常狀態的秘密了嗎?”
“這...不行!我不能說。”
雖然對於徐淺淺掌握的秘密感到好奇,但蘇青還是選擇了拒絕。
畢竟自己身上的狀態雖然非常麻煩,但她可是背靠大組織的神選者,等她吃完早餐就去聯係陳局,何愁不能解決身上出現的問題。
與此同時,徐淺淺心裡明白,想要從蘇青嘴裡順利套出接下來的關鍵信息,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目前所掌握的這些線索也已經足夠了。
而事情隻要有了明確的調查方向,後續的一切調查起來都會輕鬆許多。
“加個好友吧,有事情再聯係,現在情況不明不要太大意了。”
手指虛空滑動,蘇青的麵板上便出現徐淺淺的好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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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東海市迎來了冬季最為酷寒的時節。南方特有的濕冷,如無孔不入的寒氣,肆意侵襲著大街小巷。
路上的行人無不裹緊身上的大衣,在撲麵而來的凜冽寒風中瑟瑟發抖。
然而,沉重的工作壓力迫使他們不得不早早的起床,趕那趟清晨六點多的早班地鐵,前往市中心的寫字樓開啟一天的忙碌。
或許是因為這徹骨的寒冷,往日熱鬨非凡的月亮湖公園,前來鍛煉的老人少了許多。
加之附近的學校大多已經放寒假,公園裡的行人愈發稀少,顯得格外靜謐。
而就在月亮湖那常人難以涉足的湖心小道上方,一株梅樹卻傲然挺立。
它的花瓣宛如溫潤的美玉,白中透著淡雅的紅,在寒風中毫無保留地肆意舒展著身姿。
片片花瓣緊緊簇擁著纖細的花蕊,全然不懼這淩冽的嚴冬,以一抹倔強的嬌豔,為這清冷的冬日添上了一抹彆樣的色彩。
一小時前,完成采購的徐淺淺返回了現實世界。
而她要做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辦法去調查許清渠這個名字。
雖然徐淺淺自身的能力因為特殊原因幾乎無法使用,但徐淺淺的大部分實力並不來自身,而是那些提前製造好傀偶。
通過徐玨向世界樹下達命令後,徐淺淺安插在異調局外圍的眼線便開始調查“許清渠”這個名字。
隻是反饋回來的信息卻讓徐淺淺大失所望。
由於徐淺淺因為某個原因,一直在回避滲透異調局,以防引起對方警惕。
“等等,我是在回避什麼?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思索間,徐淺淺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邏輯存在著一定的問題。她毫無緣由地懼怕異調局中某個自己並不知曉的存在,也正因為這份恐懼,她做出了不過度滲透異調局的決定。
然而細細想來,她連那個存在究竟是什麼都不清楚,又為什麼要擔心自己的滲透行為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呢?
這其中明顯存在著嚴重的邏輯漏洞。而這一發現,再一次證實了她確實遺忘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她不禁陷入沉思,異調局裡到底有什麼,會讓失憶前的自己對此諱莫如深,甚至甘願放棄對異調局的深入滲透呢?
“許清渠?”
若是將自己之前發現強行套入現在的發現當中,許清渠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答案。
一個來自一百年的老古董,確實有讓徐淺淺引起重視的資本。
但徐淺淺沒有就這麼草率做出決定,許清渠到底是不是那個令她畏懼的存在還有待商榷。
或許雙方並無太多實質性的關聯,隻是她不由自主地強行把二者聯係到了一起,進而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而就在少女思索之際,世界樹傳回了一條令徐淺淺感到些許怪異消息。
不久前,一隻被世界樹操控的飛鳥傀偶飛向了東海市的邊界,它正試圖前往東海市臨近的城市驗證徐淺淺的某種的猜想。
一小時後這隻飛鳥失去了與徐淺淺聯係,但徐淺淺卻又能清晰的感受到飛鳥傀偶的存在,隻是她再也無法對其施加乾涉。
飛鳥一路上不曾受到任何阻攔,它就那麼飛著,漫無目的的飛著,直到世界的儘頭。
但令徐淺淺驚訝的是,這隻飛鳥竟然還一直在向世界樹傳輸自己的所見所聞。
在反饋回來的信息中,飛鳥傀偶飛行的前半段時間一切看起來是那麼正常,視角一直在俯瞰下方的東海市。
隻是當飛鳥離開東海市郊區,穿越某個臨界點時,畫麵便戛然而止,在一陣閃爍後,徐淺淺隻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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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一些之前的回憶,徐淺淺判斷出飛鳥的確是離開的東海市,但卻無法再接收到徐淺淺的任何指令。
此刻的飛鳥和徐淺淺仿佛處在兩個相互存在一定聯係卻又不交彙的世界。
徐淺淺可以接收來自的外界的部分信息,但卻無法做出任何乾涉。
“徐玨,我想出去一趟!”
“姐,你的身體了?”
看著徐淺淺過度虛弱的身體,徐玨露出擔憂的眼神。
“我沒事,就是去確認一個猜測。”
就在這時,徐淺淺突然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落地窗,視線透過露台和樹木的遮蔽,直直的看向矗立在湖心島上的梅樹。
“這邊也差不多了,等會回來就能推進下一步的計劃了。”
聽到徐淺淺突如其來的話語,徐玨的小臉上卻露出不悅。
“哼!姐姐實在是太壞了,有我一個還不夠!還想要更多,姐姐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無視了徐玨的抗議,徐淺淺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起身向樓下走去。
此時此刻,特彆行動小隊的汽車早已在公園外嚴陣以待。徐玨攙扶著徐淺淺坐上汽車,便向城市的邊緣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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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博士,你再看看我身上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