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敲著門喊著,在裡屋的戰北欽顯然是能聽到的,但報複心理的就是不想給她開門。
任容崢喊了幾聲都沒有給她開門,她當然知道是那個狗男人故意的,你可以啊,戰北欽,你還軍人呢,心眼比針鼻都小。
不讓她回家那她就不回了,拎著這一皮箱的錢,往旅館前台一拍,她嫌房間小,都能讓旅館老板臨時給她打通一間。
這個家她是非回不可嗎?
聽任容崢喊了幾聲沒動靜了,戰北欽倒是躺不住了,又仔細聽了聽,那個死女人這是隻喊了兩聲,他不給她開門,她就走了?
大晚上的她走了她是要去哪兒?難道還要去找崔清河?
想到此,戰北欽從床上起來,快速地跑了出去,由於心急,倒是忘記裝一裝了,他又立馬返回屋子,抓過了他的輪椅,將大門打開,然後追了出去。
任容崢聽到沒有給她開門,立馬騎上她的自行車,但騎著車離開不遠,就聽到身後戰北欽的聲音。
“任容崢,你給我回來!”
聽到戰北欽這樣追出來,任容崢倒是還挺意外的,這個狗男人居然還會追出來?
有這拿捏他,氣死他的好機會,她怎麼能錯過?壓根就不搭理他,蹬自行車蹬的更快了。
反正他是坐輪椅的,把輪子推得冒火星也追不上她。
“你聽到沒有?你給我站住!”
戰北欽喊這句話的時候,任容崢正好走到了張來福家的院子門口,蔣淑芬就在院子裡,聽到這聲喊立馬湊出去看。
這是他們兩口子吵架了?任容崢這女人是要離家出走?
那她可趕緊走,趕緊離開這軍屬大院。
“蔣嫂子,出來看熱鬨呢?”
蔣淑芬還特意藏在門口的角落,這裡光線又不好,還以為任容崢看不到,還想著一會兒再去跟任容雪說一聲,喊她一塊出來看熱鬨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她給發現了。
被他發現的蔣淑芬很尷尬的一笑,也隻能是走出院子來跟她打招呼。
“任家妹子,你這話說的,什麼叫看熱鬨?我就是聽到外麵有喊聲好奇出來看看,沒想到就看到了你們兩口子,咋了這是?兩口子鬨矛盾了?”
蔣淑芬也是聽張來福說了,說是戰北欽家裡來親戚了,然後沒有住在他們家,而是住了旅館。
是不是任容崢對他家人不好,所以夫妻兩個鬨矛盾了?
“沒鬨矛盾,今天剛拿到大房子的鑰匙,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鬨矛盾呢?
是今天收到了一筆大單的預付款,我想著拿去給王嫂子她們分一分,然後再把蓋廠子的工程款一次性付完。
我說我自己去就行了,他非要說我大晚上拿著這麼多現金出門不安全,他非要喊我,跟我一起去,真是拿這種男人沒辦法。”
蔣淑芬聽到這話,眼神看向了她手裡的皮箱,她說這裡麵裝的都是錢?
“你的廠子不是還沒蓋起來嗎?這麼快就賺到錢了?怎麼可能?”
任容崢是真不想讓她看了這麼多錢受刺激,但她偏偏不信,那她也沒辦法了。
“我也不敢相信,但就是運氣好的跟做夢一樣。”
任容崢便打開了皮箱,剛看到裡麵全是錢的那一刻,蔣淑芬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而這時候,戰北欽已經推著輪椅過來了,為了不被穿幫,她立馬將這個皮箱給拉上了,然後就推過了他的輪椅。
“你看你這窮追不舍的,我都說了,我一個人去沒問題,你就是不放心,算了算了,今天我不去了,明天再去送錢吧。”
以免這個狗男人說話,任容崢推著輪椅飛快的走開,而她都已經走出好遠了,蔣淑芬還像一塊木頭似的站在原地。
“又被什麼給刺激到了?你傻站在這裡做什麼?”
看來蔣淑芬像是被點了穴一樣的站在原地,張來福出來問了一句。
“錢。”蔣淑芬此刻依舊是震驚無比的表情,目光緩緩的看向張來福,“剛才在任容崢的皮箱裡麵全是錢,好多錢……”
“皮箱裡麵全是錢?”
“是,她說她收到了一筆大單的什麼預付款,今晚上要去找王玉霞給她分錢,我……我活到這歲數,第一次見這麼多錢,一箱子啊,全是錢!”
蔣淑芬是真的受刺激了,她哪見過這麼多錢啊?
“你沒看錯?真的全是錢?”
“錢我怎麼能看錯呢?就是全是錢啊,好多!任容崢……任容崢那個小蹄子命怎麼這麼好?
廠長的閨女,跟家裡鬨翻了,還能嫁個旅長,自己創業,這才剛開始就賺了這麼多錢,憑什麼啊?她憑什麼命這麼好?
臭顯擺,她就是故意來跟我臭顯擺的,顯擺,顯擺吧,今晚上家裡就進賊……”
蔣淑芬說到這裡,張來福立馬捂上了她的嘴。
“你快閉嘴吧你,都栽了個大跟頭了,還不能長記性,要不是你自己跑出來看,能被她刺激到嗎?趕緊回屋,以後你就在屋子裡呆著,院子裡也少來了,彆出來給我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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