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投胎?或者是重生?”
在聽到任容崢問這個問題之後,戰北欽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是一種帶著嘲諷的笑。
“我可是個軍人,是一個很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堅信,人在去世之後,生命和意識就完完全全在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投胎這種說法就是一種迷信的說法,壓根就不可能存在,而重生這種事情就更荒誕了,如果人死之後還能重生,那就說明時代更迭下人類更替的是同一批人,既如此,那人類文明又為什麼會進步的這麼快?”
戰北欽說的很堅決,在說這話的時候,甚至帶著一種鄙夷,覺得任容崢就是在說胡話。
“容崢,你是軍人的妻子,你不能宣傳這種封建迷信思想,你也要像我一樣做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要相信科學。”
任容崢就看著戰北欽,依舊跟原來一樣,她怎麼看都看不透這個男人。
他說的這樣言之鑿鑿,好像就是非常鄙夷,封建迷信,完全不相信這件事的存在。
其實這件事說出來,任誰都覺得很荒誕,那就是真實發生在她身上的,就是這麼的傳奇。
“聽到了嗎?”
看任容崢還在凝神,戰北欽點了她的腦袋一下,讓她才從情緒裡緩過來。
任容崢揉了揉自己額頭,還真是個當兵,手勁真大,這樣點著自己的頭還挺疼的。
“知道了,身為一名軍嫂,要做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曉得了。”
“曉得了就好,那就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傻話,還投胎重生?這些話你在我麵前說說就算了,要是在旁人麵前說,他們真的會嘲諷你的。”
“知道了。”
之後任容崢就沒有再說這個話題,就是兩個人日常肩並著肩散步,戰北欽偷偷看著她的表情,看這個樣子,應該是暫時把她騙過去了吧?
散完步之後兩個人回到了家裡,任容崢先去洗了澡,之後戰北欽再去洗。
洗完澡先回到臥室躺下的任容崢本來都要睡了,結果目光一轉看向了那個衣櫃,又想到了衣櫃裡麵,一打開就能看到那個木盒子。
也許是內心還有些不確定性,所以她這次想打開那個木盒子,看看裡麵到底有什麼,於是她下了床。
結果打開了衣櫃,在整個衣櫃裡麵都快翻遍了,也沒有見到那個木盒子。
“你在找什麼?”
戰北欽洗完澡回來看到她在衣櫃裡麵翻東西便問了一句,他這一聲倒是嚇了任容崢一跳,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任容崢立馬關上了衣櫃,是想撒謊的,但是腦子沒有嘴快,還是直接問了。
“我想找件衣服,突然想到之前你放在這裡麵有一個木盒子,怎麼不見了?”
“哦,你說那個木盒子啊?那裡麵裝的都是顏清的遺物,你不是吃醋嗎?所以我想著既然逝者已逝,那就讓她徹底安息,我就把那個木盒子和裡麵的的東西都燒了。”
戰北欽之前是想捅破這層窗戶紙的,也故意是想讓任容崢看到裡麵的東西,但知道任容崢有心理陰影之後,他就把那個木盒子藏到一個更隱秘的地方了。
“我吃醋?”
聽到戰北欽說這句話,任容崢還真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