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武當派,那位活了兩百多歲的邋遢道人張三豐!
“可以。”
楚源點頭道。
此事茲事體大,也的確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出決定的。
而在他和方證二人說話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少林寺後院的一處僧舍中。
這個僧舍是個小院,剛剛走進去的時候,楚源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人。
儀琳、田伯光、天門道人、莫大先生……
定閒、定逸、定靜三位師太,外加寧中則都在院子裡。
還有桃穀六仙?
“你們幾個怎麼也在這裡?”
楚源問桃穀六仙。
這六人在日月神教之中也算是高手,他們性格頑劣,像六個孩童,喜歡用內功將人五馬分屍,連任盈盈都不放在眼裡。
之前上青城山慶賀楚源和任盈盈成婚時,因為他們的任性可是鬨出了不少亂子。
不過因為楚源名聲在外的原因,這桃穀六仙有些秫楚源,所以不敢在楚源麵前胡鬨。
“劍仙來了。”
看到楚源,桃穀六仙看上去神情有些低落,然後一起圍了過來。
“我們看這小子病重,耗費內力好心幫他治傷!”
“誰知道這小子太不經治,反而傷更重了。”
“就是,就是,沒有我們出手,說不定他已經死了呢!”
“他們不識好人心,還怪我們……”
桃穀六仙七嘴八舌道。
結果卻引來了院子裡眾人的一陣怒視。
楚源聽得有些迷迷糊糊,隻聽明白了個大概。
“楚道長,當日我們按照楚道長和任姑娘的指點,帶著令狐大哥前往開封府神醫平一指那裡治傷,結果平一指當時沒在,這六個家夥說自己能治令狐大哥的傷。”
“當時令狐大哥傷重,我們隻能相信他們,結果他們用自己的內力,為令狐大哥傷沒治好不說,還讓令狐大哥受了更重的內傷。”
“後來平一指神醫回來後,因為覺得此事是在他的住處出的,他也有責任,就沒為難我們,出手治好了令狐大哥的外傷,卻治不好令狐大哥的內傷。”
“隨後平一指神醫說,想要治好令狐大哥的內傷,隻有學會少林寺的《易筋經》才行。”
“而嶽夫人說少林寺的《易筋經》令狐大哥可以學,我們就往少林寺來了。”
見桃穀六仙話說得不明白,且極有偏向性,怕楚源和任盈盈誤會,小尼姑儀琳向楚源解釋。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楚源點點頭道。
“他們幾個就是這樣,人不壞,就是頑童脾性,老是好心辦壞事。”
任盈盈道。
“楚道長……”
天門道人、莫大先生、定閒師太、定逸師太、定靜師太等人,看到楚源也來了少林寺,紛紛向楚源抱拳行禮招呼。
“嶽夫人,許久不見!”
楚源一一回應,唯有寧中則冷著張臉,她看楚源的神情複雜,楚源滿不在意這些事情,他笑著對寧中則招呼了一句。
“卻是許久不見!”
寧中則不好不回應,隻能應了一句。
“嶽掌門呢?”
楚源問寧中則。
他目光在院子裡掃了一圈,卻沒看到嶽不群。
寧中則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冷冷地看著楚源。
楚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師兄因為什麼沒在這裡,楚源心裡沒點數嗎?
“咳咳,楚道長,嶽掌門他自從回華山,主持讓嶽姑娘和令狐少俠成婚後,就一直住在華山思過崖的山洞裡,說是準備以後要在後山隱居,不問世事,至今都沒有下山。”
這時候,天門道長咳嗽一聲道。
嶽不群被楚源挑斷手筋後,已經沒有實力在威脅他們,本來他們除嵩山派的三派,是準備重新脫離五嶽派,恢複恒山、衡山、泰山等門派的。
誰知道五嶽派裡,出了一個光明磊落的令狐衝,在他和嶽靈珊的婚禮上,代替他師父請求眾人原諒,連刺自己三劍,性命垂危。
他們這些人,也不好在這個時候說出要脫離五嶽派的話,甚至還費心尋找醫治令狐衝的方法。
誰讓他們這些人正直呢!
在他們看來,之前的事情,都是嶽不群所為,和令狐衝沒什麼關係。
“原來如此!”
楚源點了點頭。
不過他覺得以嶽不群的野心,即便自己刺斷了他右手的手筋,他也未必會消停下來。
右手手筋斷了,可以練左手劍法,應該還不至於到心如死灰的地步。
嶽不群如此說,不知道是不是隱於幕後,在籌謀著什麼!
不過以他現在的武功,即便嶽不群籌謀著什麼,楚源也完全不用擔心。
“方丈,現在裡麵是什麼情況?”
楚源問方證大師。
“我少林寺和五嶽派曾經有過約定,可以將《易筋經》傳給五嶽派的一名弟子,令狐少俠俠義心腸,宅心仁厚,我們整個少林寺,都同意將《易筋經》傳給他,現在令狐少俠正在裡麵修習《易筋經》,嶽姑娘隨行照顧。”
“但是《易筋經》珍貴,其他人不能觀看,他們隻能在外麵等待!”
方證大師道。
“方丈說過《易筋經》隻有一本,看來我們是無法進去,隻能等著了。”
楚源對方證大師道。
“還請楚道長在少林寺稍住幾日。”
方證大師點頭道。
其實,少林寺內的易筋經自然不是隻有一本,但是原本乃是用梵文所寫。
被寺內僧人翻譯好,能夠直接修練的,就隻有令狐衝這一本。
而其他人聽到楚源和方證大師的對話,他們卻並不意外。
因為當日少林、武當、五嶽三派圍攻青城派時,不少人都在現場,知道少林寺把《易筋經》輸給了楚源,楚源這是來少林寺取《易筋經》。
“叨擾了。”
楚源抱拳。
“不叨擾。”
“老僧派人為楚少俠就和任姑娘安排住處,在少林寺稍住幾日,老僧給衝虛掌門寫信,請他到少林寺來議事,此事茲事體大,還需要一起商議才好。”
隨後方證大師道。
“全看大師的意思。”
楚源道。
他也隻是把自己要做的事情,稍稍給方證透露一些訊息而已。
如何處置,全看少林和武當自己。
即便他們不願意參與,也對楚源的計劃,產生不了什麼大影響。
方證大師離去了。
在方證大師離開前,命人為楚源和任盈盈安排了居住的房屋。
倏忽間,五天時間過去。
這五天時間裡,楚源和任盈盈在少林寺,晚上修練《養陰還陽功》,白天去嵩山上遊玩。
終究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兩人晚上雙修收斂了很多。
雖然兩人都是不喜佛的人,但是嵩山有中嶽之名,山上景致還是挺不錯的。
隻不過楚源無論走到哪裡,身後一直都跟著那六個胡須霜白如雪的老僧,這讓楚源在少林寺裡牌麵拉滿。
這天。
楚源他們房外有人敲門
任盈盈正在屋內撫琴,悠揚的琴聲從房間中傳出,楚源打開房門,隻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灰色僧衣,年齡二十左右的年輕僧人。
“楚道長、任姑娘,方丈有請……”
年輕僧人對站在門口的楚源道。
“你們方丈有沒有說是什麼事情?”
楚源問這個年輕僧人道。
“方丈說衝虛道長來了,請道長前去商量要事。”
年輕僧人道。
“前麵帶路吧!”
楚源點了點頭。
楚源和任盈盈跟隨著年輕僧人出門,很快他們又來到了,剛來時短暫停留過大雄寶殿旁會客的靜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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