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打三個人,平均就是兩個人打一個人,天武大學的眾人都想不到怎麼輸。
“這把穩了!”羅烈看著周鴻嶽和沈冰,語氣興奮道:“晉級到決賽,咱們至少也是亞軍。”
這句半場開香檳的話,羅烈才剛說出口,遠處突然砸來一道身影,徑直砸在眾人的身前。
待到塵埃散儘,破碎的擂台上露出天涯的身影,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麵,全身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劍痕,血水流了一地,還翻著白眼,顯然是失去了意識。
白光覆蓋在天涯的周身,隨後白光一閃,天涯原地消失,他被傳送出了擂台,這也意味著天涯被淘汰了。
“這下是五對三了。”濮陽亦攸的身影從空中緩緩飄落,右手持劍站在周鴻嶽和沈冰之前。
濮陽亦攸也受了傷,臉色略顯蒼白,體表也有血跡,但她並沒重傷昏迷,仍然能繼續作戰。
看到飄然而來的濮陽亦攸,羅烈心中浮現一個念頭:恐怕要遭!
羅烈往前邁出一步,說道:“濮陽亦攸暫時交由我牽製,你們四個儘快淘汰周鴻嶽和沈冰!”
伽藍四人聞言點頭,眼下隻能如此,先將周鴻嶽和沈冰淘汰,然後合力對付濮陽亦攸。
羅烈手持鑽石斧,縱身大跳,力劈華山,一斧劈退濮陽亦攸。
天武大學的四人緊隨其後,伽藍和李四對上沈冰,高河和葉小田對上周鴻嶽……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而且開賽以來的這段時間,眾人也磨煉了配合,雖然沒能達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但差不多能達到一加一接近二的效果。
周鴻嶽倒是還好,他手持雙劍,平常左劍防禦、右劍進攻,這次麵對兩人,隻得雙劍都進行防禦,因此沒有一來就落入下風,還是能勉強抗衡幾招。
但是沈冰可就不好受了,李四和伽藍配合嫻熟,壓著沈冰一陣猛攻,剛交上手沒幾招就差點被淘汰。
隻過了幾十秒,沈冰被李四一拳擊中太陽穴,雙眼一黑,失去意識。
隨後,伽藍和李四沒有耽擱,兩人趕緊過去支援高河與葉小田。
周鴻嶽確實有實力,麵對四人的連番進攻,仍然麵不改色,雙劍邊打邊退、防得滴水不漏。
伽藍看了一眼羅烈,因為消耗太多靈氣治愈傷勢,羅烈的氣息萎靡、臉色蒼白無血,看起來很不妙。
“全力解決周鴻嶽。”伽藍對四人傳音入密:“儘快支援羅烈!”
葉小田聽了這話,手中大錘綻放金光,一錘用力砸向周鴻嶽。
周鴻嶽舉起雙劍,交叉一架,用力架住大錘,然後腳尖點地,借力往後退了幾十米。
高河預判周鴻嶽落地的位置,蓄力遞出一劍,劍尖抵近周鴻嶽身前時,爆發出一股磅礴劍氣。
周鴻嶽閃躲不及,隻來得及微微側身,避免要害部位胸口被洞穿,但右臂從肩膀處被直接斬斷,他握著劍的斷臂掉落在地。
伽藍的長劍隨後而至,周鴻嶽麵色凝重,左手揮劍,劈開伽藍刺出的長劍,但他隻剩左手,防住攻擊以後,沒法進行反擊。
李四飛身踹來一腳,周鴻嶽隻能閃身躲開,葉小田又砸來一錘,他想以單劍格擋,但大錘剛剛觸及長劍,周鴻嶽左手的長劍就被震飛。
高河又刺來一劍,周鴻嶽見狀不再負隅頑抗,他大聲說道:“我投降!”
隻見,高河的劍尖停在周鴻嶽的喉嚨前,隻差一寸就要刺穿他的喉嚨。
眾人沒有停留,急忙前去支援羅烈,周鴻嶽身上亮起一道白光,隨即將他傳送出擂台。
天座大學隻剩濮陽亦攸,而天武大學還剩五人。
羅烈正牽製著濮陽亦攸,伽藍趕到之後一劍刺向濮陽亦攸,羅烈這才得以喘息。
“你沒事吧。”李四看著麵白如紙的羅烈,語氣擔憂地問道:“我怎麼感覺你還變瘦了?”
“我是靈氣消耗過度。”羅烈的狀態很不好,雙腿發軟、腳步虛浮,站都站不住了,說話也沒力氣。
“這娘們的劍很詭異,防不勝防。”羅烈說了半句話,重重喘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她的劍能從四麵八方揮出,我擋都沒法擋啊。”
“你就不要強撐了。”高河拍了拍羅烈的肩膀,說道:“你這樣子也沒有戰力,留在擂台也隻會讓我們分心,還是下去休息吧。”
看到羅烈一副虛脫的樣子,李四也說了句:“剩下的事就交由我們四人吧。”
羅烈一屁股坐在地麵,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投降。”
比賽裁判聽到這話,羅烈周身浮現白光,隨後他就被傳送出了擂台。
天武大學的備戰區,李英奇拿出幾顆補氣丹藥,塞到羅烈的嘴裡,隨即皺眉說道:“你已經氣血兩虛,你快些打坐煉化丹藥,莫要分心關注比賽,免得留下後遺症。”
羅烈沒有說話,而且他也沒力氣說話,全身氣血都用來愈合傷口,整個人昏昏欲睡,但還得提起精神煉化丹藥。
李英奇給羅烈度了一些靈氣,隨即收回雙手,重新看向擂台。
這場比賽的輸贏對天武大學至關重要,一旦輸了就不夠積分,便等於提前宣判天武大學無法競爭第一。
屆時九州第一大學的這個名頭,最後花落誰家,便看天座大學和淩霄大學、誰的積分更多了。
當然,這場比賽如果贏了,最後花落誰家,便是看天武大學、天座大學、淩霄大學、誰的積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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