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漆黑玉片滴血認主,隨後一段段記憶湧入我的腦海。
這個漆黑玉片名喚昆侖玉玨,裡麵還有兩個神通:花開頃刻、飛身托跡。
花開頃刻是攻擊類的神通,而飛身托跡可以隱匿自己的神通。
因為飛身托跡能隱匿行蹤,我對邪修之事稍稍安心,但我怕禍及家人,所以還是沒有放開吐納。
這天,父親問我什麼境界,我說經過努力修煉以後,已經突破到六星武者。
但我其實並沒有努力,而且早就突破到八星武者,但我不敢說實話。
我媽是個喜歡炫耀的人,萬一她在外麵說漏嘴,我估計就要英年早逝。
聽到我突破這般迅速,父親喜上眉梢,當即拿出家裡所有積蓄,然後帶著我前往縣城。
我和父親來到兵器鋪,店老板問我們需要什麼武器。
兵器鋪逛了一圈,我選了一把刀,因為刀是最容易上手的武器。
但這把刀是黃階中級的武器,價值不菲,父親因此麵露難色,我當即換了一把鐵劍。
這隻是一柄尋常鐵劍,而不是上了品階的兵刃,價格隻需兩千塊錢。
但兩千塊錢對於家裡來說,已經是半年的開銷,這是一大筆錢。
聽到我要購買一柄鐵劍,店老板的表情從熱情變得冷淡,我見狀依舊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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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親陷入內疚,四十歲還一事無成,兒子想要一把上了品階的兵刃,自己卻掏不出這個錢。
我拔劍出鞘,清亮的寒芒照在我的側臉,一股無邊的豪氣湧進我的心田……
後來回想前半生,原來我自年少時第一次握住劍,我就知道,自己會是這人間第一流。
“這把劍就夠了。”我拍了拍父親的肩膀,笑著寬慰道:“晚上回家喝一壺吧。”
我沒有說謊,這把劍就夠了,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第二天我就聽到一個消息:元央大學前任副校長陳添壽,明天在望湖二中會有一場講課。
陳添壽是我們省裡出去的人,他退休後經常在江淮省講課,這次正好輪到我們縣裡……
我跟幾位同學一起前往望湖二中,但是我們到了後才知道,旁聽這次講課需要門票。
幾位同學打退堂鼓,紛紛垂頭喪氣離開了……
我在旁邊待了一會,看到沒人注意自己以後,準備翻牆進入望湖二中。
但身後響起一道清亮女聲:“你是準備逃票嗎?我可要喊人了!”
聽到背後傳來的話語,我悻悻然落回地麵,然後看到一位很清純的女孩……
這女孩有一雙大而清澈的眼睛,臉龐白皙但有點嬰兒肥,腦後長發編成一根辮子。
這女孩就這麼盯著我,我隻能選擇撒謊:“我是望湖二中的學生,今天遲到了,所以翻牆。”
聽到我破綻百出的話,這女孩居然信了,她笑著點頭說道:“我還以為你要聽我爺爺的講課,但沒搶到票,所以怎麼翻牆逃票。”
我隻得訕訕笑了笑,這女孩是真的這麼天真?還是故意這樣說惡心我?
“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皺了皺眉,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還是如實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李長安。”
“你這名字真好聽。”這女孩笑了,笑容青春明媚,仿佛能消弭天地間的寒苦,“我叫陳亦橙。”
原來她不是要查我的身份信息,原來她是真的這麼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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