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敘白服下盛衍明從遼國暗探據點抄來的解藥後,僅僅半個時辰便醒來了,朱顏改的毒徹底解了。
王汝凱長長的透了口氣,這回自己的腦袋又穩穩的保住了。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了李敘白背上的箭矢,用了金瘡藥,包紮好傷口,留下一頁恢複氣血的方子,逃也似的飛奔而去。
簡直像是後麵有惡鬼在狂咬他。
宋時雨搖頭一笑。
李敘白重重磨牙:“算這個老貨跑得快,以後再找機會折騰他。”
宋時雨笑道:“其實這解藥送過來的時候,王院使已經配製出了同樣的解藥。”
李敘白微微挑眉:“那他怎麼不說?”
宋時雨道:“這老頭兒脾氣倔的很,誰也猜不透他是怎麼想的。”
李敘白無法理解王汝凱的做法。
分明已經配製出了解藥,那為何不呈給陛下,偏要讓陛下以為他忙活了整夜,是無功而返呢?
“聽餘忠說,解藥是盛衍明從遼國暗探的據點抄來的,我有點想不通,動手的不是西夏的刺事人嗎,怎麼用的毒是遼國的毒?難道西夏自己沒有毒?或者說是西夏想把這件事情栽到遼國的頭上?”李敘白凝眸問道。
聽到這話,宋時雨看了看左右。
李敘璋和李雲暖應當是昨夜熬得太狠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
她盛了一碗粥遞給李敘白,看著他邊吃邊說:“我有件事,一直沒跟你說。”
“什麼事?”李敘白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險些將粥碗扔到地上:“你瘋了,你真的去夜探垂拱宮了!”
宋時雨笑了:“你猜的還真準,放心,我心裡有數,這座皇宮,”她環顧了四周一眼,目光寂寥,神情蕭索,像是透過重重宮牆,看到了隔世的那個自己:“這座皇宮,曾經就像是我的家一樣,我再熟悉不過了。”
李敘白哽住了。
這粥可真噎人。
“你猜我在垂拱宮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什麼?這我可猜不出來”李敘白搖了搖頭。
宋時雨凝神道:“我到了楊太後的寢宮,聽到她的寢宮裡有兩個女子在用契丹話在說話。”
“遼,遼國話?”李敘白大驚失色,心中生出個荒謬的念頭:“楊,楊太後是遼國人?這,這怎麼可能啊!”
宋時雨搖了搖頭:“楊太後的身份是經過嚴密甄彆的,絕不會有錯,她絕不可能是遼國人,她是血脈清楚無誤的大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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