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敖突然說:‘你們吵什麼?我們到此田地了,吵有什麼用?我們要沉住氣,越吵越上當,要裝作什麼事也沒有,什麼事也不知道,給賺夠了路費再跟老板論理,到那時候就跟他討價論價,他如果不增加工錢我們就不乾了,是了,我們就以不乾威脅他,如果他真的不增加工錢那就不乾了,但據我了解,這幾千畝的大山,沒人砍會怎麼樣?珍貴樹木滿山遍野,沒人幫他變現有會用?其實有人幫他砍也沒用,沒辦法運出山去,所以,沒人幫他乾活是什麼結果?肯定是很緊張啦,滿都是錢,可就是沒人幫他變現,而且我已了解到他的情況了,沒有誰願意幫乾他的活,已經走了一批又一批,原因跟我們一樣,都賺不到錢,其他老板的價錢也不是四錢銀子一畝,是十六錢一畝,所以,最近一年已走了七批人,而且他們就在魔鬼嶺幫其他老板砍山,因此他也跟很多老板不和,另外還有一個最致命的就是他的妻子,砍山的人向她要錢買米什麼的,幾乎要花渾身解數才能要到一點點錢,害怕砍山人有錢了就跑了。所以,他們也把老板的醜事全抖出來了,已經人人知道了,隻有不知道的人才跟他打工。”阿敖說了一席話,令阿缺和小敖愣的說不了話,也好像對阿敖服服帖帖了。
又一個多月過去了,有一天,阿頭和大破突然到深山裡。阿敖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們,結果大破和阿頭的想法也是一樣,而要立即離開,不過,阿缺道:‘你們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離開吧,過個把月再離開也不遲。’大破和阿頭隻好留下,一月之後,他們離開了。臨走前老板給他們每人兩錢銀子。
大概十多天後阿頭給阿敖寄來一封信,信中說,不久前生一個女兒,也就是阿敖的侄女,嗬嗬…阿敖非常開心,當晚他一夜未眠,是的,應該歡喜,阿頭有後了,門庭興旺了,彆人也不敢再說他們是一堆光棍了。他們全家的祈望總算盼來了。阿敖想了想立即嘀咕:‘家裡沒錢,嫂子坐月子,家裡沒錢怎麼辦?如果因為坐月子導致營養不足,身體無法恢複,那麼家庭的恥辱也就更甚了,不行,得想辦法弄點錢寄回去,可是,沒有工錢,去哪裡找錢?阿敖想了好幾天也毫無辦法,最終他想到要向老板借錢,如他不借就不乾了,據說,他妻子跟嫂子是同村姐妹,老板不肯借錢也耐不過他的妻子吧,或他們都不肯借那就真的不乾了,可是,阿敖是最得力的工人,不管怎麼說老板總會他麵子,阿敖主意已定,次晨東方還未亮時就出山去了,到了魔鬼嶺老板家門口時天還亮,門也沒開,阿敖就坐在門口等待,約半個時辰後,魔鬼嶺有人起床走動了,不久,老板也起床了,他很驚訝地說:‘啊?你有什麼事出這麼早?’‘是的,但如果老板正忙著待會再說吧。’老板立即讓坐,他的舉動是頭一次看到,平時走路、轉身、招手、說話、眨眼等等動作輕慢的無可形容,或者老板以為阿敖抓到一個幾百斤的山豬或者黃猄無法處理,或請老板去分享?當然,還有,阿敖撿到一大堆黃金,而山裡又找不到地方藏起來,現在來找老板商量怎麼辦?嗬嗬…此時讓阿敖覺得不知如何開口了,免得打破老板的美夢或令他大掃興了。氣氛的反常讓阿敖大拘束了,他隻好說:‘老板剛起床?’‘是的,到底什麼事?你就快說吧。’灷哥哥,我很了解阿敖,他總是不能把話題說的很動聽,也不會轉彎抹角,總是開門見山,有什麼就直說。因此,老板說‘到底什麼事?你就快說吧’,他立即回答:‘紅籠歌坐月了,哦,是我四嫂子坐月子,但家裡沒錢,我想向老板借三錢銀子托人寄回去,以後在工錢裡扣。’‘時今經濟也是很緊張咯,夥食都有問題了。’‘老板可以向本村人借點吧,反正我是講信用的。’我很了解阿敖的做法,他對付某種奸人就步步緊迫,或者給他開幾條路子才能達不到目的。老板道:‘你如果不守信用,那麼大嫂坐月子的事你一定不會理睬,你這種思想少見啊,這樣吧,你在這裡待會兒,我現在去借錢。’老板說完後出門去了。
老板娘此時立即起床,可能是因為嫂子坐月的事,老板出去之後她就立即起床了,這個有可能是她和嫂子是很要好的姐妹,可是,她結婚好幾年了,連屁都沒給老板放一個,屁她倒很想放,但她放不出來,因此,老板跟阿敖的談話她不好意思在現場,不然的話,老板弄好了飯菜,端到她麵前都會撒個嬌才吃呢,這是事實的,沒有半點誇張,而且阿敖非常討厭她,每每看見她時就覺得不舒服,當然,老板也可以討厭阿敖。
且說,老板娘閃電般地坐到阿敖麵前,由於貴賤思維影響,阿敖自覺很彆扭,貴賤有彆嘛,阿敖立即起身坐遠一點。這讓老板很尷尬,板娘再想坐到阿敖麵前。但他正做好準備,如果你坐過來就再坐遠點。老板娘隻好道:‘紅籠歌是幾時生的?是男是女?’‘七月吧?哪一天生不清楚,是個女的。’‘那個烏龜也夠快的了。’老板娘說話口吻似乎有妒忌的味道,但她臉上又露出很歡喜表情,不過,她心裡怎麼想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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