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就是吃那個‘港點’嗎?有什麼不能說?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暫時也不能說,還有什麼能說?真是大沒趣了。”“爹爹叮囑我什麼都不能說,要說就讓爹爹說,不然,一不小心說出來恐有殺身之禍。”“什麼?這麼嚴重?好吧,你不說我也明白了。”“素姐姐明白就好,不用我解釋了。謝謝素姐姐。”“謝謝我?不用謝啦。”“素姐姐…”“又怎麼了?足妹妹剛才說不是不能說嗎?你快說吧,我不會罵你的。”“素姐姐跟壇主有那個嗎?”“‘那個’?‘那個’是什麼?”“‘那個’就是素姐姐跟壇主‘那個那個’嘛。”“哦,足妹說那個那個是嘛,有,我跟壇主早就有那個了。”“真的有那個了?”“是的,是有那個了。足妹妹跟壇主沒有那個嗎?”“也有那個了…”“啊?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壇主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啊。”“就是幾天前的事嘛。”“足妹妹說謊,壇主隻離開一天,不,是半天和一晚上,足妹妹怎麼可能跟壇主好上了呢?還有那個?我認識壇主二十一年了…”“那壇主今年多大了?”“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大了。足妹妹覺得壇主有一種什麼味道?”“壇主今天沒有那種味道。”“我不是說前幾天那種味道,是感覺那種味道,唉,壇主抱住你時聞到的是什麼味道?”“壇主沒有抱過我,是我抱住壇主。”“不是一樣嗎?你感覺什麼味道?”“很平常的淡淡香味,那種味道跟某種…花蜜一樣吧?”“沒理由啊?有花蜜味道?足妹妹好像表達不了那種味道吧?”“那素姐姐感覺是什麼味道?”“我剛想起來了,是梅花香味道,對,就是梅花香味道,那種味道是淡淡的清香…不過,壇主身上怎麼會有梅花香味道?是不是壇主身上藏有梅花?”“應該是吧?不然,壇主身上怎麼會有梅花味道?”“足妹妹也聞到梅花香味?”“我是剛想起聞到的是一種神秘味道,但我又說不清什麼味道,因為我從來沒見過梅花,那種味道淡淡的,非常清香,但我不知道梅花是什麼香味。”“就是那種梅花香味,香氣清靜幽雅,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一片寧靜、清幽的世界之中。那股淡淡的香氣,能給人帶來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仿佛所有的煩惱都被暫時拋諸腦後。它的香氣還帶有一絲冷冽,感覺在寒冷的冬日裡,更增添了一份堅韌、高潔的韻味,這是書裡麵看到的,讓人聯想到梅花在冰雪中獨自綻放的頑強姿態,進而感受到一種精神上的鼓舞和慰藉,仿佛能從梅花的香氣中汲取到麵對困難時的勇氣和力量,這也是在書中描繪過的,然而,壇主身上怎麼會有梅花香味?難道他身上真的藏有梅花?可是,這裡沒有梅花,或者這裡不產梅花,那麼壇主身上的梅花香味是從哪裡來的?”“素姐姐,這裡沒有梅花又怎麼知道梅花是什麼香味?”“誒,每年冬天都有人把梅花運到這裡來賣嘛。”“哦?原來是這樣的,素姐姐,這裡為什麼沒有梅花?是種不活還是這裡的人不喜歡梅花?”“不是不喜歡,是不開花,但我也是聽說的,是可以種活,但氣候原因,這裡種的梅花很少開花,甚至有時整年不開一朵花。”“素姐姐這樣說,梅花都沒法長出來了,壇主身上怎麼可能藏有梅花呢?”“就是嘛,可是,壇主身上明明有梅花香味,很奇怪了。”“那隻有問壇主才清楚了。”“不,壇主是不會說的,或者他也不知道其中原因,之前不是問過他了嗎?他說‘什麼香味’?那是不可能的事。”“素姐姐,我們就在這裡等候壇主?”“不在這裡等候又去哪裡等?這房子可是壇主剛剛買下來的,也是我們的房子。”“好吧,我們就在這裡等吧。”可是,她們一直等到天黑,又等到天亮,一直等了兩天兩夜也沒有等到支灷出現。
足平和素尚以為支灷不再回來了,既激動又緊張,尤其是足平。她抱怨支灷太隨意了,不顧及她的感受。
不過,正當足平大鬨情緒時支灷突然回來了。足平當場激動的落淚。她快速上前抱住支灷一邊聞一邊問:“壇主去哪裡啊?”“誒?我不是說去涿鹿莊園嗎?”“壇主前天好像沒有這樣說…哦?壇主身上藏有梅花?”“你什麼意思?我需要身上藏梅花嗎?”“那為何壇主身上有梅花香味?”“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你們前天說我身上有什麼香味,我回答不了,就一直納悶回到涿鹿莊園,但我一直找不到答案,就直接想著想著回到程逸村…問喀咮我身上有什麼臭味。但她也說不清楚,隻是感覺我有某種香味,還埋怨我沒必要花錢買香料施在身上,娘的,原來她也是笨蛋,隻好去找瓊聰了,可是,我也得不到明確說法,這樣子,我害怕兒子們說我的不是,也不敢多加逗留,就直接往這裡趕來了,但我突然想到還沒有問勿更,隻是她這條救命稻草了,之後,我就快速回頭到了勿更家裡,直接說明來意,是來意,你們聽清楚,我是說明來意。她明白我的煩惱之後就仔細聞我身上的氣味,經過一杯茶時間的胡鬨。她說:‘恭喜如郎,你身體很好,出現香汗了’,我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出現香汗?原來在很久以前我跟她說過香汗的事,香汗一般出現在年輕男女身上,但要具備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身體健康,腸胃沒有濕熱,也沒有瘀滯、瘀鬱等等情況,當然更加不能有病了,有任何大病小病都不可能出現香汗,可見,出現香汗人身上有多健康了。不過,我大罵勿更一頓之後就趕回來了。”“啊?哈哈…家人也大令人摸捉不透了,勿更本來是香汗的功臣,可是…家人把勿更罵的狗血淋頭,哈哈…”“壇主,香汗怎麼跟梅花香味一樣呢?”“足平有見過梅花嗎?有聞過梅花香味嗎?”“我沒見過梅花,不知道梅花長什麼樣子。”“梅花跟桃花有點相似,甚至大意時看它們都差不多是一種植物,但梅花在冬月末至正月前開花,在梅花盛開的時候,它的香味十分濃鬱,桃花香味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清新自然的感覺,比較淡雅,這也是桃花和梅花本質上的區彆。至於你們聞到我身上是梅花香味可能是一種錯覺,或者我的臭汗裡是夾雜著梅花氣味也有可能,反正我沒有感覺到梅花味,隻是有一種汗臭味,或者這種汗臭味有點濃烈的香味而已。其實很多動物,某些部位都有很香的氣味,甚至非常濃香,甚至用來製作香料,比如藥材‘龍涎香’、‘麝香’等等,‘龍涎香’是大海裡的抹香鯨胃裡沒消化的食物形成團狀物,此物非常珍貴,是製作香料的主要原料,也是非常珍貴的藥材;‘麝香’由雄性麝鹿類物動陰囊附近的特有香囊;‘麝香’也是珍貴藥材,具有開竅醒神、活血通經、消腫止痛等功效,對熱性引起的各種疾病都有較好療效。麝香也是製作香料主要原料,綜上所述,人體也會產生某種香味,但必須具備一個身體健康條件,至於有的人聞到的是香味或者臭味是一種錯覺,或者聞到臭味的人鼻子有病;或者確實聞到的是臭味,那麼就暗示該體質散發一個信號,那就是出現毛病了;而聞到的是香味是身體超好的特征,就好比買回來的肉,有香味證明該肉質新鮮,並且是健康的肉質;相反,如果是臭肉或者有其他異味的肉類證明是病肉了,等等不一而足。你們說我身上有梅花香味應該是錯覺,或者有一點梅花香味也有可能,畢竟每個人嗅覺和感知不一樣。但之前說過,我不想抬高自己,也不想打造自己像一朵花一樣去瞎鬨什麼,我是沒有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梅花香味。好啦,木工師傅還沒有送家私過來?”“沒有。”“這就奇怪了,錢已經給他了,他也說明天送來,現在過去兩天了,難道要去催促他?或者去收拾他?”“家人不要動不動就去收拾什麼的,人家沒送來可能有彆的原因。”“大家都不是小孩子,都是成年人,腦子的思維清晰,說話要負責任,不可以隨口就來,不然就遭到痛擊。我隨便答應彆人什麼行嗎?”“那是的,但為了我們,壇主就不要生氣了,送慢點送快點沒什麼關係。”“好吧,看在你們麵子上暫時不計較。現在還早,你們跟我出去走走,順便去買點米鹽什麼的,你們認為好嗎?”“好的。”“足平有想家想父親了嗎?”“想啊。但父親說女大不中留,嫁出去可以回來。但也由不得你,要聽丈夫的話,不要任性。”“你父親真這樣說?”“是的。”“其實…”“壇主,其實是什麼?”“暫時不能說。”“好吧。我也有些話暫時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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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支灷買回很多東西,什麼櫃床鍋碗瓢盆被席椅凳等等,語容、誠憚、阿木、阿次等女子馬上上前幫忙,唯有素尚和足平兩人在一旁指揮。但大件東西還是支灷和馬夫搬進屋裡,並擺放各個房間,直到三更才完成。
“家人買這麼多床回來了,前幾天定的床櫃又怎麼辦?”“送來就叫他背回去。”“這樣不好吧?家人應該去問他怎回事或者先退貨再買這些床也不遲。”“你的提議好是好。但那家夥大不講信譽了,說好次日送來,可是現在隔三天了還不送來,這是人做的事嗎?”“你既然去他家裡為何不問問什麼情況?”“沒什麼好問,你彆囉嗦了。”“壇主,水熱了,快去洗澡吧。”“好的。”
次日,支灷跟大家說,挑水的人每天早餐後要問大家今天想吃什麼菜,然後去準備,或者去集市買,或者去地裡要等等都及時去辦理。他說完就把兩張銀印什麼的交給阿次和語容。支灷接著道:“大家如果誰不想吃什麼想吃什麼就說,不要菜到台上再說不想吃這個、不想吃那個。喜歡練功的可以在院內任何地方練功,練功可以保持身魄,不喜歡練功的就好好休息,吃多點,吃成肥豬也沒問題。稍後我去買兩個人回來看門,凡未經主人允許,誰也不能進入本宅。哦,這裡的主人就是素尚和足平,你們是主人啊,記得是主人。我是什麼呢?…是什麼好呢?”眾人忍不住突然大笑。“家人是這裡的老板怎麼說我們是主人了?”“是啊,壇主才是主人嘛。”“不,你們是本宅主人,要怎麼拚你們就打吧。但最好我不在這裡時開打比較好。”“家人不要亂說話,聽的酸酸的。”“酸酸的?幸虧你們沒打架,否則…”“否則怎麼了?”“否則給你們顏色看看。”支灷邊說話邊走。
“壇主去哪裡?”“去涿鹿。”“壇主剛從涿鹿回來又去涿鹿?我也要去。”“好吧,你不怕彆人打就去吧。”“誰敢打我?”“那你去吧,但誰打你也沒人幫助你。”“那我不去了。”“家人,我去。”“好吧。其實我今天要去涉呢村和爾叮村。”“家人又檢查我父親買的田地怎麼分倍了?”“是的,但今天要辦的事還有很多,我要遊曆所有有武館的地方,調查周圍窮人的生活有沒得到改善。”“家人,如果搞的不好不要打罵父親好嗎?”“搞的不好,或者瞞天過海,打的情況一般不會發生,但罵是免不了的。”“父親錯了先跟我說好嗎?讓我跟父親說。”“不行,公還公,私還私,大是大非麵前不能徇私。”“我也不知道父親有沒有徇私,但如果有也是我父親啊。”“好,我答應你。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我跟你們講個故事,某個人無以維繼時,但已經受到某人資助,可是財物剛到手就遭到彆人奪走,這種情況,奪取者三天或三年不搶劫也過的好好的,可是,受資助者可能半日就會餓死,你說,搶劫者可不可恨?”“可恨,可是…”“好了,我答應放過一次。你們準備一下,稍後出發。哦,要不足平就不去了。”“我要回家看看。”“那你快點準備吧。”“我要快點準備什麼?”“那就出發吧。”
一杯茶時間就到了涉呢村,經暗查和找極估當麵核算,數目還算清楚,沒有貪汙現象。支灷道:“極估想不想繼續發財?”“女婿直呼我名字不合適吧?”“哦?稱呼很重要嗎?”“當然很重要,你呼我名字也沒教養。”“你彆生氣,聽我把話說完,哦,這樣吧,你也數十歲了,認為什麼稱呼最令人欽佩?”“你這話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我最佩服皇帝,因為人人都要跪他,但,我從不跪皇帝,不如…其實什麼稱呼並不重要,重要的你想不想繼續發財。”“你快說出來考慮一下吧。”“我想請你幫忙招五百人,這五百人是幫忙到其他村裡買地,也是買下又分給窮人,或者想種地的人,每天給你一錢金子。招的五百人也跟你一樣,叫他們到全世界去買田,然後分給需要種田的人。”“給我一錢金子?”“你嫌大多了?”“如果是一錢金子不多也不少了,其他人給多少?”“你沒聽見嗎?也是一錢金子。但你可以瞞天過海地扣其他人兩厘,也就是給他們八厘,五百人,二五一十,剛好是十錢,不出十天你就發大財了。本來不讓你到處跑了。但覺得你是本地人,又熟悉很多地方,而且還能跑,如果有興趣就去吧,沒興趣就算了。”“好吧,我有興趣,可是,我賺這麼多錢有舍用?又沒有兒子。”“你可以再娶幾個女子生兒育女嘛。”“可是,我六十多了還有用嗎?”“有用。”“未必有用吧?兒子要二十多歲才能自立,到那時候我已經八十多歲了,走不動了,況且,我還能不能活到八十歲都不知道。”“世界是用過來的,日子也是用過來的。誰又知道明天發生什麼事?照你這樣說人人都要計算吃幾歲才娶女人了?”“那好吧,我聽女婿的。”“好,你可以馬上行動,我會每天過來一次,去支付賣田人的費用。”“你要先給我一筆錢才好跟賣田人說話。”“不必了,賣田者既然不肯鬆口,或者不相信你,不願意次日拿錢就算了,不買他的田也罷。”“好吧,我現在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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