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春逢王輝曾孫王廣和巴蜀崇秀光曾孫崇綻和,兩人在一次相遇時一拍即合,聊的很投入,不想聊著聊著就聊到遠古去了,還聊到太爺爺曾經被人活活打死。沒錯,王橫是被人活活打死。雖然王廣和崇綻和是同祖母異祖父的兄弟。但他們聊開後就有同樣仇恨,談起祖母曾經遭遇越談越激動,不覺已經義憤填膺,甚至決定要殺光那裡的人。由於他們年輕氣盛,說乾就乾,反正現在也沒事可做,回家拿了簡單衣物就往北飛去。傍晚時分到了彭世,兩人商量不如到自己兄弟家裡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崇綻和道:“阿模認得這裡的兄弟?”“認得,但他們如果問我們去哪裡裡怎麼回答為好?”“我們不能直說,老一輩人已經忘記仇恨了。他們知道了肯定阻止我們去報仇。”“好的。我們可以不跟前輩說了,但同輩的兄弟問我們怎麼回答?”“可以跟同輩人說啊,起碼他們腦子還沒有老化,沒有忘記仇恨。”王模兩人很快進入崇山夏醫館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多客氣,隨便吃隨便玩了。崇山夏第一夫人有四個兒子,分彆是崇綻明、崇綻彩、崇綻煜、崇綻坡。嗬嗬?聽見“崇綻彩”這名字是不是覺得很麵熟?沒錯,他就是前不久威脅足平,揚言要“強奸”足平的“崇綻彩”。那天是支灷派素尚、印喏和足平去通知所有醫館,主要是要堅持低收費,多資助窮人。但是,足平為了引起“壇主”重視就叫來小時候的閨蜜假裝綁架勒索,可是,其中一個不入流的小時候玩伴想玩的逼真一點就以“強奸”威脅足平。這種突變是足平萬萬沒有想到的。所以,她覺得又害羞又憤怒,馬上回家不玩了,也以“賭氣”抗議,搞的全家上下雞犬不寧。最後支灷勸足平快馬上路去抓住“強奸犯”,接著,經過兩天兩夜胡弄之後也毫無線索。這時候,支灷突然想起,彭世到有一個玄孫崇綻彩,不會是玄孫崇綻彩吧?可是,世界上崇姓人僅此一家,彆無他人姓崇了。不過,彭世到這裡有六百多裡,玄孫不會跑這麼遠作惡吧?應該不是彭世玄孫崇綻彩吧?足平也馬上否認,還信誓旦旦地道:“當然不是他啦,決不是彭世崇綻彩,因為要強奸我的“崇綻彩”隻是十四五歲,而彭世的崇綻彩已經有二十多歲了。”嗬嗬?就這樣,支灷經過反複“研究”和排查,之後突然悄然大悟,並大罵足平胡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還不懂事,胡鬨還不要緊,汙名崇家兒孫不值得原諒。但支灷沒有懲罰足平,連痛罵一句都沒有。可見聰明人不一般了。閒話少說。
且說,王模、崇綻和草草上床睡覺了。但他們怎能睡的著?其實他們不是要睡覺,而是因為要回避前輩們的盤問才假裝休息了。崇山夏由於忙碌經營醫館,也沒過多過問王模和崇綻和的事。但同齡人遇到自家兄弟都馬上寒喧兩句,何況兄弟到家裡作客了,這當然非常興奮了,尤其是崇綻坡,他到王模床前自言自語,“談天說地”,沒完沒了。“阿模,阿和,你們要去哪裡?”“明哥,我們在家裡沒事可做,就出來走走吧。”“我看你們不是出來走走那麼簡單吧?”“嗬嗬,是的。但是,明哥,我們如果說出來你一定要保密啊,不然,我們下半生就半途而廢了。”“好吧。我們不說出去就是了。但是,‘下半生就半途而廢了’,好像說到下輩子那裡去了。”“嘿嘿…”王模快速到門口掃視一遍又回來道:“我們要為太奶奶報仇!”“你們要為太奶奶報仇?哪個太奶奶?”“嘿嘿,我也不認識…”“什麼?你不認識太奶奶還要為她報仇?”“是的,太爺爺被那裡的壞活活打死了,還欺負太奶奶!”“哦,你說太爺爺的事啊?”“是的,但你說的是你們的太爺爺,我說的是我的太爺爺。”“阿模,哪個是你的太奶奶呢?”“嘿嘿,你們和我們是同一個太奶奶啊。”“所以,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要去報仇怎能缺少我崇綻明呢?”“哦?明哥也想去報仇?”“你們都去了我們肯定要去啦,不然的話,我們對不起太爺爺和太奶奶了。你們以後也會怪我們的。”“明哥哥,我們也要去!”“好吧。但你們大小了,尤其是綻坡和綻煜,你們要經過父親同意才能前去。”“明哥千萬不要跟夏叔叔說啊,如果說了肯定去不成了。”“我告訴父親為什麼就去不成了?”“因為他們早忘記仇恨了,心裡沒有仇恨了。再說,那裡的人殺害我的的太爺爺,不是你們的太爺爺。”“阿模這樣說大沒兄弟情份了,我們是同一個太奶奶啊。還據說,我們的太爺爺跟你的太爺爺關係很好的,好到什麼程度呢?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是生死之交啊。所以,阿模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不過,不告訴父親好像不大妥當了…”“不行,不可以告訴夏叔叔,如果明哥哥偏要告訴夏叔叔的話,那我們就不去了,就此回家,不再去報仇了。”“那好吧,我就不告訴父親了。但我們幾個人去報仇是不是大少了?”“當然人越多越好啦。但我們不敢告訴其他兄弟啊,即使告訴他們也不一定願意去。”“不,我們一定要告訴他們,去不去是他們的事,不然,以後有他們賺了說話了,說我們偷偷摸摸,不敢告訴他們。”“那好吧。但明哥要清楚,不能告訴其他前輩,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好吧,我們馬上通知各地的同輩兄弟,十五天之後在…哪裡集中好呢?”“明哥,什麼‘哪裡集中好?’”“阿模,我們有很多很多兄弟啊,要大家在一起商量怎麼做吧?或者怎樣前去才行吧?另外,要還要選一個頭吧?不可能人人都是頭吧?再說,大家如果集中在我家裡豈不是露出破綻了?我們的秘密就不打自招了?”“對對,明哥說的對,我們要秘密進行,不能泄露消息,否則就去不成了,明哥說要選一個頭,對,要選一個頭,不然,人人都是頭就辦不成事了。”“不是辦不成事,還壞事。”“對,煜弟說對。”“按照你們這樣說還有很多事要做了。”“阿彩說話隻說一半嗎?我們還有什麼事要做?”“比如我們跑路去嗎?”“我們不是跑路去,用輕功飛去。”“阿模,聽說去那裡很遠啊,輕功走幾百裡還可以,如果走上萬裡能行嗎?全用輕功嗎?”“阿彩怕了就不要去了,輕功是用不完的,隻有累,如果累了就休息,或找客棧住店,休息恢複體力之後又繼續輕功趕路了。”“我認為騎馬趕路才過癮。”“馬跑路很響,容易被敵人發現,我們不要騎馬,阿彩騎馬吧,最好騎一個母馬…”“哈哈”突然一陣大笑。“阿模,我騎母馬又怎麼啦?母馬不是馬嗎?”“母馬當然是馬,但是母馬會嘮嘮叨叨拖泥帶水啊。”“哈哈”又一陣大笑。“不,隻要做的事乾淨利落、乾乾脆脆,一匹母馬阻礙不了什麼?”“行啦,你們不開玩笑了,你們這樣吵吵鬨鬨有什麼意思?好像沒有一個主意。”“真理要經過爭論才是真理,阿煜也想摻和嗎?”“我不能說嗎?去殺仇人也有我的一份。”“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我們煜哥不言則已,一鳴驚人啊,阿煜說說我們應該怎麼去報仇?”“我不懂,說的也不準。但我們太爺爺是沒人敢笑話的,報仇嘛,我們要轟轟烈烈去殺一場,但要先派人去打聽消息,然後再突然偷襲,我們不可能打贏東方國家人,也不殺光他們,隻有偷襲殺幾個人消消氣就算成功了。”“哈哈,我們煜哥很不簡單啊,說的條條是道。但我們不是賊,是堂堂正正的崇家子孫,為什麼要搞偷襲?”“能達到目的,殺死仇人才是王道,什麼堂堂正正都是一個屁。”“阿煜說的也有道理,大家說的也有道理。但是,大家說的都不夠周密,殺敵打仗不是兒戲,刀刀致命,不是敵死就是我亡,所以,殺敵之前要有財密部署,要仔細考慮,如果打不贏又怎麼逃走等等。唉,幸虧發覺的早,大家還沒行動,否則,我們就被人笑話了,說我們是烏合之眾。大家不要爭了,先通知我們的兄弟,十五天之後…今天是六月廿四日,十五天之後就是七月初九日,在彭世之北二十裡的荒山上集合,經過比武選出一個頭,到時候一切命令都要聽領頭的,不是像現在,你說你的,我說我的,誰也不服誰,沒有一個說的準,選出頭領之後,一切由頭領說了算,誰不聽領頭的命令就按章規處罰。當然,頭領說的話不對,或者頭領走的路線有錯可以提出意見,采不采納意見都不能重複反問了,行了,明天大家分頭去通知大家吧。大家認為我說的怎麼樣?”“明哥說的好!就按照明哥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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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幫不知死活的“小英雄”分頭去通知了。由於大家都是自己兄弟,到了某個家裡也沒人注意,或者即使有人問了,你們要做什麼也人在意,也很容易搪塞過去,因此,本來不是秘密自然形成秘密了,很神秘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荒唐事也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展開了,甚至進行運作了。
不過,此事本來是王模挑起的,不知不覺就變成崇綻明崛起的了。他比王模、崇綻和年長,自古年少的要服從年長的,那麼自然而然就變成崇綻明挑起仇殺了,“領導”也自然是他了,而且,現在按照每個家庭實力來看,好像也是崇綻明家的實力最強,因為他有三個身體強壯的弟弟,所謂“人強馬壯”了。但他突然想到,路途遙遠,必須要有足夠的金錢,不然,三天不吃飯就飯死路上了。“彩弟跟來,我有話要跟你說。”崇綻彩不知道哥哥要說什麼,或者給自己爭一個“將軍”頭銜多好呢,這不是更威風嗎?
“哥哥要說什麼?”“我們去東方報仇那個地方是很遠的,要帶足銀子,不然,我們會餓死在路上的。”“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如果沒用還跟你說做什麼?因為你鬼點子多,叫大家在自己家裡搞點錢,搞的越多越好。”“你這樣說就是叫大家在家裡偷錢了?”“娘的,跟你說了也是白說!”崇綻明很生氣地走了。崇綻彩看見崇綻明如生氣的樣子猶如公馬,“呼”的一聲快速消失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一會,崇綻彩嘀咕:“你叫我告訴大家偷家裡的錢?這是人做的事嗎?為何不叫我們偷彆人的錢?難道他怕大家偷不到彆人的錢嗎?”
晚上,崇綻彩無精打采漫步彭世街頭,不知不覺走到一條暗巷裡了,其突然發現一處有微弱火光,馬上躡手躡腳上前偷看,嘩,原來是一個老女人在掘地埋錢!有很多錢!有一大革籮的金和銀。革籮是一種竹子編織的籮筐,口大底小,中部最大,籮口周圍很像龍衣甕,盛大米是六十斤,但這種革籮多用於走親戚之用,還是婚姻成敗必備工具。
話說,崇綻彩發現老女人埋錢之後就不聲不響地埋伏等待,還不忘研究這裡的環境,如果拿了銀子會不會被人發現,不過,他研究很久也沒有頭緒,因為之前沒有來過這裡,即使來過也隻是走馬觀花,沒有仔細踩過地形。好大喜功的崇綻彩也不管有沒有危險,那個老女人埋好黃金之後,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崇綻彩馬上上前,但他又馬上退出原地埋伏,是不是他發現有人過來了?其實不是,是他運氣大好了,運氣非常好,沒有發現什麼人過來,而是他靈感震動了他可能有危險,因此,身不由己地快速退回原地埋伏。不一會,果然有人來了,而且還是剛才埋錢那個老女人,隻見她重新把錢耙出來放回革籮裡,然後帶走了。“唉,原來我虛驚一場,以為自己發財了,想不到一場歡喜一場空…”
崇綻彩無精打采回到家裡,然後悄悄告訴哥哥崇綻明,接著就大吹特吹了,差點就發財了。“彩哥,我們家裡很窮嗎?”“家裡不窮。但我們窮。”“你缺什麼?窮,你想把錢當泥沙撤出去嗎?”“三弟懂個屁,誰要把錢當泥沙?我隻是想做自己的事時有錢支配!”“行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吵?快休息,明天幫忙通知大家啊。”崇綻明突然進來,說完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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