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餐後。支灷道:“印喏、足平,素尚,具牢山武館抓鬮定歸屬,還是由我決定給誰?”三人聽見後眼睛同時瞪一下,好像聽懵了。昨晚不是說好今早抓鬮嗎?今天抓就抓吧,為什麼又要重複說什麼由你決定?“你們怎麼啦?大家都不要嗎?哦?大家都想要嗎?”“家人想怎麼做就快點決定吧。”“不行,大家事前商量好,抓鬮之後就不能改變了,永遠歸誰了。”“主人,我認為留下吧,不要抓什麼鬮,主人再去其他地方開兩間武館,不就每人有一間了嗎?”“你說的容易,具牢山武館的所有弟子都是武林高手,是武林高手啊,需要十年時間才練成高手啊,最少也需要六年時間。”“主人,我們有的是時間,十年不算什麼。”“可是我沒有多少時間啊,哦?印喏想榨乾我最後一滴血?”“主人錯了,我沒有那種想法,再說,主人現在去開武館可以叫我們幫忙嘛。我們也可以幫忙了。”“唔?唔唔…印喏說的有理,唔唔…值得考慮,值得考慮,好吧,我們快去彭世吧。”“去彭世?哦?今天是初九!”“壇主,我們都去嗎?”“是的,時間不多了,快準備吧。我現在給你們易容,快到書房來。”“我們一起去書房?”“是的。”“壇主為什麼要去書房?”他們進入書房。“家人為何要到書房易容?”“不讓兒女們看見啊。他們看見會留下心理陰影。”“留下心陰影怎麼啦?你不讓他們學易容術嗎?”“素尚不要囉嗦!”支灷說完就快速運功,馬上給三個女人易容,隻見他手腳快速飛舞,如風車一樣,讓人看不清他在做什麼,不一會功夫就停止了。“行了?壇主,這麼快就行了?”“不快了,你們快去照鏡子吧,如果滿意就馬上出發!”足平馬上出去了。印喏愣著不知如何是好。唯有素尚道:“家人,我們為何要照鏡子?”“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心裡有數嘛。”“哦?家人把我變成男人了?印姐姐,我是不是變成男人了?”印喏撲哧一笑道:“素姐姐不是變成男人,而是…嘿嘿”“我變成醜八怪了?”“素姐姐看我變成什麼樣了?”“你變成一個濃眉大眼闊嘴的男人啊,不算難看…哈哈…”素尚忍不住大笑起來。印喏也實在忍不住了,同時大笑。她邊笑邊道:“素姐姐,主人給你變成一個算命先生了,你臉上那兩顆黑痣搭配的很恰當,配合現在的側頭歪嘴倒很像一個肮臟的要飯佬啊。”“唉,謝天謝地,我以為自己變成闊嘴醜男人呢…”“誒?我很難看嗎?”“不,印姐姐不難看,很好看,很有男人味…”但素尚無法掩飾內心的發笑,又噗嗤大笑不止。“行了!你們笑什麼?我給你們易容隻是暫時性的啊,有多難看也是暫時的,你們知道嗎,有時候易容可以救命!”素尚、印喏和足平大笑同時停止,不敢吭聲了。
“大家出發吧。”“壇主,我去做什麼?”“你閉嘴啦!江湖險惡,你去長見識不好嗎?學習江湖經驗,這次肯定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戲,不是拿你去賣給彆人!”“去就去咯,你也賣不了我。”足平跟著靜靜出門去了。四人走到無人之處停下。“家人為何停下?不去了嗎?”“什麼?素尚也不想去了?”“不是的。”“兒女們看不見我們騰空會嚇壞他們啊,這個都不懂?好了,我們快用輕功趕路吧。”
話說,彭世之北十五裡山頂上早已人頭攢動、摩肩接踵,整個山頭已經水泄不通了,並且有人要打起來了。一夥人邊打邊罵:“你們是偷雞摸狗強盜,不是九曲派弟子!”“我是九曲派弟子!你才不是九曲派弟子!”“你是哪間九曲派武館弟子?敢報上名來嗎?”“你以是哪間九曲派武館弟子?你敢報上名來嗎?”“我有什麼不敢?我是他鑾武館九曲派弟子!你敢服上名來嗎?強盜敢嗎?”“我有什麼不敢?我是廊沛武館九曲派弟子!”“眾位九曲派師兄弟!有人認識他嗎?他說是廊沛九曲派武館弟子!有人認識他嗎?”“慢!”此聲音如天上打雷,突然震住整個山頂的人。原來支灷四個人從天上緩緩落下,落下的人盯著剛才的人接著道:“你是廊沛九曲派弟子?”“我就是廊沛九曲派弟子,你是誰?”“你先不要知道我是誰,廊沛九曲派有幾個教官?他們分彆叫什麼名字?現在學員多少?”“難道你…你又知道嗎?”“你快快說來,不然,你假冒九曲派就吃不了兜著走!”那夥人準備溜走,但支灷快速控製那夥人。他道:“隻要你們說清楚來這裡目的就平安回家,否則,你們就回不了家!快說!”那夥人臉上雖然很緊張。但他們還想耍小聰明,理直氣壯道:“我們來這裡目的,是要揭穿九曲派欺騙天下人,挑起仇恨,讓九曲派弟子互相殘殺,做替死鬼…”“你說完了嗎?”“我暫時說完了。”“好,輪到我說兩句了。你說‘九曲派欺騙天下,挑起仇恨,讓九曲派弟子互相殘殺,做替死鬼’,你可有證據?”“現在就是證據!”“你還有其他證據嗎?”“這麼多人來這裡就是證據。”“好,請問大家,是不是受到九曲派欺騙?”“沒有!”“有!”“沒有!”“好啦!大家靜靜!大家靜一靜!”眾人很久才靜下來。支灷道:“我也是九曲派弟子,學九曲派武功已經十六年了。但是,我說自己良心話,從來不覺得九曲派欺騙我,學武是要學費的,人家要給教員費用,租住用場地費,等等什麼都要賺錢,如果九曲派全免費的話,我想誰也學不到九曲派武功,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對!對!對!”支灷舉起雙手示意大家彆激動,靜一靜,還有話要說。他接著道:“誰認為九曲派是欺騙你的可以不學,學武是自由的,九曲派不強迫你去學武!”支灷說完後在素尚耳朵邊道:“你注意剛才那夥人,但讓他們安全離開,然後追蹤到他們家裡,記住地址,注意,不要傷害他們,也不要痛罵他們,跟蹤他們到家裡即可。”“家人要滅他們全家?”“你胡說八道什麼?”“那為什麼要跟蹤他們到家裡?”“他們敢說九曲派欺騙他人一定大有來頭,而且是我們的敵人,要搞清楚他們背後的人是誰。”“這還不容易嗎?抓住他們,迫他們說出來,如果不說就打他們,甚至殺了他們…家人看著我做什麼?我說不對嗎?”“你說的當然不對,你這點知識我還不懂嗎?”“我怕你忘記了嘛。”“我忘記個屁!他們在這裡露麵,而且還針對九曲派,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九曲派欺騙學生,你想想,假如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不是九曲派所為嗎?所以,我們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安全離開這裡,安全回到家裡,你明白了嗎?”“哦,家人在這裡不敢殺死他們,那我跟蹤他們到其他地方就殺了…”“你閉嘴!”支灷生氣了。他接著道:“殺死他們還不容易嗎?可是,我們還沒有連根拔起!”“好吧。”素尚悄悄跟著那夥人走了。崇綻明一夥覺得支灷是好人,或者起碼不是敵人,一起走到支灷麵前。崇綻明道:“兄長好風度,敢為正義執言,小弟佩服佩服!”“你們是哪個部分的?”“我們是…”“好啦,你們是哪裡的我們沒有興趣,仗義執言是每個正人君子必須具備的膽量。我們是路過這裡,不想卷入任何幫派紛爭,你們離我們遠點吧。”支灷朝印喏和足平一個眼神就慢慢往北走去。眾人用渴望的眼神盯著支灷三人,似乎需要他們再仗義兩句,或者控製即將失控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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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主…”“噝…足平閉嘴!”“這麼多人造反,壇主,他們會打死崇家子孫的啊。”“讓他們吃吃苦頭吧,不然,以為江湖是那麼容易混的!”“我認為就這樣離開不妥啊…”“你閉嘴好嗎?這裡有我啊,我比你傻嗎?你閉嘴跟著就是了。”足平還不明白支灷用意,不停地嘀咕:“這麼多人,一人一巴掌都把他們打成肉餅了…”不多久,支灷三人已經消失眾人視線。“快點!”支灷快速騰空而去。一會落到地上,埋伏於叢林裡。“足平,稍後我們分彆不同方向返回現場,但要裝作互不認識,返回現場主要是保護崇家子孫,當然還包括勸離眾人,疏散山頂上所有人,但是,很多事情是無法預料的,比如有的弟子精神長期受到壓抑,可能突然攻擊崇家子孫,那麼我們就要快速控製叛亂的人,甚至使用內力至他們失去反抗能力…”“壇主,武館的弟子為何精神受到壓抑?”“人有十九種,我說壓抑這種是第十三種,他們以為我們多收他們的學費,或者他們未進入武館之前內心懷有巨大憧憬,幻想著學成九曲派武功可以天下無敵,或者學成之後成為天下富翁等等,結果不是這樣子,要學成九曲派武功不是那麼容易,要成為天下無敵更加不容易,等等,你明白了嗎?”“我明白了。”“好了,我給你們易容。”“嘿嘿,幸虧壇主會易容術,不然就有很多麻煩了。”“所以,足妹妹,我們主人不是隨便有那麼多武館的,是要有真本事的。”“嘿嘿,不然,印姐姐也不會搶我的壇主了。”“足妹妹,我認識主人已經四十多年了。”“真的?”“當然差一點點啦。”“嘿嘿,有的人認識壇主一百多年了呢…”“足妹妹說的對,那時候我大傻了,不及時抓住…”“閉嘴啦!”“哦?壇主,我這麼快就變身了?”“你以為需要半年時間?”“嘿嘿,壇主真可愛,幸虧壇主老了,不然可騙死很多美女了。”“快走啦!你這麼囉嗦?我有騙你嗎?”“沒有。”“這就對了嘛,是你看見我就丟魂落魄啊。”“是啊,是我丟魂落魄!”支灷早已往南飛去了。
山頂上有很多人拉扯崇綻明的衣服。有人道:“人人都說是你叫大家到這山頂宣布任務的,可是,你又說不是,你害怕什麼?你騙我們從大老遠趕來這裡?為什麼又不敢說?你快給我一個說法!”“你們不要亂說啊,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我也從大老遠趕來這裡的啊,也是受害者!你們快放開!快放開!”崇綻煜、崇綻彩等等崇家子孫也幫忙扯開搗亂者。但是,群情激奮,有人趁機起哄,很快整個山頂陷入混亂,“啊!救命啊!”原來有人遭到踩踏。
“住手!”一個白影快速在人群裡飛閃,接著,也有兩條白影“呼呼”快速飛馳,不多久整個山頂突然肅靜了,所有人倒在地上,連崇家子孫也倒在地上。除了三個陌生人之外,其他沒有一個人站著,全睡在地上撫摸自己膝頭,但不叫疼痛,也不呻吟。但眾人滿臉懵逼,好像不明白為何突然坐在地上。
“大家願意回家了嗎?”“我願意了。”“我不願意!他們要還我公道!”“哦?你要誰還你公道?”“就是他們!”原來此人指著另一夥人怒斥。“你是哪裡人?”“你有什麼權利問我?”“哦?哦?你知道嗎,我有本事放倒所有人,也有本事殺死你!你信不信?你看著我做什麼?不相信?聳人聽聞?啊!我要殺死你!”“慢慢…”“哦?你怕死了?快說!你是哪裡人?”“楠順提人。”“他們是哪裡人?”“貼沙提人。”“楠順到貼沙至少有五十多裡,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們因何事結仇?”“聽說他們告訴大家的來這裡的,我說他們兩句就痛罵我了!”“哦?原來是這樣子,那你有沒有真說?是不是他們告訴大家的?”“我聽說的,聽彆人說是他們告訴大家的。”“你娘的筆,人家說你告訴大家的行嗎?行嗎?當然不行啊!冤枉他人好玩嗎?人家說你行嗎?一幫笨蛋,其實你們都被騙了!我是暖武人,剛才路過山腳下,突然聽見有人要放火燒山,要燒死你們!”整個山上的人頓時慌張起來。“但是,大家彆怕,我已經殺光那夥人了,隻是那夥人大多了,要殺兩杯茶時間才殺完,總算救了整個山上的人,對不起,我來遲了!”
“喂!好人,你要去哪裡?快幫我恢複體力吧,感謝你了!”“神仙也救不了。但再過半個時辰你們就可以站起來了,早點站起來的可以殺死慢點起來的人。”“啊?”眾人拚命掙紮想站起來。但他們的雙膝還酸軟無力,甚至動一下就更酸軟了。“好人快幫助我啊!”眾人突然大叫。但沒人回答,“凶手”突然轉身道:“我已經派人守住整個山頭出路,早下山者必殺!”“啊?好人為什麼要殺人?”“哦?”“呼”一陣風響,原來“凶手”快速閃到眾人麵前道:“還有,誰再說是什麼人叫你來這裡的必死!還要滅他全家!”“好人,要怎麼樣才放過我們啊?”“你們願意聽嗎?”“願意聽,願意聽,我們願意聽,求好人快說。”“好吧,但先提醒大家,我在這裡可以殺掉五千裡之外的人,要殺死五千裡之內的人就不在話下了…大家看北邊那棵大樹,可以在眨眼之間讓它化為灰燼!”“呼”的一聲“凶手”突然消失了,眾人左右前後觀察,但沒有人!突然聽見“砰”一聲巨響,北邊那棵大樹開始消失,很快整棵樹枝快速消失了,“砰砰”十數聲巨響過後整棵大樹瞬間消失無蹤,“啊!”眾人驚叫。“呼”一股強風突然而至。原來“凶手”又出現在眾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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