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用做了?”“要做,但休息一晚,明天去找崇綻明了解情況之後再決定。”“為何不告訴崇綻明有事來儘籲跟你說?”“好吧,下次跟他們說。但我習慣自己的事自己辦,不放心其他人幫忙。”“但主人要想想年紀這麼大了,能讓兒孫辦的事都讓他們去辦吧。”“對啊,壇主應該放下了,讓兒孫去辦了。”“足平閒下來了?是不是想叫我去看你父親了?”“什麼?壇主是什麼人?怎麼這麼清楚我心裡想什麼了?”“要知道你心裡想什麼還不容易嗎?你無事不登三寶殿,從不關注家裡的事,也從不幫忙家裡的事,也就是說,家裡什麼事都沒有你的份,所以,你突然來到書房肯定有私事,也肯定不是考兒和安兒的事,那麼隻剩下的就是你父親的事了。”“壇主原來是這樣推理的啊?”“當然啊,你以為我怎樣推想的?以為我是神?”“好吧,壇主,我侄兒過來說父親突然病的很重,我想求壇主去看看父親什麼病。”“我本來要去,也必須去。但你說一個‘求’字我就不去了。”“我說個‘求’字沒有錯,壇主快去看看父親。”“好吧,我本來不去,但是,我也不能因一個‘求’字置你父親不理,快走吧。”“好的。”足平朝院內大喊:“剛侄兒,姑姑去看你爺爺了!”“哦,我知道了。”
不多久,支灷一夥到了爾丁村。原來足源有慢性腸胃病,吃不好,吃不多,即使吃了也營養不良,吸收不全,造成他長期營養缺乏,如此就導致“骨瘦如柴”了,現在足源是中風,是中氣下陷型中風,也就是中風邊癱,或者稱半邊不遂。支灷馬上打脈,一會兒,他道:“足平,你哥哥他們呢?”“我剛才叫人去找他們了,我父親怎麼啦?”“你父親是中風…”“啊?我父親中風?現在怎麼辦啊?”“現在保持安靜,不讓你父親精神受到刺激,否則會加重中風症狀。我抱他到床上,不能睡在地上。”支灷輕輕抱起足源到床上。“壇主,要不要送父親去大醫館?”“那就送去吧。”“‘那就送去’?壇主話裡有話?到底送去還是不送去?”“等你哥哥他們回來再說吧。”“俗話說女婿半個兒,你抓主意吧。”“足平,是這樣的…不,等你哥哥回來再說。”“還等什麼啊?如果要送去就馬上送去,錢由我出。”“你!你的錢不也是我的錢嗎?現在不是…到外麵說吧。”支灷快步離開,不一會走到大門外。支灷道:“現在不是錢的問題,是你父親中風很嚴重了,去了大醫館可能就沒了,為什麼呢?因為去醫館必然要抬去,或者用馬車拉去,這樣子必然在路上受顛簸,那麼就加重中風危險,甚至導致中風腦出血,如果是中風腦出血人就沒了,但是,如果留在家裡就不會加重中風可能,更不會導致腦出血,不過,留在家裡是不是百分百安全了?當然不是,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風險、因為這個責任由誰去擔負?當然不是我擔負啦,所以,你哥哥回來之後就跟他們說,由他們決定。”“原來是這樣子,這確實左右為難啊,好吧,等哥哥回來再說。可是…唉,哥哥怎麼還不回來啊!”“你不要緊張,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冷靜對付。”
不多久,也就是一頓飯時間後,足平的哥哥回來了,接著二哥、三哥和四哥也回來了。足平就如實告訴四個哥哥了。
“壇主,哥哥叫你過來說話。”
“說吧。”“你認為我父親去大醫館為好還是不去為好?”“足平沒跟你們說清楚嗎?”“妹妹說了,不要誰擔風險,反正父親歲數也很高了。”“我認為不要去大醫館為好,即使去了也沒什麼用。但是,不管去不去大醫館,你父親都必然癱瘓了,此生可以無法恢複走路了,如果還能活下來的話,你們還要每天給他喂飯和端屎端尿。”“那就不去大醫館了,但按照這種情況需要多久才能好轉?”“你父親還沒有過危險期,中風第一天開始,第四天到第六是最危險時期,也就是有可能導致腦出血而突然沒了。”“哥哥,我認為要背父親去大醫館啊,不然,萬一像妹夫說的那樣不知道要埋怨誰了。”“四弟說的對,去了大醫館就算父親死了大家也心服口服了。”“那就去吧。背父親去?”“臨時臨急哪來馬車?”“我們四兄弟輪流背去吧。”“哥哥,慢,壇主說,父親不能顛簸,不能搖幌,更不能摔倒,否則,腦子就出血了。”“是的,背著父親走在路上要特彆小心,千萬不能摔倒,背累了要換人時也要小心輕放,切勿過多震動,否則就有可能引起腦出血。”“去哪裡為好?”“彭世。雖然去孔府比較近。但技術方麵還是彭世大醫館比較高。”“彭世?一百五十多裡啊?能背去嗎?”“那就快請來馬車吧,住偏僻地方雖然清靜、空氣新鮮,但是,想救命就比較困難了,比如要趕去大醫館救命,往往是死在路上才到大醫館了。”“那妹夫你們又住這裡?”“我看的開,生死是自然現象,你們快去借馬車或者請馬車吧。”經過一番忙碌,足賓幾兄弟總算起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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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主認為我父親會是什麼結果?”“回家再說。”“你一邊說一邊走路不行嗎?都急死我了。”“我知道你很著急,大家都希望你父親沒事,可是,你急有什麼用?這裡交通不便,想知道結果其實是聽天由命的。”“那…壇主,我們搬到府裡去住吧。”“要搬到府裡去住又有何難?”“那我們快點搬到府裡去。”“好吧,俗話說的好,一朝踩到蛇,三年怕草繩。”“壇主啊,這裡去哪個府都很遠啊,一百多裡啊,像我父親,要走到大醫館…唉,不行,我們趁快去府裡住吧。”“好的,明天去府裡買房子。但你認為哪個府最好?”“這…我不知道啊,回去問素姐姐再說吧。”
晚上。足平因為父親中風要到大醫館搶救,導致她突然厭惡儘籲大院了,而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素尚、印喏不覺得儘籲大院有什麼不好。所以,足平強烈要求到大城府居住。但她也把想法告訴素尚和印喏,可是素尚兩人反應平平,甚至反對搬離儘籲大院。那麼足平就想自己搬走了,這令支灷很為難,因為素尚不願意搬到城府,印喏表態去不去都無所謂,證明印喏不大向往城府了。眼下就是素尚不願意離開儘籲大院。支灷考慮到自己年紀大了,三個女人不在一起恐怕容易出問題,尤其是紅杏出牆。不過,足平去意強烈,已經無法阻止了。
次日天沒亮,足平就催促支灷去孔府了。“你不是說要去彭世居住嗎?”“我沒說過這樣的話,昨晚是你問我去哪裡為好,但我沒說。我現在想先去孔府看看,你要陪我去。”“好吧。你快告訴考兒、安兒不要修理弟弟啊,否則,爹爹回來就修理他們了。”“我說了。”“我們不吃早餐就去了嗎?”“不吃了,去孔府看看,然後去彭世看父親。”“真麻煩。”“我是你妻子,父親有病去看看算麻煩嗎?”“你知道我說什麼麻煩嗎?”“還不是因為我要你去看父親嗎?”“你大小看我了。”“那你說什麼麻煩?沒有其他了吧?”“早上我那個很了不起,想跟你做愛再去,可是你催這麼急一點滋味都沒有了。”“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那快活?快走啦,不要說那些了。”支灷隻好快速起床,快速洗漱就往孔府飛去。不多久就到了孔府,馬上走馬觀花,把孔府看了數遍,不對,好不容易把整個孔府看了兩遍。“已經看發兩遍了,足平覺得有滿意的嗎?”“這麼早有很多人還沒起床,我們隻是看了兩遍,但沒有問過人家,沒跟房東談過。但我現在覺得孔府不好了,現在去彭世看看吧,也要去看父親了,不然,哥哥們說我沒心腸。你說行嗎?”“當然行啦。”支灷兩人馬上往彭世飛去。但到了彭世,足平已經迫不及待要去看父親了。支灷也依從了,馬上尋找大醫館,經過一番尋找,總算找到足源治療的醫館。足平道:“哥哥,父親情況如何?”“大夫說是中風,還沒過危險期。”“哥哥,我可以進去看嗎?”“可以。”足平和支灷跟著哥哥進去了。此時足源麵如土色,昏迷不醒,鼾聲如雷,樣子非常嚇人。足平當即淚流滿麵。支灷抱住她道:“你不要在這裡哭。”“壇主,我父親怎麼辦好啊?父親會好起來嗎?”“他一定會好起來。”“你騙人!你還騙人!”“妹妹彆哭,妹夫騙你做什麼了?他也希望父親好起來啊。妹夫快和妹妹回家吧。”支灷從胸前摸出一包銀子交給足平。他道:“你快把錢交給你哥哥,然後把彭世看了兩遍,有適合的房子就買下吧。”足平拿過銀子說:“你直接給哥哥不就行了嗎?為何偏要我給?”“你腦子不好使,你給哥哥才顯示舍得給父親花錢。”“你是女婿得到這些美譽不是更好嗎?”“行了,你快交給哥哥。”足平馬上交給哥哥。她道:“哥哥,父親生病之後才知道住偏遠地方很不方便,尤其是救命,妹妹想在彭世看看。”“妹妹在彭世看看?看什麼?”足平突然看見支灷的眼神,本來想說在彭世買房子。但她馬上改口道:“我就想在彭世周圍走走。”“好吧,你們快去吧。”
支灷提起足平騰空飛去。“壇主帶我去哪裡?”“去了就知道了。”“呼呼”支灷如狂風疾飛,快速往東南飛去。但支灷突然落在一個山頂上。“壇主來這裡做什麼?”“我要做愛。”“你瘋了嗎?為什麼要來山裡?”“山裡才彆有風味。”“那你快點吧,我們要在彭世看房子啊。”“我問你,你真的很想在彭世買房子?”“我當然很想啦,你以為我說說玩的啊?”“但你要考慮清楚,如果買了就要住下去,不要到時候嫌這嫌那。”“好的。”支灷又想抱起足平飛行。但她道:“我自己走吧。”支灷也不多言就往彭世飛去。一陣風馳電掣,很快到了彭世。接著就找以前的熟人打聽房子。
傍晚時分,終於看上一處房子了。然後交錢畫押。房子門口臨街,在城府中心,房子也很大,可容納三十多人居住。“壇主,我們今晚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家行嗎?”“你想做什麼?”“我想多要一個孩子。”“你已經三個孩子還嫌少?”“你彆管這些啦。”“那回家再要不行嗎?考兒安兒可能哭了呢?”“哭就哭吧。”“足平,我不想要…”“壇主快閉嘴。”“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你還不是說自己老了嗎?不想要孩子嗎?”“我還沒老嗎?”“壇主可以活到三百歲。”“不行,如果你生了孩子,到那時候艱難的不僅是你,還連累兒子。”“沒事,父親生病之後我才明白,你以前說過很多遍,不怕兒子多,最怕兒子少,兒子多有膽量,可以做任事情,一個兒子是窮定了,你忘記了嗎?一個兒是窮定了啊,從來沒有一個兒子的家庭是富裕的。”“可是你已經三個兒子了。”“再要一個也不多,我們家又不是養不起。”“嘿嘿,你現在才明白是不是大遲了?”“不遲,我還能生,我才二十八歲啊。”“那好吧,你不後悔就行。”“壇主坐會兒,我去看看能不能過夜。”原來足平把剛買下的房子檢查一遍,查看床鋪可不可以睡覺。一會,足平道:“可以的,但我們先去飯鋪吃過晚飯吧。”“好的,你剛才檢查了,有洗澡的地方嗎?”“有,但很小,在一個角落裡。”“有就行,又不是睡覺的地方,隻是洗個澡而已。”“壇主想吃什麼?”“吃飯。”“我說你想吃什麼肉。”“今晚就吃雞肉吧。”“我想吃魚。”“你是女人吃魚好啊。我是男人就要多吃雞肉。”“你也說過很多遍了,男人吃雞肉生兒子。女人吃魚也生兒子。”“那當然,你如果經常吃雞肉,天天吃雞肉就跟兒子無緣了。”支灷兩人在飯鋪裡吃飯後就回家洗澡,忙了一天,草草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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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吃過早餐後再次去看足源。可是,足源仍然昏迷不醒。“壇主快給父親打打脈吧,看父親幾時醒來。”“這裡是大醫館,這裡如果都治不了那裡也治不了了。”“你打打脈看看不行嗎?”“不行。因為我打脈又不能下結論。”“你下結論不行嗎?”“足平,我們不能藐視大醫館啊。”“給自己父親診斷什麼藐視?我知道你醫術本事很大,早已經蜚聲海內。可是,因為害怕意外和責任才送父親到彭世來。”“唉,你不要誇耀啦,誇大我的本事,矯揉造作。”“妹妹和妹夫快回家吧,快回家照顧小孩子。”“哥哥要注意父親拉尿啊,不要讓父親著涼。”“哥哥會注意的。”足平依依不舍離開大醫館了。
“壇主,我們何時搬來彭世?”“你拿主意吧。”“我想越快越好,明天搬來行嗎?”“可以,其實也沒什麼可搬,你領考兒和安兒來彭世就是了,需要用的東西就在彭世買吧。”“不搬東西過來嗎?”“不用搬了,你們可以隨時回到儘籲住兩天。”“好吧。”“但是,足平,你們母子三人敢住彭世嗎?”“我們當然不敢啦,什麼?你不跟我們一起住嗎?”“我總有時候不在彭世住吧?”“我跟著你,到那裡就跟到你。”“考兒和安兒全兒呢?”“你要買幾個傭人啊,或者把儘籲幾個傭人去彭世吧,不然也浪費工錢了。”“也好,叫三個去彭世。”“三個傭人大少了,叫四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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