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支灷往色敦河飛去。此時色敦河武館剛好完工,然後和泥瓦匠等等苦力進行驗收,之後結賬。接著,支灷全權交給阿氷管理,把孟斯瓦全套招生方法告訴阿氷。由於這裡靠近色敦河府,生活條件稍微好一點,以“選擇女子符合條件的全免費”,以這項廣告去吸引人,其他的招生方法不變。
“老板不是說要收購藥材和製作藥材嗎?”“暫時沒有時間處理藥材的事,搞藥材生意要全麵調查和考慮,比如氣候、藥材生產量、價格、政府準許經營範圍等等,再經過精打細算,然後定出價格,沒錢賺的生意不能搞,阿氷知道了嗎?”“知道了,但我還是有些不明白,開武館怎麼又不用政府準許?”“開武館是沒有物質交易的,隻要不傳播不良信息、不唆使他人搞違法違章的事,政府就不會管你了。”“哦?對啊,我們是傳授武功啊,如果武館停止運營了什麼也沒有了。”“我們的武館怎麼可能停止運營?有人類都有人學武。稍後或者到時候我給大家露點真功夫看看。”“老板要露什麼真功夫?嘴上噴火?神仙繩?”“那些算什麼本事?小孩子都會啦。”“哦?老板也會玩神仙繩?我以前見過天竺人玩神仙繩,但就是想不通一根繩子怎麼可能升起來呢?還有小孩子攀爬繩子,之後繩子又突然軟了。老板,神仙繩是怎麼玩的?”“我沒見過神仙繩。但很久以前師父告訴過我,神仙繩有多種玩法,不是一種玩法,也就是有一種玩法是繩子設有機關;另一種玩法上有固定表演場所,是另有人在地下用竹杆悄悄升起繩子;第三種玩法也是固定表演場地,有人在棚頂上用一根肉眼難以發現的小絲線,綁住神仙繩一端,然後聽表演指令慢慢往上拉,繩子就這樣升起來了,神仙繩當然是假的啦。第四種玩法是神仙繩外層是麻繩,裡麵是特製鐵環,繩子一端綁定在一個轉盤裡,另一端向上,轉盤旋轉時繩子裡麵的鐵環就重疊起來,繩子也隨鐵環慢慢升起來。”“我不讚成老板說法,天竺人玩的是真的神仙繩,反正我看不出破綻。”“行了,你愛信就信吧。我的功夫才是真的,比如我一掌把石頭打的粉碎。”“啊?老板有這種本事?”“是的,到時候讓大家一飽眼福。”“好的。”“老板說也招女學生?”“不管男女,想學武的都一律招收。”“好的,選六七個女子,選十個男子…”“是的,就麻煩阿氷了。”“老板不必客氣。”
五天後。支灷把選好的男子和女子分彆傳授簡單武功,讓他們學會之後去教給其他學生。由於色敦河武館事情繁多,十天後,支灷才把石頭打成粉末,圍觀者讚不絕口,之後,拖到二十多天才正式授課。支灷也離開色敦河返回彭世。此時已離開彭世四個多月了。支灷先到素尚家裡。素尚道:“家人去這麼久想必把武館的事辦妥了吧?”“辦妥了,成功開了兩間武館,但現在開武館跟以前不同了,好像大難了。”“什麼大難了?”“好了,彆說了。這麼久家裡發生什麼事情嗎?”“沒有。”“那好,我去足平家裡看看,然後去印喏家裡看看。”“你今晚要回來啊。”“我儘量回來。”“我和家人去足妹妹家裡吧。”“不行,你還不能讓她知道。否則就很煩人。”“她知道又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但你現在不能去。”“我…”“你彆再說啦。”支灷說完就到足平家裡了。“以為壇主忘記我們了。”“怎麼可能呢?我不是去玩,是為了武館的事一天忙到晚。”“那武館怎麼樣了?”“總算成功了,開了兩處武館。”“我要去看看。”“可以。但過兩天再去,這麼久家裡有事情嗎?”“沒有。考兒,安兒都很聽話,就是全兒愛哭。”“小孩子愛哭很正常。現在還早,我要去涿鹿看看。”“不吃晚飯再去嗎?”“彆急著吃飯,我現在還不餓。”“我跟你去涿鹿。”“不行,你去做什麼?”支灷給足平一個吻就出去了。
“主人回來了?很辛苦吧?看你臉上黑了很多,也瘦了。我剛做好飯,快來吃飯。”“好吧。”印喏沒有女兒,連續生三個兒子。支灷邊吃飯邊說:“恭兒、迎兒跟爹爹去新武館學管理。你們願意嗎?”“爹爹,孩子不知道。”“你們都這麼大了還沒有一點主見?”“主人,現在是吃晚飯,不跟孩子談生意和家事。”支灷也不言了。
晚上。印喏道:“主人,恭兒這麼小能學管理嗎?你在帶他們還可以,可是你不可能長期在他們身邊。”“那你也去行嗎?”“可是,這房子是剛買的啊。”“剛買的房子可以出租。”“出租是什麼意思?”“出租就是租給有需要的人居住。”“不行!我的房子不可能讓給其他人居住。”“是租給他人居住,他們會給房租,有一筆收入。”“我們家又不缺錢,你為何要讓彆人居住?搞臟我的房子?不行,主人不要說了,我不會出租的。”“可是,你們去武館了這房子空著不是養老鼠和養蜘蛛嗎?白白浪費資源?”“那我們不去了。”“可是,恭兒他們需要讀書識字啊,還要學武。你看看,搬來這裡就浪費這麼多時間了。”“那你送他們去程逸村讀書和練武吧。”“可是,他們去了你一個人在家裡也不是好事。”“我和歡兒在家裡怎麼就不是好事了?哦,你又來了,大小看我了,我如果有那麼姣會一直等著主人嗎?”“你不要說這些了,女人我見的多了,女人不耐三遍次求,如果加上昂貴物質就更容易得手了。”“主人,你不要把所有女人都看的那麼肮臟。你也不要把自己那種套路放在我身上。兒子都這麼大了,你還說那些話不起雞皮嗎?”“好吧,我不說了,但我永遠不相信壞女人。”“嘿嘿,主人,我有多壞?”“你不壞,好了,不說了。”“哦,主人想把哪間武館給我們?”“孟斯瓦武館。”“遠不遠?”“怎麼說呢?哦,你說說怎麼算遠?怎麼算近?”“兩百裡以上就遠了。”“此去孟斯瓦一千二百多裡,走路一千五百裡。”“啊?”印喏倒吸氣式“啊”一聲。她道:“這麼遠?主人,我不要這間武館了。”“蠢係,你不要兒子要啊!你以為崇家利益用之不儘嗎?一定要有自己的資產,不然,全家的生存就沒有保障。”“可是,這麼遠恭兒怎麼去?”“隻要有錢賺,不怕遠,光兒他們已經遠赴兩三萬裡之外啊,一千多裡算遠嗎?再說,兒子大了就叫他們遠離家裡,去遠處生存,不要跟兄弟們搶食,沒本事的子弟才跟兄弟爭吃。”“那你也要讓恭兒長大一些再去吧,他們這麼小去那麼遠安心嗎?”“我說你們一起去,你不跟他們一起當然不行。”“我現在不想去。”“那武館就讓給彆人了。”“你留著不行嗎?為何要送給他人?”“我已經活到極限了,而且要天天管理武館,跑來跑去,你又不去管理,我哪裡可以抽身?你說,武館還能要嗎?”“有安格嗎?先交給安格管理吧。”“問題是我不太熟悉那裡的人,也就是不太相信那裡的人,萬一他們互相勾結,武館很快落在他們手上了。另外,我要跑回來管理你們,兩邊跑,留在那裡都鞭長莫及,你說,這武館還能要嗎?”“可是,我們母子到陌生地方不受他人欺負嗎?”“沒有人敢欺負你們,這個你大可放心好了,再說,打打殺殺你還不知道這是我們崇家強項嗎?娘的,說殺人不是我們的拿手好戲嗎?你們快去吧,這裡崇家人大多了,現在不離開就後悔了。”“我們後悔什麼?你說說看。”“是這樣的,不知道你的兒子本事怎麼樣,萬一沒有本事到外地混生活,一輩子困在這裡,這樣子,一輩半死不活,到那時候已經知道離開這裡才是出路,但人已經老了,也沒有本事離開這裡了,你說後悔嗎?”“其他崇家子孫不離開這裡也後悔?”“你們有機會離開這裡,沒機會隻有後悔了。”“我不讚同主人看法,我兒子有那麼沒用嗎?”“如果留在這裡一定是半死不活,信不信由你。”“那好吧,何時動身?”“我要安排一下再動身,你和歡兒先去,或者你帶歡兒和迎兒,我帶恭兒。不然,我要來回至少兩次,很麻煩。”“這有什麼安排?不就是帶兒子去嗎?”“你能帶兩個兒子嗎?一千兩百多裡啊。”“累了就休息,慢點也無所謂,大家一塊去好過你跑兩次。”“那好吧,明天去。哦,不行,我明天要去涿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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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支灷告訴足平和素尚,現在正熱火朝天建設武館,沒有多少時間留在家裡,嗬嗬,說謊基本是小菜一碟了,不過,對人無害,即使再說百次也無害。足平和素尚也沒有料到丈夫會說謊,或者她們也不計較支灷說謊,甚至樂意他說謊呢。吃穿無憂,兒子聽話,管他說謊還是撒謊。
中午時分,支灷到了程逸村,原來他要把孟斯瓦、色敦河和具牢山武館分給誰寫崇家秘史,防止突然死了白忙一場。但崇秀心和崇秀禮已經去世多年了。現在隻有崇秀敬健在。但他也是顫顫巍巍的老人了。第三十一代九曲派掌門是崇綻元。他是崇南傑的孫子,崇秀敬曾孫,支灷的玄孫。今天,支灷說明來意,簡單說說家史和怎樣按崇家人財產等等。崇綻元馬上拿出崇家秘史交給支灷。“玄孫要給太爺爺準備筆墨。”“好的。”一會,支灷拿起毛筆,快速沾上墨汁就寫,眨眼之間就寫完了。雖然支灷已經很高壽了。但他寫字的動作令人吃驚,形似舞劍,行雲流水,一揮而就,這裡就不是說高深的書法和藝術了,是滿足自己的需要。沒錯,寫字必須具備眼精手輕,思維敏捷,還要有識彆和理解視覺信息的能力。不然,隨心所欲,亂寫亂畫是沒誰看得懂的,有一絲缺陷也寫不好。可見支灷身體素質非常好,豪放性格令人難忘,說話不三不四,瘋瘋顛顛。但他認真起比誰都可怕,比誰都認真,常常妖不妖、鬼不鬼,但聊熟悉了就喜歡上他了,是不是不修邊幅的活法都獲得高壽?
話說,支灷在程逸村處理好崇家秘史之後就到其他兒孫家裡走走,也把具牢山等三間武館寫入崇家秘史,叮囑崇家兒孫,如果哪個女人改嫁就果斷出手,製止她們繼續盜取武館利益,要為兄弟們仗義執言,維護崇家子孫利益。並且提醒眾兒孫,窮不過三代,富也不過三代。縱觀今古,貧窮雖然有各種各樣原因,但除自然原因之外幾乎都是因為人造成。富貴除善用窮人技巧獲得堅固的寶貴之外也沒有過多原因,其他投機取巧、謀財害命獲得的富貴必不長久,甚至要加倍歸還。崇家兒孫沒有經過艱苦日子。但他們也聽的津津有味,這令支灷感到非常欣慰。
天亮時支灷回到素尚家裡。而素尚以為支灷在足平家裡過來。她道:“家人昨晚失眠了?”“是的,我昨晚整夜沒睡。”“那你為何不來我這裡?”“素尚有所不知,昨天傍晚時分,從印喏家裡出發,一路往北走去,之後到了程逸村,之後到琅南塔就一路返回。”“昨晚有到涿鹿?”“還到喃蟹村等等地方。”“啊?你昨晚跑遍崇家醫館了?”“有的不用去,去那些不溫不火的醫館,教他們經驗,不經常教他們也不放心啊。”“唉,那你快休息吧。或者吃早餐再休息。”“不了,我去睡一會就行了。”“家人真是乾活狂。”“母親,爹爹是工作狂。”“是啊,章兒要努力啊,要跟你爹爹學習。”“母親,孩兒不會學爹爹的,整天忙到晚,太沒趣了。”“你!唉,章兒,你爹爹一天忙到晚都是為了你們啊。”“爹爹為了孩兒沒錯。但爹爹有很多兒孫啊。”“你爹爹的兒孫不也是你們的兄弟嗎?兄弟多才好嘛。”“娘親,孩兒是說,爹爹要養有那麼多兒孫肯定要整天忙到晚啦。”“唔,章兒說的對。”支灷說完就睡覺了。
傍晚。支灷到了足平家裡。次日,支灷和印喏全家往東飛去,三天後到達孟斯瓦。但到傍晚時才進入武館。“主人為何神神秘秘的?”“因為家裡也在武館裡,儘量不讓武館所有人認識你們。”“武館的人認識我們有危險嗎?”“當然有潛在危險。”“有什麼潛在危險?既然有潛在危險你還叫我們來這裡?”“你也不用緊張,不讓他們認識是減少很多麻煩,記住,你不要反問,要聽我的話。我早觀察北邊那座房子了,明天去買下來,你們就遷去哪裡居住,但在那裡住還是不讓武館的人認識你們。”“主人為何不先買下北邊的房子再叫我們過來?”“你!你不臉紅嗎?”印喏不敢吭聲了。但她嘀咕:“我為什麼要臉紅?這點小事也難倒你嗎?你不是獨樹一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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