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老板還真不懂?這叫‘陰陽磚’,不僅沒有分散承載能力,還有互相攻擊的意思,又叫子母磚,是亂倫的意思,可導致家裡的夫妻、父子或者兄弟不和,很不吉利的,他們不可能不懂,是故意的…”“慢,慢,阿氷,這磚怎麼啦?問題在哪裡?”“哦?老板的眼睛有問題?這兩個磚的四角都同一個線上,不僅沒有承重作用,還對家裡人也很不吉利。”“哦?哦哦,我看明白了,阿氷,有多少這樣的磚?”“我粗略知道就有四處,其他的沒有仔細檢查過。”“那你馬上檢查,我要讓他們全家破產!不,阿氷快到色敦河等著我。”“老板,我在這裡等不行嗎?”“不行,你快去,記住,你要等著我回到客棧,不能自行離開。”“什麼事啊?要去客棧?老板。”“你快去客棧等著,彆再反問。”“好吧。”阿氷一邊嘀咕一邊走。不多久,阿氷又回到建築工地進行檢查了。“阿氷怎麼啦?”“不行,老板,我不去色敦河了,要留下繼續檢查。”“好吧,阿氷快點檢查,今晚請你去色敦河吃飯!”“老板要去哪裡吃飯?這大片建築不用管理了嗎?老板不要跟著我,就算查出問題也很快忘記了。”“誒?阿氷,我不是給你們兄弟發薪水嗎?怎麼沒看見他們?”“現在還早啊,他們不會來這麼早的。”“他們昨天有來工地嗎?”“有啊,他們跟著我,天天來工地。”“這樣吧,稍後叫你們兄弟幫忙記下,要他們幫忙檢查,過幾天我叫家人過來再檢查一次。”“哦?”“阿氷‘哦’什麼?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老板玩的滴水不漏?”“老板何止玩的滴水不漏?簡直是無縫可鑽。”但支灷突然消失了。不一會,他又出現了。“阿氷…”支灷在阿氷耳邊說了什麼,隻見阿氷快步消失了。
“阿氷,剛才老板來這裡要做什麼?”“老板來這裡要警告你們,說你們故意砌那些‘陰陽磚’,如果不馬上修複就讓你們破產!”“什麼?你敢告我的狀?”“沒有啊,我據理力爭保護你們,可是,你們砌的‘陰陽磚’大多了,你說怎麼辦才好啊?之前我多次說了,可是你們偏不聽,鋌而走險,這下可好了,老板要重罰你們了…”“你為何不幫忙多說好話?我分你一份工錢,要幫忙說好話啊。”“唉,要我怎樣說你才明白?老板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那老板想怎麼樣?我們可是不怕他的,他是外地人,一個外地人也想在我們麵前上竄下跳?”“誒誒…你忘記老板的武功了?那可是點石成粉啊。”“他點石成粉又有什麼了不起?我還點石成金呢。”“唉,你不要逞強啦,你們打不過老板的,再說,老板給你們高待遇應該做本份好工作,給你們這麼高工錢還這樣搞?你們不可以欺上瞞下損害老板的利益。”“阿氷,那不是‘陰陽磚’,是‘雙喜磚’,是好意頭的‘雙喜磚’,‘雙喜磚’為什麼要改?”“阿激大師不要說謊啦,先不說它的是不是‘雙喜磚’,就是整個牆壁的磚頭都要承載重量,每塊磚頭都有它的一份力量,而且這份力量是每塊磚頭都要均稱承載,你那個‘雙喜磚’不僅沒有相互扣咬合承重作用,而且還浪費磚頭,亂砌磚頭,根本沒有承重作用。”“可是,這麼多‘雙喜磚’我們怎麼改?這樣吧,我把工錢大家平分,其中有你一份,你不要跟老板說了,或者老板跟我說你就幫忙說好話,圍繞‘雙喜磚’說好話…”“不行,我不敢那樣做,如果非要那樣做你們去跟老板說。”“那我真的要修改了?”“一定要修改,或者你們跟老板說,老板不需要修改就算了。”“你奶奶你想找死嗎?”“我不想找死,但我不會欺騙老板。”“那你如果不配合就取你性命!”阿氷不敢吭聲了,也快步離開了。但是,工頭快步衝上前攔住阿氷。“你現在去告訴老板了?”“不,我不再管這些事了,老板沒查出‘陰陽磚’就好了。”“那你還不能走,等老板過來說清楚再走。還有,你快去看看另一種磚過不過關?如果不過關我們馬上拆了重砌。”“好吧。”阿氷跟著工頭進入工廠內,很快被建築物掩沒了。
工頭領阿氷到一處高牆處,周圍的建築師快速站在高牆上,每人手上拿兩塊磚頭。工頭操起木棍朝阿氷頭部打去,高牆上的人也同時砸下磚頭。“哈哈…”“啊?你不是阿氷?”“對,我不是阿氷,是阿氷兄弟的阿熖!”高牆上的建築師快速逃走。工頭也當即下跪。原來工頭揮起木棍朝阿熖頭部打去,可是,“砰”一聲,木棍當即斷掉,高牆也快速砸下磚頭。但磚頭砸中阿熖頭部不僅沒事,還馬上反彈砸在地上,也有的磚頭當場粉碎。
“求熖哥饒命啊!”工頭一邊叩頭一邊大喊。“對對…求熖哥饒命!”原來高牆上的大師們也馬上到阿熖麵前下跪,並不斷大喊饒命。“我可以饒你們性命,但你們馬上把‘陰陽磚’鑿掉,但你們要想想要鑿多少,不可以有斷磚,必須要有形成對工磚才有承重作用。”“可是這麼多怎麼鑿啊?”“你們不願意鑿就拿命來!”“我鑿我鑿…我們鑿吧。”“快鑿!限十天鑿完!”“十天大少了,每處都要搭棚才能鑿…”“閉嘴!我不殺你們,讓你們去鑿,如果你們再你你我我決不再饒!”工頭不敢吭聲了,老老實實去修整“陰陽磚”了。阿熖也快速消失了。一個建築師埋怨道:“阿頭當初聽我說的就沒事了,可是,什麼大家要整蠱老板,要夥食費就跟他當麵說啊,現在要翻工了,害了自己…”“阿奉說個鳥嗎?你不也留砌了‘雙喜磚’?”“我沒有砌‘雙喜磚’,一直沒有,是你們喜歡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個老板也大氣人了,給百分之三十工錢吃的飽嗎?”“阿頭不是跟老板簽協議的嗎?”“是啊,可是老板不願意多給啊。”“阿頭當時不同意就不該跟老板簽協議啊。”“可是我不跟他簽協議大家就沒有錢賺啊。”“阿頭,怎麼說都不是老板迫我們乾活的,是自願的,不應該整蠱老板。現在要修改這麼多‘雙喜磚’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老板。”“阿奉為何要幫老板說話?”“事實就是如此,當初大家聽我的話就沒事了,但沒誰願意聽!”阿奉說完後就馬上丟掉砌刀,怒衝衝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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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怎麼來了?”“阿氷快叫兄弟們去色敦河吃飯。”“不去了吧?這麼遠?家裡有晚飯,老板在我家裡吃算了。”“不行,我說話算話,不可兒戲,快去,在良囊飯館,我先去了。”“老板,大遠了。”“才二三裡啊,遠什麼遠?快點去啊!稍後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秘密?”“是的,快叫上你的保鏢。”“這…”
黃昏之後很快天黑了。支灷在良囊飯館等很久了,一直等,等到天黑阿氷才到來,還有幾個“保鏢”。阿氷的兄弟終於姍姍來遲了。“老板…”“怎麼啦?阿氷真難請啊。”“大家不想老板破費啊。”“你們說什麼話啊?我說過請你們吃飯就一定請的,不是小孩子,隨敷衍一下嗎?好啦,你們想吃什麼就快點,吃飽後還有事。小二快來!”“來了來了…老板要吃什麼?”“阿氷快告訴小二。”“老板,我不懂啊,我們從來沒有進飯館吃飯。”“好吧,我幫你們點…”支灷點了三個肉,一碗油飯,沒有青菜,顯然是想吃死阿氷他們,是他等的厭惡了,是餘怒未消。“老板不吃飯?”“我要到三更才吃晚飯。”“老板要到三更才吃晚飯?我們沒聽錯吧?”“你們沒聽錯。”“哦,老板常年都是三更才吃晚飯?”“是的。”“老板的習慣我們不敢苟同啊,那樣會餓壞的,不過,老板好像說笑話吧?”“不是說笑話,我們習慣都是這樣的,但我讚成阿氷不敢苟同,謹慎一點好啊,畢竟很少人在三更才吃晚飯,但我的習慣不是普通的,是很奇葩的。”“哦哦?老板說我們奇葩還是老板奇葩?”“當然是我奇葩啦。”“哦?可是我感覺老板是說我們奇葩。”“好啦,阿氷不要跟我爭奇葩啦,快吃飯吧。”“飯菜還沒來啊,哦,老板不是說告訴我們一個秘密嗎?”“阿氷以前認識工頭嗎?”“有時候見過,但我從來沒有跟他說話,在路上相遇也沒有打過招呼什麼的。”“哦,是這樣的,他們要滅掉你們…”“啊?”“你們彆緊張,冷靜,冷靜,今天下午,我叫你離開工地之後就想假裝阿熖去檢查‘陰陽磚’了,不想被工頭持棍當頭打來,這個也讓我大意外了,而且其他建築師手拿磚頭站在高牆上同時砸下來…”“老板怎麼沒事?”“我當然沒事啦,但如果換作是你早被他們毀屍滅跡了。”“大可恨了!我們今晚去滅掉他們!”“不,事情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就算了,況且他們也答應連夜挖掉‘陰陽磚’。”“真的?”“稍後我們一起去工地檢查就知道了。”“好,我們快吃飯,吃飽就去工地。那幫該死土匪!”“小二快過來!”“來了來了…老板,在下來了。”“快給我來一碗白米粥,一碟竹莙炒豆芽。”“老板就吃這些?”“是的,你快點。”“好的。”
一會,白粥和竹莙來了。“阿氷,白粥和竹莙會不會吃壞人?”“不會。嗬嗬,老板怎麼問這麼奇葩的話?”“阿氷有所不知,我長年節衣節食、勤儉節約,長年都這樣過日子,就問問你,會不會營養不良?”“老板,我不懂這些。老板快點吃吧,我要去看看那幫土匪了。”
“好了,阿氷,大家快走。”
支灷一夥很快到達工地。阿氷迫不及待要“殺掉”建築師了。“阿氷不可亂來,可以看看,但不能說話,工地和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不是你的,凡事你要環繞我的利益著想。”阿氷多日來遭到工頭一夥欺辱和藐視,非常憤怒,現在借老板之勢衝到工頭麵前以雪心中之恨。但他聽見支灷的話之後覺得很沒趣,不能挽回麵子,不能雪恥,阿氷內心更加惱火。但他也不吭聲了。
由於晚上看不清牆上好壞,隻好隨便摸摸看看。阿辛走到一位建築大師麵前奪過燈火,然後交給支灷。“老板拿著。”“謝謝阿辛!”不過,支灷拿著燈火隻是隨便看看就交給阿氷了。“阿氷拿著燈火去檢查,如果修的不好快告訴我。”“好的。”建築師聽見支灷說話就停工了。但他們在原地站著,好像等待支灷上前“指點迷津”的樣子。但支灷不說話,也不上前查看。保鏢們看的明白就快步上前奪下燈火,然後似模似樣地檢查“陰陽磚”。但要全麵檢查實在太難了,而且要對付數百位建築師更加困難,弄不好的話,或者激怒數百建築師也是很危險的。支灷就是懼怕數百建築師才不敢過激行為,否則,他早已滅掉建築師了。當然,支灷不是懼怕建築攻擊,而是懼怕建築師罷工,或者懼怕殺掉他們武館就無艱期延期了。所以,支灷咬切齒忍著怒火。可能武館建成之後就是建築師死亡之時。
不一會,眾保鏢回到支灷麵前。“大家不用說了。”“老板都檢查過了?”“沒有。但這麼多‘陰陽磚’今晚不可能完成。”“老板,很多陰陽磚嗎?”“按照粗略估計大概有四千個以上。”“啊?四千個以上?阿氷,你不是一直在看著嗎?你不懂陰陽磚嗎?”“極哥,我…當然懂陰陽磚啦,可是開始沒大在意…”“後來滿壁都是陰陽磚才在意?”“是的,砌牆允許有個彆陰陽磚。”“阿氷,哪個建築師說允許有個彆陰陽磚?”“老板,本來是不允許的,但新手不熟悉,錯砌個彆陰陽磚是可以的。”“行啦,現在木已成舟。明天繼續監視他們,我給你們薪水,不能遲到,也不能早退,要天天按時到場,並且維護老板的利益,不敢說的事情可以悄悄告訴我。大家快回家休息吧。”支灷說完就快速騰空而去。“阿氷,老板要去哪裡過夜?”“我不知道,極哥為何剛才不問老板?”“不問了,大家回家吧。”“等等,極哥,阿氷,聽說老板有百幾歲了?”“我不知道,你們也不要亂說老板的事。”“我也早有耳聞了,阿挽聽誰說的?老板不像百幾歲的人啊。”“極哥剛才也看見了吧?老板會飛啊,很神奇吧?”“這個能說明老板有百幾歲嗎?”“對,就憑這個就證明老板有百幾歲了。”“你們閉嘴啦!不可以說老板的話,我們領老板的薪水還有必要研究老板多少歲嗎?”“好吧,不說了。”眾人很快消失了。數百建築師也浩浩蕩蕩快速消失。原來這幫建築師一直等著支灷回來檢查,也知道支灷會回來檢查。可是,這幫保鏢一直在研究支灷的歲數,建築師們藏在房裡聽的津津有味,如此,支灷的“秘密”很快“公之於眾”了,好在支灷沒有偷雞摸狗、沒有奸淫彆人妻女,否則,這間武館還沒開張就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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