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支灷的各種生意同時火爆，但除雇傭工人的份內工作之外，其他工作都他自己操作，總是一個人忙活，常常累的滿頭大汗。眾人覺得支灷好客又很聊的來，是世間少見的好老板，這樣子，大家對他就起了“憐憫”之心，忙完自己手上的活就馬上幫助支灷忙活，如此，每天總有很多人幫他忙活了，不過，某些活是幫不了的，比如記賬、經濟出入和直接利益關係等等是無法幫忙的，甚至聰明人知道這裡是“經濟重地”就躲的遠遠的。
翌日傍晚。阿氷到支灷麵前，開門見山道：“有人知道老板太辛苦了，每天要忙這麼多活，真的忙不過來啊，但有人要我跟老板說，想給老板介紹幾個助手，不知道老板要不要？”“謝謝阿氷，不是每天有很多人幫助我嗎？”“那老板還要不要？”“誰說我不要？免費幫忙誰不要？嘿嘿…”“老板財大氣粗哪裡希罕免費幫忙？那老板已經答應了吧？我告訴他們了。”“阿氷要告訴誰？他們天天幫助我，忙完自己的工作就過來幫助我了…”“慢慢…等等，老板理解錯了…”“你放屁，我哪裡理解錯了？阿氷彆說了。”“那老板不要就算了，人家見老板每天從早忙到晚…”“好啦，你告訴他們吧，隨時來幫忙，工錢照算。”“老板打算要幾個？”“兩個吧，但要懂文化的啊，幫忙記賬和出貨進貨。”“好的。老板早該這樣子了。”“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要順其自然、水到渠成。”“老板說的對。我去吃飯了，要不要打飯端來給老板？”“不必了。我忙完就回家。”“老板回哪個家？”“隨…不，我今晚要去沱灢辦一些事情。”“‘沱灢’？哪裡是‘沱灢’？老板家裡在沱灢？”“好了，阿氷彆問了。你不可能知道‘沱灢’在哪裡的。”“是的，我不知道‘沱灢’在哪裡。好吧，我去吃飯了。”“阿氷現在才去吃飯，可能沒飯吃了吧？”“有的，飯堂一般都有的，哦，對了，老板，飯堂有人跟我說，叫老板買幾頭豬回來喂養，不然，每天丟那麼飯菜很浪費。”“阿氷，我不是反複說過很多遍了嗎？吃多少舀多少，不能浪費，奶奶的，邊遠村的人連米湯都吃不上，你們就知道鋪張浪費！”“是的是的，但總會有剩飯剩菜啊，買兩頭豬回來喂養吧。”“那樣不是更浪費嗎？十斤米養不出半兩豬肉，你知道十斤米值多少錢嗎？半兩豬肉又值多少錢嗎？”“十斤米不止出產半兩豬肉吧？世界很多人養豬啊，如果本大過利誰還養豬？”“好吧，但在哪裡有豬舍？”“這個容易。我叫兩個幫手，不用半日就搭好豬舍了。”“那你去辦吧…先拿三十兩銀子去購買材料。”“買幾頭豬？”“你看著辦吧。”“如果買兩頭小豬苗和搭間豬舍用不了三十兩銀子啊。”“錢要有餘地，如果不夠很麻煩，用不完就還給我吧。”“好吧。”
“老板今晚有空嗎？”“看是什麼事，如果是必須辦的事就算沒空都要抽空了，阿嘐有什麼事？”“沒事，我隻是隨便問問。”“不對吧？阿嘐是女人啊，沒事也有膽量問我？”“老板今晚有空就說點事。”“我跟人約好了，要去沱灢辦事。”“那算了。”支灷也很快停止一天的工作，然後往色敦河飛去，吃飯後繼續往西飛，戌時在烏隆府停下。原來支灷要去找距離色敦河武館最近的崇山華。他是崇秀銘第二個妻子的第四孫，也就是驢寶第四個孫子。崇山華被父親崇南崗安排到烏隆府武館，當然還有醫館、安格和莊園。那麼支灷到曾孫崇山華家裡做什麼？“太爺爺吃過晚飯沒？”“吃過了。山華，你的武館、醫館發展都很順利吧？”“太爺爺，孫兒感覺不太順利，好像受到各種壓榨了。”“山華說說情況。”“比如大醫館主持大夫到下麵做免費檢查，哦，是給給窮人做體檢，還有告訴有頭有臉的人叫窮人有問題到大醫館治療。”“山華，這些策略對我們的醫館衝激不大，雖然暫時造成一點影響，但不久之後就失效了，當然，太爺爺支持幫助窮人，非常支持。但尿水衝不了大海，長期下去還是沒誰可以跟我們相提並論，不過，凡是政府針對某個項目，在推行策略時對私人生意是有衝激的，暫時造成影響。但杯水車薪，對龐大群體沒有多少作用，當然不是不行，隻是不可能投入那麼多足夠資金，也沒有那麼多沒用的資金投放到窮人那裡去，當然不是沒有資金，隻是不會投入，政府隻是覺得有人吵鬨了就過意不去了，調整一下策略，來一個‘浩大工程’，讓大家感到溫暖，不再吵鬨。山華，我們要做好自己的事，要保持低收費，這是永遠立於不敗之地方法，不要多心，不要受那些不良的信息乾擾，堅持自己的路子。山華知道你哪個兄弟閒著嗎？”“太爺爺要做什麼？”“太爺爺新開一個武館和醫館，那個地盤是你們少奶奶的。但她以大遠為由不願意去幫忙。太爺爺想叫一個人暫時幫忙。”“太爺爺，孫兒三個哥哥都有自己的武館和醫館，應該沒誰有空去幫忙的。”“那好了。太爺爺抓緊時間回去程逸村一趟。”支灷說完就風馳電掣往彭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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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回到足平家裡。原來足平把父親接到家裡護理，還是全職護理。支灷也不多說，領著崇秀考和崇秀安就往色敦河飛去。雖然足平極力反對，不讓兩個兒子去色敦河。但支灷是什麼人足平是知道的，所以，她隻好不停嘀咕、“罵罵咧咧”，不敢過多阻止。
“爹爹，還要多久才到那裡？孩兒很累了。”“安兒彆吵，這樣就累了？你平時是怎麼練武的？”“爹爹抓住孩兒肩膀很痛啊。”“沒事，很快到了。但是，你們聽清楚，到那裡之後不可多言，誰問你們什麼都回答不知道，或者說不清楚。”“爹爹，不知道跟不清楚有什麼不同？”“一個是道，一個是楚，就是道與楚的不同。”“爹爹可以解釋道與楚嗎？”“可以，但你們不要睜開眼睛啊。道與路雖然同用，但意義有所側重。道則強調抽象路徑或方向，比如‘天道’、‘得道’等哲學概念。注意，道，隱含目標導向的探索性路徑；路側重具體物理路徑，如‘馬路’、‘小路’等等，更貼近日常生活。注意，路是突出腳踏實地的行走軌跡；道是有形無實的陽光軌跡。好了，已經明白道與路的理由，現在說道與路的害處，‘道’代表純正，跟歪格格不入，俗話說的好，邪不勝正，所以，不知道不了解爹爹的全部情況就不要亂說話；現在說‘清楚’，清楚既可指事物本身特征分明，比如字跡清楚等等，也可指對事物有透徹理解，如頭腦清楚等，清楚適用範圍更廣，可形容聲音、數目、內容等抽象概念，比如我不太清楚她的行程安排就不要亂說等等。”“完了？”“這還不夠？你聽明白就算不錯了。”“爹爹胡說八道。”“啊？那你解釋‘知道’和‘清楚’吧。”“我不懂解釋。”“嗨，安兒，爹爹很久不在家裡了，你娘親有罵過爹爹嗎？”“罵，經常罵。”“啊？你娘親經常罵爹爹？她都罵些什麼？”“好像埋怨爹爹天天不在家裡吧。”“就這些？”“好像就是這些。”“安兒怎麼看爹爹？”“孩兒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嗎？”“是不知道。”“唉，你長這麼大了怎麼不知道？爹爹天天去掙錢，爹爹不掙錢你們吃什麼？穿什麼？”“爹爹，孩兒沒看見娘親拿過爹爹的錢啊。”“唉，爹爹給錢你娘親怎麼可能看見？又不是天天給錢，買大米一次可吃很久了，這樣子，安兒又怎能看見爹爹給你娘銀子呢？”“哦？是這樣的啊？”“爹爹，還沒到嗎？”“考兒也累了？”“風很大啊，很不舒服。”“快了，很快到了。”
傍晚時分終於到了武館。但很多人在支灷住處等候，甚至有的人唉聲歎氣埋怨支灷這麼久才回來。不過，有人看見崇秀考兄弟倆就圍著稱讚，甚至說他們大像支灷了。
“老板，老板，唉，老板終於回來了…”“阿氷怎麼啦？”“還不是前天老板答應的事嗎？我已經叫人領兩個人來前見老板了。”“他們人呢？”“唉，人家回去了，還埋怨老板騙她們。”“我騙誰了？我回家帶兩個孩子來幫忙。”“老板兩個兒子在哪…”阿氷看見很多人圍著崇秀考也上前圍觀。不一會，阿氷走到支灷麵前道：“老板還要那兩個人嗎？如果要的話我叫他們明天過來。”“阿氷，我說的很清楚了，要，但要有文化的，因為要幫我記賬和進出貨物。”“好的。但…老板兩位公子這麼小不請人服侍嗎？”“那你幫忙請吧，要四位，但要女孩子，不要男孩子。”“好的，我明白了。”“哦，阿氷等等，再請兩位幫我左右，這兩位不需要有文化。但也是女孩子，不要男孩子。而且女孩子要漂亮的。因為經常有老板前來洽談生意，漂亮的姑娘對洽談成功事半功倍。”“有這種事？漂亮姑娘跟老板談生意成功有關？”“阿氷不要說了。我現在沒空說話。”“不不…老板，我還有話要說，昨天和今天有八十多人跟我說很想學武。但他們交不起學費，老板…”“阿氷為何不說了？”“老板看怎麼樣？”“招生簡章不是說的很清楚嗎？交不起學費可以免費，還包吃包住。但每天到工廠乾活至少兩個時辰。”“可是他們說做不了呢？有的人也不想乾活。”“很想學武的又不想乾活？那你叫他們到這裡來，我要問清楚他們，如果合格也可以全免費，不合格就沒有辦法了。”
次日巳時。嗬嗬，果然人人不厭惡利益。支灷門前有過千人在守著等待問話、希望合格。“阿氷，快去男武館派兩百男生過來維持秩序。”“好的。”一會，兩百學生快速跑來。他們不知發生什麼事，跑的氣喘籲籲時就想暴打周圍的人，嘩，好壯觀啊，眾人在支灷門口圍的水泄不通。好在支灷馬上上前道：“弟子們聽令！這些人是來找師父商量事情的，但由於來的人大多，沒有排隊順序辦不了。弟子們看住他們，不準插隊，按排隊一個一個商談。弟子們聽清楚，不準打人，不準罵人！違者按校規處罰！馬上去維持秩序！”眾學生馬上上前看住人群。“慘了，我怎麼經常遇到這種情況？走這樣的運勢？而且之前慘敗都是因為這種場麵！”“老板說什麼？”“沒事沒事…”支灷坐於門前十多丈外。他大聲道：“諸位鄉親、諸位朋友，諸位貴人，今天來的人大多，請大家安靜，一個一個商談，大家要耐心等待，沒有耐心的先回家明天再來。請第一位上前坐下談話！”其實也沒什麼好談的，隻是問了家裡情況，三句話就完成了，很少超過四句話。支灷主要問家裡經濟來源，有幾個人吃飯，然後察形觀色就斷定該人是不是說謊，是不是壞人。實在的收下，說謊的就委婉拒絕。不到一個時辰就全部問完了。淘汰七百多人，收下三百多人。由此可見，世間貪圖利益者占百分之七十以上，聽說武館免學費，還包食包宿，甚至還每人給錢，這樣的好事誰不向往？誰不想去試試？總比在家裡整天餓的手軟腳軟的強吧？家裡的情況跟武館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當然，也不乏渾水摸魚、混吃混喝的，去武館不是為了學武，隻是為了混飯吃，可以的話也順手牽羊撈些好處。但是，支灷是江湖老手，誰想在他身上玩把戲討好處是做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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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他們的爹爹過來了。”原來支灷害怕眾人在崇秀考兄弟嘴裡套取“秘密”，剛才是忙不過來顧不了崇秀考。支灷快速撥開人群，抓住兩個兒子的手道：“考兒、安兒快跟爹爹到那邊。”一會回到自己的“地盤”。“主人好，兩位公子好。”“哦哦…好好…”原來門口有四個美女，雙掌收於右下腹鞠躬恭迎“主人”回來。“考兒，安兒到椅子坐會兒，爹爹要跟她們說兩句話。”“請問四位小姐自報姓名。”“回主人，下人阿義。”“慢慢…你們記住，在我麵前沒有‘下人’兩個字。”“主人…阿格。”“阿具。”“阿勞。”“義格具勞？難道是天意？”支灷回過神來道：“阿格，是哪位請你們過來的。”“是氷叔叔。”“哦，好的好的，阿氷去哪了？”“回主人，氷叔叔說去接什麼人了。”“好的好的，這樣吧，請問阿格小姐，你們知道來這裡是做什麼了嗎？”“是服侍兩位公子。”“哦，是的，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們給兩個人陪他們就可以了，另兩人幫忙做家務，比如燒飯和打掃衛生等等，這些事情你們會做嗎？”“會的。但要做到主人滿意可能要學習一會才行了。”“好的，沒事，我們生活質量要求不高。但我還有要求，你們在我家裡乾活就是我們的家人了，不要損害主人的利益，比如，不談論主人的事，也不可以談論主人家裡的事，也不可以跟外人說主人的一切事情，更不能泄露主人的秘密。行了，我暫時就說這些，你們快去忙吧。我要去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了。”“老板，要的人帶來了。”“阿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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