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反駁道:“也不是次次都用。”
“我出門曆練一年多來,就遇到你一個修為這麼高的。”
少年低頭的樣子委屈巴巴。
扶箬望著他的眉眼,在這一瞬終於將他與回憶聯係起來。
“我想起來了!”
“黃家符篆鋪子!”
他與黃老板眉眼很像。
年紀較小的那個道士下意識出聲:“你認識天晝師兄的家人?”
黃天晝也愣了一下。
扶箬此時再看,隻覺得他上半張臉和黃老板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認識你爹,我經常去你家符篆鋪子。”
“當初那枚鬼泣珠便是我抵給你爹的。”
黃天晝瞪大眼睛:“你真認識我爹?”
“你居然連鬼泣珠都知道。”
他當年就是用那一枚鬼泣珠才打動了師父。
其實師父也不是非要寶貝。
他隻是用寶貝當借口,讓他們家為了尋寶,主動找上鬼祟之類。
到那時,他才能對捉鬼除妖有真正的認知,才能考慮清楚是否要繼續進道觀。
黃天晝回想起這些年他爹來信提到過的那位。
眼神上上下下打量扶箬。
“你就是我爹說的陰間靠山!”
“我們家符篆鋪子裡符紙買賣的大客戶,也是提供上好符篆的賣家!”
扶箬頷首,將手中放出來的符篆收回。
黃天晝當場就認出來那符紙是他們家的。
看到這一幕,他才徹底放心下來。
方才那驚訝和熱情,有八分都是裝的。
扶箬對情緒變化感知極為敏銳。
望著黃天晝彆有意味地笑了一聲。
“小小年紀心眼子不少啊。”
“不過行走在外還是警惕些好。”
“既然是熟人,剛好讓我打聽個事兒。”
黃天晝不用她開口,就猜到與這片宅子還有封印有關。
“我看你眼神時不時落在封印那邊,是想知道下麵封印著什麼嗎?”
扶箬頷首:“是。”
她將目光落到那幾個道士身上。
他們四人,四個年齡段。
扶箬朝著最年長的那位拱手。
“敢問幾位可是這些符篆的繪製之人?”
“我與蒼城付家有些淵源,如今想要追尋一人下落。”
那老道頓了一下,看向黃天晝。
密語傳音。
“師侄覺得如何?”
黃天晝不著痕跡地搖頭:“沒有問題,她用的符紙確實是我們家所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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