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月輕輕顫了一下，但沒有阻止他。顧致安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知道怎樣能最快讓她放鬆下來。他的手指開始畫著圈向上移動，同時加深了這個吻。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時，溫昭月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你確定這樣不會..."她的眼睛裡又浮現出那種熟悉的擔憂。
顧致安歎了口氣，額頭抵著她的肩膀。"昭月，如果你真的不想，我們可以停下來。"
"我不是不想...我很想"她急忙解釋，臉頰又紅了，"我隻是..."
顧致安看著她掙紮的樣子，突然明白了什麼。他翻身躺到一邊，把她摟進懷裡。"我們慢慢來，好嗎？不一定非要做全部。就像...重新約會一樣。"
溫昭月在他懷裡放鬆下來，輕輕點頭。顧致安開始輕輕撫摸她的背，像安撫受驚的小動物一樣。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逐漸平穩，緊繃的肌肉也慢慢鬆弛。
"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嗎？"他輕聲問，手指纏繞著她的一縷頭發。
溫昭月輕笑出聲，"你還記得那個？我以為你早就忘了。"
"我記得關於你的每一個細節。"顧致安吻了吻她的額頭，"包括你第一次在我公寓過夜時，緊張的樣子。"
"顧致安！"溫昭月羞惱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但眼裡滿是笑意。
他們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顧致安能感覺到懷裡的妻子越來越放鬆，甚至開始主動用手指描繪他睡衣上的花紋。
"好點了嗎？"他輕聲問。
溫昭月點點頭，然後出乎他意料地，主動仰頭吻了他。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入，帶著某種決絕的意味。當她的手滑進他的睡衣，觸碰到他的傷疤時，顧致安幾乎屏住了呼吸。
"我愛你，"她在他的唇間呢喃，"包括每一道傷痕。"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某個一直緊鎖的門。顧致安翻身將她輕輕壓在身下，這次她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他們的身體緩慢而謹慎地重新熟悉彼此，像是第一次探索對方的青澀戀人。
當顧致安終於…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他動作很輕，時刻注意著自己的傷口和她的反應。溫昭月的眼睛一直看著他，裡麵盛滿了愛意和某種釋然。
結束後，顧致安小心地翻身躺下，把妻子摟在懷裡。溫昭月立刻伸手檢查他的傷口，確認沒有裂開後，才放鬆地靠在他胸前。
"還好嗎？"她輕聲問，手指輕輕梳理著他稀疏的頭發。
顧致安微笑著閉上眼睛，"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溫昭月親吻他，然後依偎得更緊了些。窗外，初秋的風輕輕搖動著樹枝，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為兩人披上一層銀色的薄紗。
顧致安知道，他的康複之路還很長，但此刻，擁抱著自己深愛的妻子，他感到一種久違的完整。
溫昭月均勻的呼吸聲告訴他她已經睡著了。顧致安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也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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