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企鵝這個“法寶”，冰場仿佛瞬間變成了兩個小家夥的樂園。
先前那點被驚嚇的陰霾，早已被推著企鵝滑行的興奮驅散得一乾二淨。
小城陽推著黃色小企鵝，一開始還有些小心翼翼，但很快就發現這東西異常穩當，膽子立刻大了起來。
她蹬著小短腿，呼哧呼哧地往前衝，小企鵝在她身前開路，冰刀劃過冰麵發出流暢的“沙沙”聲。
“橙紙！你看窩！窩滑得好快！”
小城陽扭頭衝著陳晨喊，小臉上全是得意。
小兕子也不甘落後，她雖然力氣小一點，但推得十分專注。
小企鵝就像她忠實的小夥伴，帶著她在冰上探索。
她不像姐姐那樣追求速度，而是享受著平穩滑行的感覺，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軟糯又開心。
陳晨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推著企鵝滿場“飛馳”的小不點，臉上露出了笑容。
長孫皇後也從欄杆邊走了過來，看著女兒們重新綻放的笑顏，之前的擔憂也放下了不少。
“有了這企鵝，倒是不怕摔了。”
長孫皇後含笑說道，語氣裡帶著輕鬆。
“嗯，初學用這個輔助，能很快找到平衡感，建立信心。”陳晨解釋道。
“等她們熟悉了冰麵上的感覺，再慢慢去掉輔助，就容易多了。”
果然，玩了一會兒，小城陽的“野心”開始膨脹了。
她覺得推著企鵝滑行已經滿足不了她了，速度越來越快，甚至開始嘗試在快速滑行中扭動身體，模仿之前看到的其他大孩子的動作。
“阿姊，要慢慢噠！”
小兕子看到姐姐滑得飛快，有點擔心地喊了一聲。
小城陽玩得正嗨，哪裡聽得進去。
她甚至想試試能不能稍微鬆開一隻手，看看企鵝還能不能穩住。
就在她剛把一隻小手從企鵝把手上抬起一點點，腳下因為分神，蹬冰的動作變形了。
小企鵝猛地晃了一下，連帶著小城陽的身體也失去了平衡。
“哎呀！”
她驚呼一聲，幸好另一隻手還緊緊抓著，這才沒有摔倒，但也是一陣手忙腳亂，小臉嚇得白了一下。
這一下，讓她剛剛高漲的熱情稍微冷卻了一些。
陳晨一直留意著她們，看到小城陽的驚險動作，連忙滑了過去。
“小城陽，不能太心急。”他蹲下來，看著小城陽。
“推著企鵝滑得很好，但要先熟悉這種感覺，控製好速度和方向。”
小城陽被剛才那一下也嚇到了，乖乖地點了點頭。
“窩知道了，橙紙。”
陳晨又看向小兕子，她正推著企鵝，穩穩當當地滑著，雖然不快，但每一步都很紮實。
“小兕子滑得很穩，真棒。”陳晨表揚道。
小兕子得到誇獎，開心地笑了，推著企鵝又往前滑了一小段。
“你們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冰上走路，沒有那麼難了？”陳晨問道。
“嗯！”兩個小家夥齊齊點頭。
“那……要不要試著，再離開企鵝一下下？就在欄杆旁邊，我扶著你們。”陳晨提議。
有了剛才推企鵝的經驗，她們對冰麵的恐懼感大大降低，平衡感也確實好了不少。
小城陽剛才雖然受了點小驚嚇，但骨子裡的好勝心還在，聽陳晨這麼一說，立刻有些意動。
小兕子看了看陳晨，又看了看欄杆，也點了點頭。
“好~”
陳晨先把兩個小企鵝推到一邊，然後牽著她們倆，慢慢滑回到冰場邊緣的欄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