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個球!”
夏熙之臉色很黑,手狠狠擰了一把宴司禮,咬牙,
“宴司禮!老娘懷著孕呢你忘了麼!”
“我....”
忘了。
宴司禮臉上的欲色驀然褪去,驚嚇和恐慌讓他一晃神險些從馬上栽下來,連忙將夏熙之護在懷裡,唯恐摔到她的肚子。
結果忘了某處正鬥誌昂揚,一不小心,撕裂般的感覺......
“嘶.......”
艸!
宴司禮臉色登時發青,冷汗冒了出來。
“之之,你抬一下屁股.....”
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之之讓他愣了一瞬,怎麼感覺之之這兩個字他叫了很多世的樣子。
怪異的感覺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但疼痛讓他很快回神。
夏熙之頓了頓,感受到了什麼,內心臥槽一聲後,連忙從馬上下來。
嘴角抽了抽,目光忍不住落在宴司禮某個部位,
“還好麼?咳咳,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不會是斷了吧....
“不用。”
夏熙之的心思全寫在了臉上,宴司禮臉色登時鐵青,深吸一口氣,
“臣很好。”
說罷,就抱起夏熙之,策馬揚鞭迅速帶她回了皇宮。
“娘娘早些休息,臣就先告退了。”
宴司禮將夏熙之放到床上後,轉身欲離開。
夏熙之一個翻身將他壓了回來,強行扒開飛魚服,宴司禮身體倏然繃緊,雙手想要捂住被夏熙之一巴掌抽開。
看到某處那樣子,夏熙之捏著他的下巴,給他嘴裡塞了個藥丸,然後橫了他一眼,又氣又想笑,忍不住陰陽怪氣,
“不愧是錦衣衛指揮使,都這樣了還能騎馬,還怪能忍的嗬嗬。沒本宮的藥丸,指揮使是想從此當個廢人麼?還是說指揮使不想在錦衣衛當值了,想進宮做太監了?那倒是也好,正好到椒房殿伺候本宮。”
夏熙之哼唧一聲,斜著眼睛俯視他。
宴司禮臉上閃過尷尬,脖頸都羞紅了,輕咳一聲起身反手將她抱在懷裡,親了一下她不聽叭叭的小嘴。
“娘娘,臣知錯了......”
“哼!”
夏熙之哼這一聲讓宴司禮忍不住想笑,眸光忽然落在她粉潤的唇瓣,眸光頓時又成了墨色,附身堵住她的唇......
片刻後。
“娘娘,臣幫娘娘......”
.......
兩日後。
丞相夫人過壽,大臣們雖背地裡都罵夏甫詹奸臣,但他夫人過壽沒人敢不去,甚至比太後過壽宴去的人還多。
皇城街道一輛輛奢華的馬車,絡繹不絕,都彙聚到相府門口。
街道兩側的行人看的目不暇接。
“娘嘞,這是弄啥呢?咋這麼多馬車......”
“丞相夫人過壽宴,是不是排場很大?嘖嘖,要不說夏家囂張呢,過個壽比宮裡麵的娘娘過壽排場都大吧?”
“嗬!夏家一家子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天要讓其亡必先讓其狂.......”,一個書生冷哼一聲道。
.......
阮卿卿和夏熙之本來是不能隨意出宮的,但周衍前一天特許兩人今日出宮給母親過壽,兩人很早就回了夏府。
中午夏府人越來越多,整個府人來人往。
從柳妱英房間出來的阮卿卿,上一秒還唯唯弱弱下一秒臉色就變了,臉色很沉似乎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