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琳能和賀聰同行自然話多,但她這麼一說到讓賀聰一楞,笑道:“你說什麼?我乾嘛要去找她呢?”
畢琳又是嗬嗬笑道:“聰兒哥哥,我知道你喜歡徐姑娘,你就不要再隱瞞了。”
賀聰聽到後,甚是害羞,不好意思地低聲說道:“哪裡有了,你不要瞎說了。”
“嗬嗬,你還不承認?你可知道徐姑娘可也很喜歡你哦?”畢琳笑道。
賀聰聽到之後心裡甚是慌張,但他那炙熱的黑眸已經暗示他的心緒。他結結巴巴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畢琳嗬嗬笑道:“這下承認了吧,還說自己不喜歡她,一聽到她喜歡你,你就這麼地慌張。”
“好啊,原來你是故意編出來說的,意這樣欺騙我,你真是個小壞蛋。”賀聰的勇氣卻又像是雪見陽光,全部融化消失。他雖然明白自己的心,但是勇氣卻不足。在畢琳熱燙的視線下,又成了落進陷阱的小動物,隻能無助地顫抖著。
畢琳又是嗬嗬一笑,道:“我可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可知道女孩子是最懂女孩子的心的。”
賀聰道:“那你說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從她看你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畢琳果斷的回道。
“笑話,一個人的眼神能看出什麼?”賀聰顯然被畢琳所說的話挑起了興趣,才忙追問道。
畢琳又笑道:“我雖說比你年齡小,但人生閱曆卻一點也不比你少,一個人的眼神是最能反應一個的心靈的。再說她每次看你的眼神都是神采奕奕,透露著一股期待和無奈。”
“期待!期待什麼?無奈!無奈什麼?”賀聰疑問道
“她眼神中的期待就是想你快點對她表白,可是你總是傻傻的悶在心裡。所以,無奈的情緒就充滿在她眼神裡。”畢琳說道:
賀聰驚訝於畢琳的觀察力,這些可不是靠功夫來衡量的,完全是一個人的閱曆和對人的觀察力而決定的。
畢琳的觀察力已讓賀聰心服口服,故而對她有些敬佩。但此時賀聰無奈地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
畢琳壞笑道:“哎喲!連這個都不懂嗎?我白說了半天,豈不是浪費我的唾沫。”
賀聰隻得傻傻的一笑,說道:“你的意思豈不是要我去對她表白吧?”
畢琳說道:“難道你還有彆的辦法嗎?”
賀聰眉頭一皺,說道:“可是,她現在在哪裡我都不知道。”
畢琳好像一個大人似的說道:“這個你放心,所以我們要去找她!不過,找到她你可要把握住喲,要不然可就錯過了大好時機。”
賀聰傻怔怔地答道:“也許吧,不過感情的事情,又有誰能夠說的清呢?”
“哎呀,我的聰兒哥哥,感觸來自無端,難排愁緒。你可知道這首詩嗎?‘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高樓誰與上?長記秋晴望。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所以我們要快點去找徐姐姐,不然被彆人捷足先登,那你可就竹籃打水。你可就一輩子要為情所困噢!”畢琳看到賀聰不溫不火的樣子,著急的叫道。
“我們?我可沒有說要帶你啊!”賀聰聽到畢琳的話後心裡也很高興,但此時,他心中的憂鬱之情更勝過高興。
“你說要下山,難不成隻帶於得水和於在水,不願意帶我?”畢琳不滿但又調皮的說道。
賀聰無言以對,心中豈會不知她的小心思,隻好笑道:“隻要你師傅同意,我怎麼能不帶你?”其實這些天,賀聰已非常喜愛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妹妹了。雖說帶不帶她不是自已能決定的,但能有她隨行確是再好不過的了。
四人下山一路上到是歡快,於得水和於在水也喜歡與畢琳在一起。再說三人年齡相仿,情趣相合,到也趣味相投。
四人下了山走了幾時辰,好不容易來到一家客棧。賀聰道:“我們走了大半天了,去吃點飯吧!”
於是進入店中,四人把行李放好,賀聰又點了一桌豐盛的佳肴。看到於得水和於在水都敬了賀聰酒後,畢琳也端起一杯酒,說道:“少俠哥哥,我也敬你一杯!”說完,就要往嘴裡送去。豈知,杯還沒有到嘴邊,她的手無意間把放在桌子上的‘青釭劍’碰掉在地上。劍落地發出一陣清脆的鳴聲,惹得客棧之中吃飯的人都朝這裡觀望,畢琳趕緊撿起劍包好放在桌子上。
於得水和於在水都讚這是把好劍,都問道:“琳姐姐,這把劍叫什麼名字?看起來卻是如此的冰寒?”
他二人的問話,到是聲音不大,畢琳卻也隨口低聲回道:“叫‘青釭劍’!”
賀聰卻忙生氣的說道:“以後你們說話要小聲點,人多嘴雜,免得惹出事端。我們還是快點吃飯,吃完就走!”
三人看了賀聰一眼,覺得他太過於小心。賀聰可知道他三人的眼神,於是道:“我不是怪你們,隻是想讓你們知道,江湖中人心險惡,以後做任何事情都要格外小心謹慎。俗話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即使是很小的事情,你們也要留神、留意。這樣才能夠決定事情的成敗,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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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並未把此話放在心上,但也都點點頭,便繼續吃起飯來。
這時從外進來個測字先生,那客棧老板一見便笑嘻嘻說道:“這位先生,你測字可準?”
那測字先生也是嗬嗬一笑道:“不準不收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