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心照不宣_柔劍玄刀過江龍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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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心照不宣(1 / 2)

剛才這匪夷所思的場麵,讓蓉兒如墜雲霧,隻能暗忖:“可欣妹妹今日究竟是怎麼了?為何對這素不相識的老者突然發難?難道……難道她認出了什麼?”一個讓她心跳加速的念頭不可抑製地冒了出來。

一片死寂中,隻聽夏可欣哂然一笑,打破了沉默,卻是對著蓉兒說道:“蓉兒姐姐,你還做那狀元夫人的美夢呢?要我說啊,這天下間的臭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彆看他表麵上一副道貌岸然、英俊瀟灑的模樣,說不定啊……”她故意拖長了語調,眼角的餘光如刀子般剮過賀聰僵硬的後背,“……骨子裡早就爛透了。不過戴著一張好看的假麵具,遮掩著滿肚子的醜惡罷了!”

她此刻如此尖刻地辱罵男人,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針,紮向賀聰。

蓉兒聽得莫名其妙,更覺尷尬,低聲道:“可欣妹妹,你……你胡說什麼呀……”

那‘戴假麵具’、‘骨子裡早就爛透了’的話語,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他的心上。偽裝下的臉瞬間漲紅幸有麵具遮擋),一股邪火‘騰’地竄起。“夏可欣!你罵我?!”賀聰心中怒吼,“你要罵我何必拐彎抹角?何必這般指桑罵槐羞辱於我!好!好得很!”強烈的屈辱感和被誤解的憤怒在他胸中翻江倒海。無處發泄,唯有借酒澆愁。他抓起酒壺,也不用杯,對著壺嘴便‘咕咚咕咚’猛灌起來。辛辣的烈酒如同火線般灼燒著他的喉嚨和腸胃,卻絲毫澆不滅心頭的怒火和憋悶。一壺酒很快見底。

愁未消,酒已空。一股更深的煩躁和無處宣泄的鬱結,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他看著空空的酒壺,看著滿桌的菜肴,看著對麵那兩張熟悉又陌生的絕美容顏,隻覺得這客棧的喧囂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而他,被困在這張小小的桌子旁,困在這層可笑的偽裝之下,困在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愫與誤解之中,無處可逃。酒入愁腸,愁更愁!

隻聽那柳青青冷冷的哼了一聲,截斷他的話,又用腳狠狠地踢了他一下,說道:“死老頭子!人家姑娘請你白吃白喝你還嫌不好,你也太不識抬舉了。”然後她對那二女子說道:“姑娘,對不起!請恕我家老頭子失禮了!”但她說話的語氣,顯露出平日的頤指氣使和冷漠傲然的神情。

那紅色衣裙的女子看著麵前一副媼嫗裝扮的柳青青,隻是微微一笑,並未開言。但她卻仍是直盯著柳青青看著,仿佛要看出什麼似的。

她這麼一看,可把柳青青看的心虛。枊青青本也是心高氣傲之人,但這時麵對這紅色衣裙的女子卻氣傲不起來,忙低下頭又繼續吃了起來。

白衣女子看那紅色衣裙的女子不吃不喝,隻是傻楞楞地看著對麵的老者和老媼嫗,心中好奇。於是說道:“可欣妹妹,你這是怎麼啦?我們還是趕緊吃飯,然後還要趕路呢?”

白衣女子話聲方落,那知那紅色衣裙的女子突然起身,身子前傾,抬手就一把掌向裝扮老者的賀聰打去。仿佛這是她好不容易才等來的機會,但她卻又是不忍心下重手的打。

‘老者’賀聰全無提防,左頰上已‘啪’的挨了脆生生一掌。那掌勢雖不重,卻也打得他火辣辣的一陣疼痛。

這是何故?這一掌打得突然,餘人都大吃一驚。紅色衣裙的女子打完後,卻已氣定神閒地坐在凳子上,不慌不忙地吃喝起來,仿佛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過似的。

白衣女子她凝視幾人好大—會兒,方自低垂臻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不發一言。仿佛是在儘量思索其他事件,想使自己惆悵芳心得到平撫。可不一會兒又不由地,極為勉強地,癡呆呆看著他三人。

真也奇怪,被打的老者仿佛任何事都未發生過似的,也仍是在喝著他的酒,吃著他麵前的菜。而那個老媼嫗卻也像什麼都沒看到似的,也在不停地吃喝,這種奇特的情景可是聞所未聞。白衣女子則暗忖:“今天可欣妹妹這是怎麼啦?想不到她竟然無緣無故地動手打那老者,真讓人不可思意。”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隻聽那紅色衣裙女子哂然一笑,卻向那白衣女子說道:“蓉兒姐姐,你還想不想當狀元夫人了?不過這天下男子都不是好東西,你切莫以為他表麵上相貌長得英俊,又是一本正經,便是好人。其實那隻是戴了個假麵具,內裡卻十分醜惡!”

她此刻居然如此大罵男人,也不知她在什麼地方吃了男人的虧?白衣女子甚是不解,也不知道她這時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叫‘蓉兒’的白衣女子,如此一個羞人答答的女子,卻和一個桀驁不馴的女子在一起,明顯可以看出二人的性格脾氣截然不同。

賀聰被打方自驚愕得暗暗思忖,對那紅衣女子說的話仿佛刺入心中,尤其聽到她說的‘隻是戴了假麵具,內裡卻十分醜惡!’的那句話,似是故意專門在罵他。心中怒火已起,可又不好發作。心道:“好你個夏可欣啊!你要罵我為何不明說,卻要拐彎抹角的來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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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聰越想越是氣,越氣就越是喝酒,一壺酒很快就喝得一乾二淨。本以為借酒澆愁,可是酒已喝完,又用什麼來澆愁?沒有酒反倒是愁更愁。

桌上本有二壺酒,賀聰獨自喝完一壺,另一壺酒卻還沒有人動過。賀聰是想動卻又不好意思去動,可是沒有酒喝,心中的怨氣反而越來盛,於是坐在桌前也越來越是不自在。內心的怨氣也越來越濃,他突然想把臉上的人皮麵具取下來。

可是舉起的右手剛觸及到臉上,卻突然看到那猛然抬起頭來的白衣女子,內心又不禁驚呼一聲,頹然地垂下手來,同時也頹然地垂下頭去。心中道:“夏可欣!穀蓉兒!我就算把人皮麵具揭下,但……但……”

白衣少女穀蓉兒看到賀聰剛才的動作,低垂了半晌的螓首,倏然抬將起來微感一愕。而紅衣女子夏可欣卻曬然笑道:“癡情女子負心漢,多情女人薄情郎。自古多情空餘恨,多情總被無情傷。相思入骨君不知,千言萬語化成詩。思君念君不見君,隻願君心似我心……”

她還未說完,滿屋子的人刹那間都靜了下來。

哪知裝扮成老者的賀聰再也忍耐不住,突然間發出那震天一吼:“好啦!”

他這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那白衣女子穀蓉兒更是驚呼出聲。即刻歡喜之情掩過惱怒,她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這是……。”

那知裝扮‘媼嫗’的柳青青突然站起身來,一把揪住裝扮‘老者’賀聰的耳朵怒道:“你個老不死的東西,吃個飯都吃不清靜,我看你是活膩了,整天瘋瘋癲癲的,哪像個大男人。你要不想吃我們就走!”說著她拉著賀聰正要起身出走。突地,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迤迤然又走進兩條身影。

那二人一進門,便發出一陣桀桀怪笑,說道:“嘿嘿!聞言傳訊,說有武林同道來了,卻不料來得如此之快……!”他二人徑直走到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身前。

當他們看清那兩個女子的麵孔時,不禁愕然怔住,下麵的話,竟然說不下去。原來他們隻覺得這兩位少女似是都在那裡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左手邊那男子跨前一步,沉聲說道:“兩位姑娘怎麼來的?”

紅衣女子看這二人進來之後,不禁麵寒如冰,眉籠殺氣。一聽那男子喝間,冷哼一聲說道:“姑奶奶怎麼來的,最好去問你們派在四周的明樁暗卡!你們過去當奉天幫的走狗,現在怎麼又當起西門家的狗來。真是江湖之大,鬼蜮之多,有時委實絕非僅恃武功以應付。看來這當狗的命,永遠隻能作狗。像對付你們這些萬惡之徒,必需以牙還牙,不必太仁慈了。”

那人被罵之後,不怒反而桀桀縱聲狂笑。他用手一指那白衣少女,說道:“你不要忘記,穀蓉兒她也曾是奉天幫的人。哈哈!我王遷是狗,那她又是什麼?”

旁邊另一人也得意的乾笑兩聲,此刻一見二女子的絕世風姿後,不由頓時色心難忍,垂涎欲滴。他用手指那紅衣女子說道:“夏可欣!我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紅衣女子夏可欣嬌靨上滿現殺機,而白衣女子星眸中也充滿怒火,但她們卻都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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