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想法籌錢,沒想到不過才兩天,你就等不及去溫家告密了。”賀淩峰的眼神像毒蛇一樣盯著保安,反問道,“究竟誰是小人?”
保安聽後一臉迷茫,他皺著眉頭說道:“什麼告密?我沒有告密!我們之間的交易我誰都沒有告訴!”
賀淩峰聽了男人的話,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他不再言語,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司機。
司機心領神會,再次衝到保安身前,熟練地操起棒球棍。
眼都不眨一下,棍起棍落,廠房內不斷回蕩著保安痛苦的哀嚎聲。
司機的汗水如細雨般灑落,每一次棒球棒的揮動都伴隨著保安痛苦的哀嚎。
“夠了!”
終於,當保安的哀叫聲漸漸微弱,賀淩峰才冷冷地開口製止了司機的暴行。
此時的保安渾身是血,嘴角和眼角不斷流著鮮紅的液體,臉上腫得如同兩個饅頭,幾乎看不清原本的模樣。
他像條蛆,不斷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賀淩峰緩緩走近,蹲下身來,他用力捏起保安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視靈魂深處。
“你還嘴硬嗎?”賀淩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保安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試圖開口說話,但嘴角的傷口讓他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是依舊不停的搖著頭。
賀淩峰繼續逼問,“我生平最討厭彆人算計我,尤其是被你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算計。”
賀淩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屑,他緩緩站起身,背著手在保安麵前來回踱步。
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冷嘲熱諷:“我一個小小的擦鞋仔,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是什麼?你以為單單隻是運氣嗎?你和我做交易,難道以為我不會提防你嗎?我時刻都在擔心你會在背後捅我一刀。”
說到這裡,賀淩峰停下了腳步,他再次蹲下身來,看著保安的眼睛,語氣中充滿了威脅:“我一邊籌錢,一邊派人監視你,結果真被手下發現你出現在溫家。溫婉兒和雲秋雅是閨蜜,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雲秋雅墜樓之後,是溫婉兒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又同救護車一起去的醫院。她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說辭,她比任何人都想雲秋雅醒來。所以,你怎麼會憑白無故出現在溫家?難道不是為了去告密嗎?”
賀淩峰的眼神咄咄逼人的氣勢,他緊緊盯著保安,仿佛要將對方吞噬。
保安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無辜,他試圖開口辯解,但賀淩峰卻根本不給他機會。
“你以為你能毀了我?哼,彆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告密的結果隻能是兩敗俱傷,而且,你覺得警方會相信一個罪犯的話嗎?”賀淩峰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隨後轉頭看向了地上的晴兒。
保安的眼神開始渙散,他大喊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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