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句話,魏晨微微一愣。
藏汙納垢?
看來徐龍以前經營的時候也沒少乾肮臟事啊。
“同誌,我聽說他們這換老板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魏臣從旁邊買了兩瓶汽水,一瓶自己喝,一瓶遞向了那名女治安員。
在這個年代,男女之間的搭訕還不是很普遍,一看到遞過來的汽水,女治安員很明顯地愣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她便狠狠地白了魏臣一眼,彆說接他的汽水了,就連看都不再看他。
在她看來,這些開著汽車出來亂晃的年輕人,八成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屁大點的本事沒有,泡起妞兒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此時在她看來,魏臣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魏臣舉著半空中的汽水,略微有些尷尬,就在這時,旁邊的治安車裡走下來一個五十來歲的男治安員,笑嗬嗬的便將汽水了接了過去。
“這家酒店原來是徐龍開的,那徐龍不是進去了嘛,現在換人經營了。”
男治安員嗬嗬一笑,便用牙把汽水咬開了。
“師父,您是不是沒喝過汽水啊?”
女治安員見男治安員拿了魏臣的汽水,噘著嘴埋怨了一句。
很顯然,他們兩個之間就如她喊的一樣,是師徒關係。
“人家就是想打聽打聽那酒店的情況,閒聊兩句又不影響。”男治安員嗬嗬一笑,汽水喝得更起勁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們是流星街治安所的治安員吧?在這是盯著酒店,怕他們鬨事?”魏臣眉毛一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不該問的彆問,瞎打聽什麼啊?”女治安員白了他一眼,“看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寧寧,不能跟人民群眾這麼說話。”男治安員急忙提醒她。
唐寧,今年夏天剛剛治安學院畢業,才分配到流星街不到三個月,她曾想過自己懲惡除奸,但卻沒想到在流星街處理站街的技師和來玩的飄客。
這讓她十分不爽,所以一接到盯著鉛華酒店的消息,就立馬積極的執行了起來,每天都拉著她師父劉榮才陪她過來蹲點。
可讓他鬱悶的是,酒店都轉手好些天了,對方卻一點開業的打算都沒有,反而還敲敲打打搞起了裝修,這讓一心立功的她,根本接受不了。
“小夥子,彆介意哈,唐寧同誌是個好治安員,隻是急著弄清楚那酒店的情況……”
“魏總?”
就在劉榮才跟魏臣解釋的時候,對麵鉛華大酒店裡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一看到魏臣便一路小跑來到了酒店對麵。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小工頭張鑫!
一看來人,魏臣心裡咯噔了一聲,心說自己還在這裝路人呢,你要是過來了不就露餡了嗎?
於是乎,魏臣趕緊朝著他擺手,讓他離開。
但張鑫沒看懂啊,一看魏臣瘋狂招手,還以為是喊他過去呢,跑動的幅度更大了。
“魏總,您過來咋不跟我說一聲呢?酒店門麵三天內就能裝好,裡麵也能在一周內改裝成功,頂多半個月,我就能交付給您,讓您順利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