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他們可是從帝京來的頂級保鏢,一個人每天要領五百塊的工資啊……”
嶽浩初看著魏臣,就好像見到了鬼一樣,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保鏢,卻如此不堪一擊。
“這個世界沒什麼是不可能的!”魏臣一邊說著,就朝嶽浩初走了過去。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彆對婁小冉有非分之想,敢招惹她,我會殺了你……”
魏臣的語氣無比冰冷,看向嶽浩初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個死人一般!
嶽浩初被魏臣看的渾身哆嗦了一下,“你,你想乾什麼?”
嶽浩初貼著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隨手抓起旁邊的花瓶便扔向了魏臣!
可是,這種級彆的攻擊對魏臣連撓癢癢都不算,花瓶還沒落地,魏臣便抄起一把椅子,狠狠地朝著嶽浩初拍了下去!
“啪!”
隻聽一陣木頭碎落在地的聲音響起,整張椅子都化作了一地碎屑!
“啊!”
嶽浩初哀嚎了一聲,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被魏臣拍斷了!
“握草尼瑪吃軟飯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也不會放過你!”
魏臣冷哼一聲,又一張椅子拍在了嶽浩初的身上,緊跟著魏臣將套房內所有能拿起來拍人的物件全部歸攏了過來!
“你,你想乾什麼?彆以為我會怕……啊……”
又是一張椅子拍在了他身上!
“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要不然……”
話音還沒落,一張碩大的桌子也拍在了嶽浩初的身上,這一下,嶽浩初幾乎能聽見自己骨頭呻吟的聲音了!
看著繼續抄起旁邊家具的魏臣,嶽浩初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神情,“魏臣,不要,不要……”
這吃軟飯的,是準備把自己活活拍死啊!
“停下?為什麼要停下?”魏臣冷哼一聲,又一張桌子拍在了嶽浩初身上!
嶽浩初一張嘴,哇的一聲,竟然是被魏臣硬生生的打的吐血了!
這時候,酒店的保安似乎也被驚動了,畢竟剛才那麼大規模的人群衝上八樓,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是要出事了。
田東看著從樓梯口衝過來的一群保安,微微吐了一口煙出來,隻見他輕輕擺了擺手,身邊的兄弟便將那些保安給攔在了十數米開外。
“先生,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帶頭的保安強行擠出一個微笑,客氣的詢問田東。
整個樓道都是人,而且地上還躺著十幾個黑西裝,這不用說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而且明擺著自己惹不起人家啊。
隻不過例行公事,又何必惹禍上身呢?
“不知道,我們也是剛來的,來的時候這群人就躺地上了,跟我們沒關係!”田東依舊在淡然的抽煙。
然而,田東這套說辭顯然沒有得到保安隊長的信任,隨即轉頭看向地上一名看起來還算清醒的保鏢,“這位先生,請問是這樣嗎?”
那保鏢早就被打傻了,他心裡十分清楚,這些保安根本不是田東等人的對手,自己現在就算說實話,也是屁用沒有,甚至還可能招來更大的禍患,便隻好隻好不甘心的咬了咬牙,“是,我們就喜歡自己打自己!”
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保安隊長一聽,既然受害人都說沒事了,那他也就沒必要再摻和了,客氣的笑了笑,便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還請各位能輕一點,不要打擾到其他客人,沒什麼事我們就先下去了。”
“恩,放心,肯定不會打擾彆人了。”田東淡然一笑,示意保安隊的人趕緊下去。
保安隊長如釋重負,以最快的速度帶著手下人下了樓。
兩分鐘不到,八零三的房門再次打開,魏臣提著嶽浩初一把就扔了出來。
“東子,這家夥交給你們,我不希望他以後再去禍害女人。”
說完,魏臣便扭頭返回房間。
田東等人一聽魏臣這吩咐,嘴角立馬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扭頭卡項周誌宇,“老周,小臣哥說的那話,意思是不是要廢了他某方麵的功能?”
周誌宇是那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主,一聽田東這話,便立馬想起了上次在流星街收拾甘堅的場麵。
“東子,你說這家高級酒店,有沒有特殊一點的服務?”
兩人相視一笑,眼底儘是猥瑣。
時間不大,眾人便提著嶽浩初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打電話給前台,讓她們找幾個妞兒上來,順便再帶點助興的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