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財團的人看到眾人都在盯著他們,臉上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魏臣看著這一幕,立馬撇了撇嘴。
心說島國人是不是骨子裡就帶著喜歡被人看的基因?難不成被人看也能到達爽點?
這種看起來十分享受的表情,像極了島國動作電影裡的女老師,嘴裡喊著“一庫一庫”的模樣。
“尊敬的長官,我叫竹下原,是島國竹下財團的股東,也是竹下振南先生的養子,這次過來是專門來監理我養父的案件的。”
帶頭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漢語說得十分流利,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是竹下振南教的。
孫懷民見竹下財團的人來了,也不跟劉鶴炎較勁了,走過去便跟對方握了握手。
“對於令尊在我們撫市遇到的遭遇,我表示十分的惋惜。”孫懷民的語氣略帶誠懇,正所謂人死為大,說兩句客氣話也掉不了什麼肉。
“那請問,我養父的案子,貴國準備怎麼處理呢?”竹下原環視了一眼眾人,又看了看車上的老爺子。
“事發突然,到現在我們還隻是做了初步的調查,具體的事項還必須得進一步審理之後,才能做出定論。”
魏臣等人站在一邊,一聽孫懷民的話,立馬就明白過來他這是在找托詞,都過去這麼多天了,該了解調查的早就調查清楚了,隻不過事關重大,沒人敢輕易蓋棺而已。
“哦?”竹下原眉毛一挑,一雙三角眼中立馬露出了濃重的不屑之色,“這麼多天了還沒調查清楚,貴國的辦事效率還真是低啊。”
話音一落,站在他身後的一名魁梧壯漢立馬往前一步,“難道貴國的司法部門,養的全都是廢物嗎?”
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均是一變,那竹下原不但沒有阻止,反而還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看那樣子,這壯漢是說出了他想說卻不方便說的話!
在場眾人的臉色紛紛一黑!
這是乾嘛來的?砸場子鬨事?
“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國家的司法體係有自己的執法流程,還不用外人來指手畫腳,調查清楚了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孫懷民是個正派的人,自然聽不得他們如此詆毀自己的國家,當即便臉色陰沉,沉聲嗬斥,“我們還有工作要處理,如果沒事的話,還請回去等候消息!”
說著,孫懷民便一擺手,身後一名年輕治安員便走上前去,十分利落地一伸手,筆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然而就在這時,讓所有人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那島國壯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在了那年輕治安員的手腕上,隻聽嘎巴一聲脆響,那年輕治安員的手腕就耷拉了下來。
“啊!”
年輕治安員一聲驚呼,整張臉都疼得扭曲起來了!
此刻他的手腕,已經徹底斷了!
然而那隻捏住他手腕的大手,依舊沒有半分鬆開的意思,手指不斷收攏,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名年輕治安員疼得都快昏死過去了。
空氣驟然凝固,一縷縷殺氣從魏臣等人的頭上迸發出來!
“嘁,你們國家的人,哪怕是治安員,都這麼弱嗎?”
那壯漢一臉挑釁地看著眾人,竟然是完全沒將眾人放在眼裡。
“難怪我父親總是說,你們國家的人幾十年都一點長進都沒有,原來是這個意思。”
竹下原站在一邊淡笑著看著這一幕,不但沒有阻止,反而還出言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