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看著無所事事的一幫船工,說道:“彆在甲板上呆著,不覺得曬啊。”
“都回去休息。”
“等下一網。”
有船工喊道:“深哥,這一網不對勁啊。”
海深抽著煙,問道:“有什麼不對勁的?”
那船工指著遠處的漁船,喊道:“這艘拖網船沒來之前,咱們不說網網都爆,但至少還行。”
“可這艘船來了以後,這一網除了魚肥,就是海草和垃圾。”
“肯定是那艘船搞的鬼!”
其他人也跟著應和。
“就是啊,之前就咱們在這片海域活動,收獲都不差的。”
“就那艘船來了以後,亂了咱們的運道。”
“要不趕走他們。”
海深苦笑不得,擺擺手讓大家都停下,說道:“行了,行了,彆太離譜了。”
“收獲總歸是有多有少。”
“這都正常。”
說完,打發眾人去休息。
他看了眼遠處的漁船,雙方離的那麼遠,互不乾擾,他要是去找麻煩,那可不占理。
……
中午時分。
太陽高懸天空,即便是有海風吹拂,也並不會感覺太涼爽。
尤其是大家還都在甲板上分揀漁獲,汗水幾乎就沒停下過,樊大力受不了直接光著膀子乾活,吳安看到後,讓他把防曬衣穿了起來。
這麼曬,皮膚是受不了了的。
還好漁獲不是太多,大家緊鑼密鼓的忙活了一個小時出頭也就把漁獲全部分揀好,又一起將甲板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趕緊躲進休息室裡。
下午2點半。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拖曳,拖網的運氣值基本清空,吳安招呼著大家起網。
網囊依然是滿滿當當的狀態。
阿青去拉開。
好消息是這一網漁獲比較單一,還是金菠蘿,比較方便分揀,壞消息是海草和垃圾更多了。
“哥,這附近怎麼這麼多海草。”
“那誰知道。”
“大家處理海草的時候多扒拉一下,彆裡麵藏了魚。”符永寧從海草裡扒拉出幾隻蝦蟹,看阿青拉著海草就往海裡扔,趕緊提醒了一句。
阿青“哦”了一聲,伸手扒拉了一下,還真有發現,是幾條金線魚,顯擺道:“哥,這幾條魚好靚。”
吳安接過來看了看,說道:“這金線魚是真漂亮。”
陽光下。
魚鰭晶瑩剔透,魚身上有金色的條紋,陽光落在鱗片上,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這魚不光漂亮。
而且還很好吃,還可直接鮮吃。
符永寧眼睛一亮:“這魚可不錯。”
吳安問道:“怎麼個不錯法?”
符永寧嘿嘿笑道:“男人可以多吃點。”
吳安一聽,說道:“那行,反正也沒幾條,等會都給做了,大家都彆給永寧哥搶啊。”
符永寧嘴角抽了抽:“阿安,我謝謝你。”
大家哈哈大笑。
吳安來到駕駛艙,讓老符頭往北多跑一跑,網上那麼多海草,他也覺得心煩,既然兩網都是這個情況,索性就跑遠一些再下網。
反正開了掛,在那邊下網都沒差。
……
對麵漁船上。
海深被一眾船工吵的頭疼,來到駕駛艙裡躲清閒,聽到舵手說道:“船長,那艘漁船沒再下網,而是往北去了。”
海深意外:“怎麼走了?”
舵手玩味道:“可能和咱們一樣,也沒什麼收獲吧。”
“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