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信不過,也罷。”
元子明放下公文道,
“興安縣的事情,表麵是告一段落,事實上,暴露的問題太多了,朕要在這裡至少再待十天,好好理一理地方吏治上出現的弊端。你要留在這裡隨便你,但是朕警告你,彆再胡亂劫掠地方上的美俊男了。朕重法治,可不允許有人在朕眼皮子底下玩燈下黑……”
馮幽頓時七竅生煙道:“你五皇兄憲宗皇帝在時,從不管我這事!”
“他是他,朕是朕。”
元子明一字一頓道,“魏武卒的刀,不講親情。”
“……”馮幽臉色一黑,氣呼呼扭頭就走。
元子明頭也不抬,隻是靜靜提起毛筆,批複長安送來的奏折。
要是青鳥在就好了,以她的脾氣,八成能把這個女人給逼走。
唉——
同一時間。
南下船隊。
坐在船頭嗑瓜子的南梁女帝蕭鸞,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不由鎖眉揉了揉鼻子。
“怎麼好端端就打噴嚏了呢?不會又是該死的某人在想朕了吧?”
“嗬嗬,男人就是賤啊!”
……
雍州前線。
一眼看去,大片的軍營、塢堡、田地,黑壓壓的軍士和民夫,在這些地方來回忙碌。
而就在不遠處,胡人的鐵騎,時不時就在雍州城下遊走探襲。
而城頭上,整齊有序、全副武裝的甲士,也會擺出弓弩,精準強勁地射出。
在雍州不遠處的一處地點。
一車車的糧食、棉布、絲綢,正源源不斷運出,幾個衣著光鮮的商人,見四下無人,吹了個口哨。
馬上就有幾個胡人騎兵狂奔過來。
胡人騎兵下馬,用刀子劃開一個口子,見到金燦燦的穀子後,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拍了拍手。
同伴立即丟下了一袋馬蹄金!
商人上前,撿起那袋馬蹄金,臉色不悅道:“怎麼比上個月的少了?”
“這個月的糧食和棉布也比上個月的少,不是嗎?”對方冷笑道。
商人臉色一變道:
“你不知道,最近上麵已經開始在查了,能運出去這麼多東西,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是你們漢人的道理,我們草原人可沒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規矩,一分錢一分貨!”
胡人不肯讓步,話鋒一轉道,“不過,如果下個月,你們能要到,雍州城的軍事布防圖,我們可以考慮……給你們多十倍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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