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晚上在家裡放火,準備製造意外把一家人都燒死。要不是當時包遠山晚上起來撒尿,看到的早,不然他們家早就被燒成灰燼了。
這次失敗之後,他又在自家的地裡噴灑過量的農藥,導致胡大海家裡的所有菜蔬全部被農藥殺死,甚至那塊裡的農藥之多,後麵想要種菜進去,都種不活。
胡大海一開始麵對這個胡望富,還自我安慰是孩子不懂事,依舊沒放胡望富離開。
而胡望富後麵再次連續的製造各種事故,有的時候他故意把家裡的東西給弄破,有的時候故意半夜不讓大家睡。
甚至大隊裡的人都開始勸胡大海,要不就讓胡望富去給人家當兒子算了,不然他們家要被這個兒子折騰死了。
胡大海整個人也已經憔悴了至少20歲,但是他依舊是不願意,與其說不願意,不如說是當時的胡大海不甘心。
直到有一次,胡望富將老鼠藥抹在了胡大海的碗邊,準備讓胡大海吃老鼠藥吃死。幸好胡大海在吃飯前,隨便衝了一下碗,將大部分的老鼠藥給衝掉了。
可就算是這樣,胡大海依舊是攝入了不少的有毒物質,導致他在醫院住院整整七天。
這七天胡大海在醫院經曆了極大的身體的痛楚,更經曆了生死關頭,也被這些老鼠藥害的精神恍惚。
從醫院出來以後,胡大海就答應了胡望富,而且他的腦海之中,胡望富這個人就像是被那些老鼠藥給清洗了出去一樣。在一刹那間,就好像完完全全忘記了胡望富這個人一樣。
就算是有人提起胡望富,胡大海也是很木然的看著對方,不會有任何悲喜的反應。所以時間一長,大家也都不提了,家裡人也都好像忘記了胡望富這個人一樣。
隻有胡望美還記得胡望富,因為她在有些地方也是非常認可胡望富的做法的,當然就是在覺得胡大海不好這方麵,她和胡望富基本是統一戰線的。
果然那胡望富一跺腳,深表讚同的說道:“我當時就說他不是一個好人,不到沒錢沒本事,還隻想著消耗我們這幾個孩子。”
兩個人就站在門口一起吐槽了一陣胡大海,直到胡望美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響聲,這才打斷了他們的閒談。
“你還沒吃晚飯吧,現在還早,家裡就我一個人,也沒什麼吃的,我帶你去外麵下館子,咱們邊吃邊說把。”
胡望富反手帶上門,就和胡望美一起來到了他們這裡的一家國營飯店。
“哇,望富你現在都這麼有錢了?竟然隨口就可以帶我去下館子了?!”胡望美口無遮攔的大聲說道。
胡望富聞言眉頭微微皺起,明顯有些不開心,但還是笑著說道:“這不是姐姐你來了,我就算是把零花錢花完,我也得請你吃頓好的不是。”
胡望美看著胡望富更喜歡了,看看,自己來找胡望富的選擇做的太對了,就該來找胡望富。
自己跟著胡大海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帶他們這些孩子下過館子,到現在隻是和胡望富見麵,就立馬可以下館子吃大餐。
這要是說出去,自己的幾個朋友多少也要羨慕自己了。
她一邊這樣想著的時候,一邊腰杆都不禁有些挺直了起來。
兩個人一起來到國營飯店,胡望富很是熟練的點菜,就連這裡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服務員都是笑吟吟的招待和招呼他們。一看他就是經常在這裡吃飯的人。
“望富,你是這裡的老客?”胡望美震驚的說道。
胡望富很是稀鬆平常的說道:“也不是老客,偶爾會來,每個月也就來個兩三次吧。”
“每個月兩三次?!”胡望美提高嗓門喊了出來,她驚訝的嘴巴都可以塞進一個大大的蘋果,她猜到了胡望富過得不錯,但是沒有想到竟然不錯到了如此豪橫的地步,簡直難以想象。
“咳咳。”
胡望富發現周圍那些人都看了過來,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這二姐可著實是丟人現眼。
他連忙將話題扯開:“姐,你這次找我來主要是?”
“望富,我想要你幫我找個工作,找個住的地方,再借我點錢,以後我就住你們紹城這,想找你的時候還可以近一些。”胡望美毫不掩飾,也不鋪墊,開門見山的說道。
她著,還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垂涎之色道:“你住的那個房子竟然是三層樓的,裡麵應該有很多房間吧,可以勻一間給我住嗎?最好就是三樓的,”
“額。”胡望富聞言一時間也覺得這二姐怕不是有些過分,這是離開了胡大海那個爹,找自己當爹來了?
要知道他在現在的家裡,可也不是什麼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物,畢竟他也不是家裡唯一的孩子,也是有競爭的。這些年全靠他會察言觀色,會摸人的心思,說一些應景的話,才能在這裡逐漸的站穩腳跟。
胡望美倒好,先不說自己要是把她帶回家吃飯會產生多大的麻煩,人家胡望美還癡心妄想的想要住他們的房子呢。
而且這胡望美明顯的智商捉急,很不會說話,真去和自己現在的家人接觸,肯定會被人家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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