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胡望美剛剛從磚廠下班,悠閒的回家,準備去國營飯店吃個飯。
最近這段時間,胡望美和胡望富兩個人通過磚廠,又摟了不少錢。
手上有點錢了,胡望美就又開始了自己奢靡的生活,吃飯必須國營飯店的,就連喝的,都必須是飲料。
按照胡望美自己的說法,那就是曾經自己失去的,沒有獲得的,現在必須要靠自己全部讓自己享受一遍。
也就在胡望美去國營飯店的路上,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
忽然有一個人,在她回家的路上,攔住了她。
胡望美還以為是有人要打劫呢,嚇的褲襠裡尿都稍微濺了一點出來。
隻是定睛一看,發現不是彆人,而是廠子裡的倉庫保安的老劉頭。
胡望美見到是老劉頭,立馬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好奇的說道:
“老劉,怎麼會是你,你在這裡乾啥呢?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有什麼壞人要打劫呢!”
老劉頭看著胡望美的眼神之中,有些疼愛,又有些惋惜。
他嘿嘿笑道:“望美啊,我等你很久了,我就知道你會從這邊路過,所以我早早地來這裡等你了。”
“我正好有點事情,想跟你說一下。”
他說著,指了指巷子邊上的兩塊石頭:“去那邊坐會?”
胡望美有些不耐煩:“老劉,我肚子餓,我想要去吃飯呢。”
老劉頭好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從自己身後不知道哪裡,拿出了一個裝著吃食的白色塑料袋,遞給胡望美。
可能因為年紀大了,他的手有些顫顫巍巍的。
“這些是我剛才從哪些買鹵鴨貨的人那裡買來的一些鴨貨,我經常看見你在廠子裡吃這個,想來你應該愛吃,就先吃點墊吧墊吧,我就隻要幾分鐘就夠了。”
見到鹵鴨貨,胡望美的口中忍不住的就分泌起了唾液。
說實話,這些鹵鴨貨也不知道咋做的,她是真的百吃不厭,就可以說是天天都吃。
她從老劉頭的手中,接過鹵鴨貨,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那大石頭上,吃著鴨貨問道:“老劉頭,說吧,有啥事情要找我呢?”
老劉頭坐下,歎了一口氣:“望美,你跟胡望富兩個人,是不是在倒賣磚塊啊。”
正津津有味吃著鹵鴨貨的胡望美,瞬間就停下了自己吃鴨貨的動作,詫異的看著那老劉頭道:“這你為什麼這樣說?”
胡望美的心裡此時早就已經警鈴大作:因為這件事情他們不是做的很隱蔽嗎?為什麼連老劉頭這樣一個邊緣人物都能知道?
老劉頭沒有解釋,而是直勾勾的看著她:“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問你了。”
他見胡望美沒有回答,就接著說道:“其實你應還是不應,都不重要,因為你們的確是這樣做了。”
胡望美這下是真的沉不住氣了,她不解的問道:“老劉,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嗬嗬。”老劉嗬嗬一笑,對那胡望美說道:“你以為你們做的天衣無縫,其實你們是漏洞百出。”
“磚廠裡有不少人都發現了你們的問題,我也已經幫你們擦了不少次屁股。”
“說起來,你們兩個人的膽子是真的大。”
老劉頭緩緩的說道:“知不知道一旦你們的事情被爆出來,迎接你們的會是什麼?”
胡望美被老劉頭這樣說起來,心中也有些發毛。
她也開始緊張起來,想知道接下來的話:“迎接我的會是什麼?”
“牢底坐穿。”老劉頭一字一句的吐出了四個字。
聽到這四個字,胡望美手中的鴨脖子,吧嗒,就掉在了地上。
“這你是嚇唬我的吧?”胡望美不敢置信的說道。
因為她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隻是做了這麼一點點事情,竟然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在她看來,自己乾的這些事,的確會有一些後果,但是最多就是被抓住,然後讓他們賠錢之類的。
她根本就不覺得這會跟法律扯上關係。
“嚇唬你?你知不知道你們這觸犯了法律?”老劉頭說道:“我住的那地方,以前也有一個人在工廠裡上班,然後偷偷從工廠裡順點東西回家,賣點錢。”
“結果被抓了以後,直接按偷東西,被抓進去蹲了好久的牢。”
“現在你們的這金額,不是小數目,那是一筆超級大的數目了,一旦華富友把你們揭發的話,真的要牢底坐穿了。”
老劉頭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砸在胡望美的心裡。
一想到自己以後要去監獄裡蹲著,她就感覺自己的眼前都有些發黑。完全不敢想象那種日子是一種怎樣的日子。
老劉頭接著勸道:“這件事情,其實你並不是主謀,那胡望富才是主謀。”
“哎。這胡望富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麼陰狠的手段和這麼大的膽子的。”
“說到底,其實你是被胡望富給利用了,到時候一旦東窗事發,胡望富隻要把所有的責任都甩到你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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