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始學哪會寫?不過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做到,你答應帶我滑雪也不能食言。”李鎮圭提醒道。
“自然。”
日落西山。
秦霰準備做晚飯,李唐也要走了。
李映棠道:“不留下吃晚飯嗎?”
“這次來的匆忙,就不在這裡耽擱了。如果有困難,可以找我。”李唐同秦霰說話,眼尾的餘光卻看向李映棠。
他實在沒辦法不管她。
秦霰道謝,和李映棠一道,目送著父子倆離開。
返回時。
被程大河叫住,他懷裡抱著哭鬨的孩子,鳳鳳跟在旁邊,著急道:“秦大夫,我們正要找您呢。孩子一下午斷斷續續的哭,摸著不像發燒,您給瞧瞧。”
李映棠:“從我走的時候一直沒消停啊?”
鳳鳳擔心極了:“是啊,不是你原因,你彆鬨心。我兒子從前天晚上開始就不大對,我一直以為他沒睡好,一下午哄不好才慌。”
“你抱到這屋。”秦霰進屋往炕上墊了一塊布。
程大河放下孩子:“嗓子都啞了,家裡人將他渾身查遍也沒看見有啥東西刺撓他,就跟中邪了一樣。”
秦霰沉思,棠棠說隻碰了孩子的胳膊。
他解開小孩的包被,重點檢查手臂,從手腕處一點點往上試探,按至關節處,手被刺了一下,馬上鬆開:“胳膊裡有針。”
音落。
夫妻倆如遭雷擊:
“咋可能有針?這咋辦啊。”
“先彆急。”秦霰進辦公室拿消毒棉球以及鑷子,固定住小孩的胳膊後,將針拔了出來。順便為孩子做了詳細的檢查:“四肢應該沒有了,身上沒法檢查。謹慎起見,進城拍個片子。”
“誒。”程大河立刻行動。
秦霰叫住他:“拔了針後,孩子安靜了。身上即使還有暫時也不妨礙,這麼長的針紮肉裡,肯定不是你包被上自帶的,大概率是人為的。你現在進城,回來孩子可能還會被紮。鳳鳳仔細想想,這兩天誰背著你抱過孩子?”
鳳鳳回憶著。
如今丈夫不允許婆婆碰孩子,除孩子爺爺外,小叔子每天會抱一下,自家人不可能害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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