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阿霰雖然乾活,但很注意手部的保養,皮膚很滑。
轉頭對方那個叫賈清風的視線,被他瞪了一眼。
他快步避開她。
李映棠:“”她再看秦霰。
他的目光像要吃了她。
很明顯,他看見了。
她心頭一跳,裝作若無其事的衝他燦爛一笑,挽住他:“你從家裡來吃飯了嗎?”
秦霰不陰不陽道:“你可算知道問我了。”為了趕時間,他餓著肚子進的城。
李映棠:“我也還沒吃呢,我記得這附近有賣元宵的,一會兒逛完咱們吃點?”
秦霰不吭聲。
李映棠與他十指相扣,用僅兩人的聲音道:“彆生氣,我以為你在我後麵呢,誰曾想,摸錯了人,誰叫你和彆人挨著走呢。”
秦霰:“”她摸彆人手,怪他?
基於他們第一次見麵,她便死死抱住他,他覺得她的解釋有水分。
李映棠語氣堅定:“騙你我天打雷劈!”
秦霰臉色稍稍緩和:“隻能牽我。”
李映棠:“”好吧。“嗯,我答應你!有個事,賈清風左邊額頭挨著頭發的位置有一顆紅色的小痣,跟你的紅色小痣位置一模一樣。”這種像記號的特征,一般隻有親人之間有吧?
她腰側有個指甲蓋大的黑胎記,哥哥也有。
都是遺傳自老媽。
想到這兒,她道:“你媽媽有沒有?”
秦霰快失去思考能力了,完全聽不進李映棠最後一句話。
她不是故意摸人家手,卻連人家的痣都看個一清二楚。
丁薇和丁萱走到一處花燈攤位前,發現李映棠落後了,喚她:“映棠,你倆說啥悄悄話呢?過來幫我挑花燈。”她將手裡的魚燈還給李映棠,提起一盞兔子燈和一盞猴子燈:“哪個好看?”
李映棠得不到秦霰的回應,撒開他的手,為丁薇選花燈:“猴子好看。”
丁萱:“鳳凰的好看點兒。”
“問你倆等於白問。”丁薇最終提起兔子燈:“多少錢?”
“一塊二。”
“咋這麼貴?”
“手搓的杆子,又是畫,又是糊,值這個價。”攤主說。
丁薇道:“那也不值一塊二啊,頂多六毛。”
“六毛不賣,您要買便賣,不賣彆耽誤我做生意。”攤主也是個爆脾氣,一言不合便惱了。
李映棠附耳丁薇:“我幫你降價,八毛一個,你能接受嗎?”
“行啊。”丁薇認可。
她今天帶著錢出門的,一塊二對她來說並不多,但換作燈,她認為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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