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漱進衛生間換上乾淨的衣服,匆匆出門。
李映棠三人沒有再討論周漱,提及桃園跳舞排練時的情形,約定有空再來玩。
約莫大半個小時後,秦霰送回晾乾的衣服。
李映棠進衛生間換回自己的,裡麵衣褲還給丁薇。
走出房間,來到大廳,秦霰三人和蘇蘊靈,以及其未婚夫薛季冬等在那。
李映棠:“讓你們久等了。”
秦霰:“還冷不冷?”
陽光雖好,水溫卻低。
現在天氣忽冷忽熱,本就容易感冒,她又下了河,再好的體魄也遭不住這麼折騰。
暖了近一個小時,若體溫未恢複正常,回去肯定得病一場。
“不冷了,你的外套趕緊穿上。”李映棠遞上掛在臂彎處的外套。視線旋即轉向蘇蘊靈:“蘊靈姐姐,周小姐沒事了嗷?”
蘇蘊靈眼神攢著失望與失落,點點頭:“她走了。”
李映棠她們說的話,她全部聽見了。
她真的沒想通,周漱如何掉下去的。也確實準備叫薛季冬照顧周漱。
問了席嶽,他的推測和李映棠一樣,圍欄足夠安全。
李映棠的丈夫是大夫,也明確表示,醉酒的人不排除墜河的可能,可周漱上岸時狀態清醒,頂多算喝了酒,沒到醉的程度,能夠意識到危險。
“今天多謝你。”蘇蘊靈道。
“彆客氣。”李映棠問秦霰:“阿霰哥哥,咱們走嗎?”
秦霰:“.......”鬨什麼鬼?
哪根筋又搭錯了?
在家不喊,大庭廣眾,誰受得了啊。
他渾身起一層雞皮疙瘩,心臟酥酥麻麻。“走。”
丁薇交叉雙手,撫摸肩膀:“我的天哪,你真不顧我們的死活了。你到底怎麼發出這種聲音的,南方姑娘都這樣嗎?”
李映棠咧嘴笑:“什麼性格都有,可溫柔可彪悍。跟你們這裡的姑娘沒什麼兩樣。”
丁薇:“我們這可沒你這樣的。”
“這不在嗎?”李映棠指自己。
“噗!搞了半天,誇你自己的呢。”
幾人說說笑笑外出,往停車處走。
蘇蘊靈道:“映棠,你剛下過水,騎車招風會不會感冒啊。要不你在這裡等會兒,我一會兒開車送你回家。”
“不冷,不用麻煩。”李映棠推出車子,跨上去,擺擺手:“再見啊。”
“再見。”
.........
來時五個人。
走時連帶丁贏,六個。
李映棠騎車和丁萱並排,話題圍繞著明日的安排。
“映棠,你有空嗎?上午咱們逛街,下午看電影?”
“上午我得去一趟店裡,如果店裡沒什麼生意的話,下午可能有空,忙便沒空了。你可彆等我啊。”李映棠說。
丁薇:“你們小店一天能掙多少錢?我那個破班一天都不想上了。我也開個櫃子店如何?跟在你後麵做生意。”
丁萱嗆聲:“二姐,你這像話不?映棠難得找個掙錢的門路,你非得橫插一腳,搶人家生意。”
丁薇窘道:“我問問嘛。”
李映棠大方道:“可以啊,市場那麼大,我怎麼可能顧得過來?你真想乾,你請一個星期假去我店裡,我帶你,包你吃飯,不發你工資哈。掙了多少錢,你可以自己掂量。”
丁薇瘋狂心動:“真的嗎?你也太好了。”
丁贏跟在三人後麵,聽到了幾人的對話:“二姐,做生意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同樣一個客戶,映棠談的下來,換成你,可不一定。”
李映棠是他見過的最聰明,膽子最大的女子。
學識見識,要什麼什麼。
最厲害的,屬她的年紀。
她才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