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三老四.......把這女的給我綁住帶我房裡,敢打我,看我怎麼收拾她!”
李映棠不可置信,光天化日,這家夥竟然敢這麼乾。
可見平時有多囂張,估計不是第一次乾這事兒了。
若非她有身手,這會兒豈不被他帶進房間為所欲為?
她準備把人打進醫院,等對方醒了,她早就回燕京了。
到時,他牽狗都找不到她。
在男人的救兵圍上來時,她出手將所有人打趴下。
最後騎到調戲她的男人身上左右揮拳:“還綁嗎?還綁嗎?還要收拾你姑奶奶嗎?!”
“唔,噢,不敢了,不敢了........救命啊,救命.........”
“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你爹個根的,你竟然敢抱我。”李映棠越打越興奮,對方叫不出聲兒,她也沒停下。
李唐和許清月進場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愣了許久才回過神。
擔心李映棠惹出大麻煩,準備將人拉開,帶著她遠離是非。
步子剛邁開,便被林野擋住了去路。
“等她自己冷靜。”
李唐皺眉,欲繞過林野,想到李映棠總會在他開口時清嗓子,阻止他說話。
一時間又有些猶豫。
想了想,決定暫時不插手。
頓了一下道:“你早看見了?”
林野不置可否,他一直跟著李映棠。
打靶幾乎百分百中,端槍的架勢,和他差不多。
出手打人又快又狠,招數就像林嶼說的,即使不是他教的,也和他有關。
他親自教,且出彩的隻有天雎。
天雎教她自己的女兒,他偶爾指點指點。
這麼一想,竟十分合理。
他已經能夠確定了,李映棠就是他的外孫女。
是他女兒和李鎮圭那小子的孩兒。
至於為什麼她會以一個成年人的姿態出現在他們身邊,此事隻能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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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將人打個半死,慢慢悠悠站起來:“這回可長記性了吧。”她往他腿中間踩一腳過去。
男人痛叫一聲,頭一歪再也不省人事。
李映棠掃視周圍,見大家全部呆立當場,不敢動一下。
嘴角勾了勾,抬腿跑了。
出場地見李唐許清月和林野站一處賣汽水的小屋前。
蹦蹦跳跳過去:“馬場那邊不是有汽水嗎?”
“過來找你,想起你愛喝橘子味的汽水,這兒正好有。”許清月遞上汽水瓶。
李映棠接過喝。
林野猜測出她的身份後,態度比較之前親近不少,明知故問:“手怎麼搞的?”
“哦,正要跟你說這個事呢。剛才在射擊場有個人想對我耍流氓,我錘了他一頓,順帶把他的兄弟們也打了。聽說流氓是射擊場負責人的侄子,我得趕緊離開這裡了,免得人家找我的事。”李映棠坦白講。“對不住哈,給你惹麻煩了。”
“你沒吃虧就行。”林野說。
李映棠心道,吃虧了啊!他趁我不注意抱我,阿霰都沒公眾場合這麼對我,便宜那個王八蛋了!“事情發展成這樣,我先回招待所吧。”
林野:“用不著怕。”他目光一轉,落到李唐身上:“還不知道李兄做什麼工作。”
李唐沒聽李映棠咳嗽,沉吟道:“開家小玻璃廠。”
林野點點頭,說話做事並不像生意人。他認識的那些生意人特彆愛吹牛,這人還行,從不多嘴。他又問李映棠:“你開店,生意怎麼樣?平時累麼?”
“挺好,掙錢累什麼?”
一行人返回附近的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