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掙錢的事情真不好說,咱倆的孩子以後能力的話,我退休陪你,事業交給孩子發揚。”
秦霰:“若他如我一般職業,你該如何?”
“隨你也挺好,起碼你家祖輩們留下的東西有人傳承了。”李映棠認為自己屬於開明的家長:“為何又問這些?考驗我對你的重視程度?”
秦霰:“不行麼?”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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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秦霰做了蟹黃麵。
蟹黃混著肉入口,細膩鮮美。
李映棠連吃兩大碗:“味道好好。早知道不送任原了,留著明天繼續吃。”
秦霰:“應該活不到明天,死了的螃蟹有毒。”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的動靜。
家裡的狗象征性的汪汪一下,便沒了動靜。
李映棠大聲:“誰?”
“是我。”
李映棠聽出吳紅的聲音,上前開門:“程大嫂,這麼晚進城找我?”
“娘家城裡有個親戚,之前找人家為老十寫介紹信教書,人家不辦,你還記得吧。”吳紅幫助李映棠回憶道。
李映棠應道:“記得,你過來探望他們?太晚了沒住處,來我家住?”
吳紅臉一紅:“方便嗎?”
李映棠大方道:“方便,但書房沒風扇,晚上有點熱。”此時兩人進了廚房,她招呼吳紅吃飯。
吳紅擺手:“在外麵吃過了,打擾你們了。”
“客氣什麼。”李映棠從冰箱拿出香瓜:“還是程大哥送的,你們家親戚又病了?身體好些了嗎?”
吳紅道:“沒病。老十考上大學,他們不知道聽誰說的跑來家裡道歉,說當時家裡有難處,插不上手,以後有需要他們一定全力幫扶。待得太晚了,親戚年紀又大,公婆不放心叫我送送。”
“程大哥不在家?”
“鄉裡送貨了,等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通過老十考大學這事兒,我算看清了,什麼親戚,有前途、有用處的才叫親戚,沒前途沒用的,啥也不是。”吳紅心裡想不通
李映棠心道,從古至今一直如此啊。
古代的皇子們為了爭江山你殺我,我殺你。
他們飽讀聖賢書尚且,何況略識得幾個字的平民。
為了利益而往來,實在太正常了。
吳紅又抱怨道:“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來家裡。出個大學生我們家全亂套了,這陣子種的菜,全進那些人肚子裡了。”
李映棠笑出聲:“你可以拒絕嘛。”
“哪好意思啊,哎,我們家現在隻想著,老十趕緊開學就能清靜了。”
“..........”
飯後,李映棠將吳紅安排在書房。
與之閒話了幾句,聽見院子裡傳來說話聲。
頗覺耳熟,走出堂屋。
隻見不久前處理中年男人落水的兩名記錄員站在院子裡。
她心下一凜,麵上不動聲色道:“請問二位上門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落水的傷者醒了,說是你害的。”其中一名記錄員道。
李映棠:“.......”醫生不是說,即使醒了腦子也不清醒了嗎?“我怎麼害他了?”
“他說你.......你勾引他,騎車在前麵走,他跟在你後麵才會落水。你故意報複他,害他。”記錄員說。
李映棠愕然:“我勾引他?我家男人一表人才,他外表看起碼四五十了,連我男人一根頭發絲都不如,我瘋了才會去勾引他,你們兩個說話太過分了啊。誰主張誰舉證,他有證據嗎?”
“受害人指認,我們問話是職責。”
秦霰聯係道李映棠之前說的,加上記錄員現有的問話,大概率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家媳婦遇到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