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乾啥？城裡那麼多大夫，難道不比他看得好？叫我放下工作調養身體，危言聳聽，嚇得我兩天沒睡好覺。我重新看了大夫，人家說我沒什麼大問題。”曹梅嬌繼續埋怨：
“她的店裡，有兩名營業員。我之前請她幫我妹妹相看工作。結果她寧願找彆人也不找我們，生怕我們掙的錢比她多，日子比她過得好.......”
李映棠殺了個回馬槍，大娘的過道門沒關，她恰好聽到曹梅嬌這麼說她和秦霰，她先為自己解釋：“有關你妹妹的工作，我問心無愧。”
她介紹過，在爺爺的玻璃廠當文員。
老李說要麵試，走個形式。
她請他親自麵。
結果麵試那天，曹瑩瑩放了爺爺的鴿子。
爺爺說的，她當時很無語，私下問了大娘。“大娘，你自己說的，私人工廠不保險，所以曹瑩瑩沒去。你們想找個公家的廠子乾，現在怎麼又說到我的店麵了？工廠你們看不上，我的小店麵你們又看上了？
我家阿霰為你看病，秉著負責任的態度讓你休息，到你嘴裡竟成了危言聳聽。你既然不信任他，為何找他看病？他一沒有收你錢，二沒收你的禮，你憑什麼說他？”
這女人但凡訂一份報紙，或者到一院看看阿霰的簡曆。
就會知道阿霰多難得。
大娘急赤白臉：“小媳婦，我，我沒讚成兒媳婦的話啊。”
“你也沒反駁啊！”
大娘歎氣，指責曹梅嬌。
李映棠沒興趣聽，不相乾的人不值得她浪費寶貴的時間。
她忙著談業務，忙著工廠的訂單。
時間過得特彆快。
眨眼又是小半月。
周五這天秦霰到了下班的時間不見人影。
李映棠先回家，等到半夜，人還沒回來。
想去找的時候，見到了他。
眉眼間俱是疲憊，心情貌似也不好。
李映棠關心道：“今天為病人做手術嗎？不順利？”
“失敗了，人走了。”他說。
李映棠安慰道：“沒關係，如果他們追責你的，大不了重頭再來。”或者從事美容行業，也不錯啊。
他的那些美容小妙招，很實用。
自製的香膏，麵膜，進行量產後，賣的火爆。
他開美容院，肯定比當外科醫生出名。
秦霰：“搶救傷員，倒是沒追責。隻是深感自己能力微弱。”
李映棠為其倒了杯溫水：“先喝點水。”
秦霰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李映棠：“聽說桃園的楓葉特彆好看，去那走走？”
秦霰應一聲好，她難得主動出去一次。
..........
秋意潺潺，郊外的路上，一地的落葉。
李映棠走走停停，沿路照相。
每一張裡都有秦霰。
“等下到了桃園，膠卷也該用完了。”他說。
李映棠：“我才拍了幾張啊。應該找丁大哥借錄影機拍你。”她本來想買的，大幾千太貴了舍不得。
秦霰涼幽幽道：“估計拍不上。”
上次他清楚記得，她拍了他很久。
結果他的鏡頭，不如席嶽的多，丁贏的最多。
他後來越想越不對頭。
直到他一個男同事，暗戀同科室的一位女同事，所表現出的狀態，他才算明白怎麼回事。
他的那個男同事，從來不會拒絕那位女同事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