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家獲知李映棠的‘淒慘。’沒人再關注秦霰遲到的事。
聚餐氛圍十分和諧,大家有說有笑的吃完飯,有人提議到附近的迪廳跳舞。
“我明天上班,你們玩吧。”
有兩個同事附和。
“秦霰,我記得你周六休息,你走。”
秦霰正欲拒絕,李映棠輕輕拉他的袖子,眼神示意他答應。
他不太情願道:“嗯。”
“我明天休息。”
“我也是。”
一行九個人去迪廳。
路上的時候,秦霰對李映棠道:“為何要去?那麼吵,對孩子也不好,聽說裡麵很亂,且我對跳舞一竅不通。”
李映棠聽丁薇說過迪廳的情況,已婚的男女一處,單身男士一處,單身女士一處。
相當保守。
她一一反駁道:“我現在喜歡熱鬨,你的聽說不實,我教你跳。”
秦霰未再提意見。
到了地方。
各自交了錢,李映棠和秦霰找到跳雙人舞的地方。
秦霰眼風一掠,男男女女麵對麵,有的甚至抱在一起,個個嬉皮笑臉,沒個正形,刷新他對外界的認知。他當即拖著李映棠走:“這裡不適合你。”
李映棠:“.......你這人,我錢都交了。”
“就當掉了。”秦霰改為擁著她:“下次不許你來。”
李映棠:“.......”他自己不玩,不允許她玩?
太霸道了吧?
她才不聽他的,等他老了,她約男大來。
嘻嘻!
........
晚上時間約九點鐘。
小夫妻倆到家。
後者下車,走到隔壁透過大門縫,見堂屋的燈開著,大力敲門。
大娘開的門,驚訝道:“小媳婦,這麼晚什麼事啊。”
“找您兒媳婦。”李映棠直截了當道。
“她又乾什麼事了?”大娘太陽穴抽疼,自從兒媳婦打胎後,性格變得陰鬱又過激。
尤其針對小石頭夫妻,覺得小石頭有能力幫忙,故意不幫。
加上工作不順,人越發的喜怒無常。
“您沒聽說嗎?她四處造謠和我公公有一腿。”李映棠直白明了說出原因。
大娘臉青了,奮力敲堂屋的門:“曹梅嬌!你怎麼能造謠人家小媳婦?”
曹梅嬌怒氣衝衝出來:“誰造謠了?我親眼看見他們一前一後進了樹林。被我揭穿後,惱羞成怒打我,我沒找她算賬,她竟然有臉找我。”
大娘的兒子也跟著出來:“大晚上怎麼鬨哄哄的?”
李映棠氣一個趔趄,堂而皇之顛倒黑白啊。
她直視曹梅嬌:“你的親眼隻是看見我們進了樹林,捉賊拿臟,捉奸成雙,之後什麼情形,你為何不去看?你僅憑自己的主觀臆測,便斷定此事,打你算輕了。”
“你倆在裡麵丟人現眼,我有什麼好湊過去的?如果你們沒事哪可能待十分鐘那麼久?”曹梅嬌緊抓時間問題質問。
李映棠:“.......”十分鐘很久嗎?
十分鐘能辦完事?
“你才丟人現眼。我現在把話放這裡,如果我再聽到關於我和公公之間的風言風語,告你造謠誹謗,攤上官司小心你岌岌可危的工作。”她撂下話走了。
大娘追李映棠,想要安慰兩句,被秦霰攔下。“大娘,您該和您兒媳婦談談,管好自己的口舌,勿要生事。”
曹梅嬌嗬嗬笑:“綠帽子戴上癮了。”
秦霰眸色如冷霜:“既然你蠻橫不講理,我多說無益,你等著我們告你。”他轉身離開。
“小石頭。”大娘急得去追秦霰,吃了個閉門羹,回頭曹梅嬌已經不在院子裡了。
大娘兒子在院裡,她道:“你管管你媳婦,她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