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沒再挽留，讓他們自便後，再次回書房待著。
賈清風坐客廳環顧四周，留意到樓梯處牆上掛的照片，走過去看。
幾乎都是李映棠和秦霰的合影。
一開始的秦霰總冷著臉，越往後臉上的笑容越多，肉眼可見的開心。
他也不禁笑了。
目光落在最後幾張照片上，神色一頓：“爸，你過來看。”
賈焰走近：“看什麼？”
“這個人，和你合過影，當時的他貌似更年輕。”賈清風指著相框內，林野的照片道。
賈焰來過這裡好幾次，從未上過樓。
並未細看過樓梯牆掛的照片。
他肯定道：“對，他叫林野，他和李映棠竟然認識。”
他想到李映棠打靶的架勢，當時他便聯想到對方。
兩人有關係？
賈清風：“爸，你有沒有發現，李映棠和林野身邊的小女孩有點像。”
賈焰眸光一轉：“臉型額頭像，估計是親戚。”
“但李映棠更像這個小男孩。”賈清風指向有李鎮圭的照片說。
“現實中更像，但他們不是親戚。”賈焰百思不得其解。
兩個毫無關係的人，怎麼能那麼像？
“彆看了。”他道。
賈清風應聲，下樓回到客廳坐下，耐心等著外麵的雪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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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的李映棠。
畫著設計圖，聽到一陣貓撓聲。
拿眼一瞧，貓咪用秦霰放藏書的箱子磨爪子。
她氣的將貓趕出去。
望著箱子上的爪印，心道，等過完年，讓廠裡的油漆師傅上門補一下油漆。
屋子裡暖和。
書不會生蟲吧？
思及此，趕緊掀開蓋子檢查。
眨眨眼。
書呢？
他騙她！
裡麵都是小孩的東西。
尿片，包被，奶瓶，小孩衣服鞋襪。
米白色，男女都能穿。
還有一套木雕刻的小玩具。
他什麼時候弄的這些？
“艾草捶為我準備的嗎？”
李映棠拿起來捶背：“還挺舒服。”
多的數不清的草藥包，上麵寫著作用，有驅蟲的，驅蚊的。
“這是什麼？”李映棠拿起下麵的瓶瓶罐罐。
是護膚品，上麵寫著作用，都是補水的產品，不同的膚質，選用的產品不同。
還有兩張之前產品改良的方子。
下麵有張紙條：“棠棠，我能做的，隻有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辛苦你了。”
李映棠笑笑：“我不覺得微不足道。”
這已經是他能給全部了。
可以了。
人不能要求太高。
她放下信，從書房出去。
客廳裡，賈焰道：“映棠，外麵雪停了，我們先回去。”
“好。”李映棠欲送他們。
賈焰道：“外麵冷，你就彆出去了。”
“我得鎖門啊。”
賈焰一笑，關心則亂，一點也不假。“我這個腦子，幸好小霰沒遺傳我。”
李映棠禮貌微笑：“我知道你是大學生，憑實力考上的大學。”
賈家和阿霰同輩的輪上推薦讀大學，實力不詳。
如今回看，能力都比較水。
賈清風那年沒了推薦，因為這年頭先填誌願後出分，他的分數距離他自己填報的大學差幾分，落榜了。
賈焰重新聯係學校，請好老師讓他複讀，賈老太太死活不同意，安排他去當兵，熬了多年，得到一個提拔的機會，告訴家裡，賈老太太又不知道抽哪門子風，讓他退役。
這些都是大伯母說的。
幸好賈老太太死了，否則賈清風以後的路，都得順著賈老太太的安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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