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焰:“........你該喊我伯伯。”
“我老爸說了,隻能喊你大哥。”
“為什麼?”李映棠心口一窒,老李為何如此交代?
難不成知道她的身份嗎?
真想當麵問問他。
“不知道。”
賈焰回憶起李唐對他的稱呼:小秦他爹。“總得有個理由。”
“理由在老爸那。”
賈焰笑笑,沒計較。
李鎮圭一筷子夾走四分之一的青菜,察覺不妥,嘿嘿笑:“咱們一人一份。”
李映棠將自己的那份青菜也夾到他碗裡:“好吃你多吃點。”
李鎮圭樂嗬:“還是你對我好,等我成年了,接手老爸的廠,每天拿錢請你吃大餐。秦霰一直對你好,我也請他。”
李映棠笑:“吃你的吧。”
賈焰默默觀察兩人的行為舉止,心中疑惑。
李鎮圭明顯小孩心性,正是藏不住事的年紀。
所以家長講話隻講一半,凡事必有因果,那個李唐,到底什麼意思?
飯後李鎮圭走了。
賈焰道:“聽清風說,鐘姑娘找你,你們一起逛街?”
李映棠含糊應道:“嗯。”
“過年街上人多,這幾天儘量彆出門。”賈焰叮囑道。
“好的。”
“......”
賈焰又交代了幾句,同賈清風將後院大棚內的活乾完後離開。
天色漸漸變暗。
李映棠一個人看電視,守歲,跨年。
年初一準備好禮品,先後拜訪童教授和黃主任。
在他們麵前刷個臉,維持好感度。
年初二,電話向合作過的朋友拜年。
年初三這天,鐘娜娜出院了。
直接來到她家,抱著她哭:“映棠,你說,祝友清是不是根本沒把我當回事?”
“你怎麼這麼問?”
鐘娜娜輕輕抽泣:“醫院那些保胎的女人,男人都在身邊,噓寒問暖,端茶遞水。隻有我,一個人打針吃藥,身邊連個關心的人都沒有。”
她從來沒覺得,燕京的冬天這麼冷。
她的手上甚至生了一個凍瘡。
“你終於意識到了。”李映棠隱忍許久,不吐不快。“我早想說了。愛你,在乎你的人,怎麼可能讓你未婚先孕?”
“可你對象,也是這麼來的啊。”鐘娜娜內心,仍然有所期盼。
李映棠:“........”天哪!這樣的事情,也興比較嗎?“你昏頭了吧,你知道我婆婆的代價是什麼嗎?早早病故。再者,祝友清與你,同我公婆的情況根本不一樣好嗎?
公公不知道婆婆懷孕。
而祝友清明知你懷孕,卻拋下你回老家過年。
我說句難聽的,祝友清根本不是人!作為一個吃軟飯的,他應該哄著你,為你提供情緒價值,可事實上,他需要你捧著,遷就著。
如果我是你父母,我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他對你那個態度,哪個當父母的會放心?
但凡他有一絲擔當,都該聯係父母上你家提親。
哪有這樣的?
你為什麼非祝友清不可?他床上功夫好,還是怎麼的?”
鐘娜娜臉紅:“他.......他長得好。”
李映棠:“???祝友清臉型棱角不分明,下巴像被刀一把削下來,眼尾炸花下巴帶方,下巴中間還有條屁股縫,一臉陰柔相。頭太扁,側麵看像一個字母d,身材又瘦,衣服一脫,估計是隻白斬雞。
哪裡帥?
我求求你,找個圓頭,眉眼清澈,陽光朝氣,穿衣顯瘦,脫衣肌肉,八塊腹肌的真男人好不好?”
鐘娜娜完全忘記了哭泣:“你,你......”
“我什麼,事實勝於雌辯。你自己想想吧。”李映棠吐槽結束,心裡輕鬆多了。
鐘娜娜更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