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忙一天有點累,休息休息。您接小任下班?”
“走親戚路過,尋思著兒子這個點上班,應該在,沒想到看見你了。”任母將李映棠從頭看到腳,太俊了,細皮嫩肉的,這樣的媳婦帶出去才有麵子嘛。“你爹媽乾什麼?”
“也是做買賣的。”
“像你們,一年能掙多少?有沒有五六千?”任母伸手指比劃數目。
任原冒汗:“媽,您彆瞎打聽。”
任母臉一唬:“問問咋了?”
李映棠:“大娘,我先走了。小任,你回頭把門鎖好啊。”
“誒。”
李映棠走遠後。
任母道:“這姑娘生的真好看。她要是對你說,稀罕你,你答應,知道嗎?”
任原:“.......您想什麼呢,叫她稀罕我,我回家鋪被子睡一覺,夢裡怎樣都行。”
任母不高興道:“你啊,書讀的越多,人越萎靡。她一嫁過人的,你配她綽綽有餘了。”
任原:“......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我倆壓根不在一個圈子裡。她結沒結婚都不可能看得上我。”
“看不上你,為我跑前跑後?替我交醫藥費?”任母拿出自認為有力的證據證明。
任原煩躁,耐住性子道:“跟你說過的,她預支的是工資,我得還。您沒見她對店裡的女員工,比對我好多了。而且她不止替我一個人找過大夫。您不信,問問我們店裡的姑娘,她對姑娘們才是真的好。”
他認識李映棠的時間不算短,知道她的性格。
小馬講她的壞話,說她靠男人開店什麼什麼的,很難聽,她聽見瞪一眼,該乾嘛乾嘛。
小馬什麼事沒有。
他以為小馬業務好的原因。
但前陣子的業務員,一個月開上萬的單子,能力比小馬高好幾個檔次,跟她開顏色玩笑,被她一拳頭打掉兩顆牙開除了。
並警告其他的業務員,說她壞話最好彆讓她聽見。
想到這兒,他後怕的補充道:“你可彆再說這種話了,她有身手,被她聽見能打死我。我不是說著玩的。真的,店裡的業務員體驗過她的拳頭。您可以問問附近的老板,幾乎都看見過她打人。”
任母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哎,我不說就是了。”
.........
李映棠到家時,賈清風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她道:“忘了跟你說,我晚上隨便湊合一下。”
賈清風:“做飯不費事。”
李映棠開門後,跟在他旁邊走,想起丁萱和丁薇白日裡談論的話題。
心意一動:“你覺得丁萱這個人怎麼樣?我覺得她造作的很,而且看不上窮人,勢利眼兒。”
賈清風蹙眉,她晌午的時候和人家有說有笑,轉頭說人家壞話。
按照她的性格,她看不上萱萱,早和彆人劃清界限了。
是不是給他下套?
“小時候一起玩,她沒造作過,沒見她看不上過窮人。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李映棠哦一聲,看來他對丁萱的印象一直很好。“可能吧,你們小時候一起玩什麼?”
賈清風想了想:“和現在的小孩差不多,走街串巷,撕書折成方塊摜,要麼丟沙包,跳格子這些。你是不是不玩,時間用來讀書?”
她應該很愛看書,茶幾上放的書經常換。
李映棠想了想自己小時候的男的小夥伴,和他們玩了什麼,死活想不起來。
他的記憶竟然這麼深刻,什麼項目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道:“你記性真好,我也不是都讀書,爸媽會帶我玩。今天閒聊的時候萱萱說想在院子裡種花,問我要驅蟲的草藥包。你一會兒幫我送給她吧。”
她能創造的機會隻有這個了。
賈清風應下。
飯後。
他拿著李映棠給的草藥包去丁萱家。
客廳內,丁贏正在安排丁萱學車:“拿到駕照,爺奶身邊若沒人,又想出去,你可以帶著他們。”
“那麼難學。”丁萱不樂意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