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天下午。
李映棠早早處理完店麵和工廠的事情,陪丁萱練車。
丁萱心態漸漸放正,對於車子的把控掌握的差不多了。
再一次送李映棠回家後,丁萱道:“我感覺自己可以考試了。”
丁贏在後麵冷笑兩聲。
李映棠被他逗笑:“丁大哥,你這樣可不行啊。萱萱明明就可以了嘛,今天甚至沒有讓我修過方向。”
“你再誇,她一準飄。”
丁萱冷哼:“誰飄了。”
李映棠插嘴:“你什麼時候考?”
這年頭的道路駕駛考試應該不嚴。
不像幾十年後,衛星定位,四處攝像頭。
有一點不對,機械的電子音便會提示考試不合格。
無情的很。
“要先過理論,學修車。”
李映棠:“理論麼,背一背。修車應該難。”反正她不會修。
丁萱道:“我突然想起來,你說你沒學過車,你還教我,而且教的這麼好。”
“額,其實以前家裡比較闊,有過車,我哥哥也像你哥這樣。”李映棠不算撒謊。
丁贏看了她一眼,又騙人。
.........
李映棠到家休息了一會兒,回書房看書。
起身換一本的時候,聽到哪裡骨頭響了一下。
緊跟著感覺身上有一股熱流往下落,她當下進衛生間查看情況。
淡淡的粉。
見紅了。
距離預產期僅剩四天。
這是快生了嗎?
她心裡一陣慌,冷靜下來後。
決定先洗漱,收拾的乾乾淨淨再去醫院待產。
她喚王阿姨收拾東西,叫餘阿姨打電話通知賈焰。
從衛生間出來,餘阿姨道:“東家媳婦,你公公說馬上過來。”
“好。”李映棠擦著頭發坐電話機前,分彆往李家和林家打電話。
女人生孩子如同一隻腳踏進鬼門關,再強悍的體質也可能出意外。
有親人在身邊,無憾。
.........
醫院裡。
婦產科的醫生說李映棠的羊水破了,但她沒到生的時候。
需要等。
起先的疼痛她還能忍耐,後來就忍不了了,眼淚直飆。
許清月趕來,安慰的話一出口,帶上哭腔:“肯定很疼。”原本粉白的小臉慘白,衣服都汗濕了。“這個小秦,一點不負責任,丟下你忙自己的事,讓你大半夜的一個人在這兒生孩子。”
李映棠被折磨的沒力氣:“你不是在這兒嗎。”
“我,我是你什麼人啊。”許清月悄悄抹著眼淚。
李映棠陣痛來襲,說不出話。
這時護士過來為李映棠內檢:“才七指,過半小時如果我沒來,你們叫我一聲。”
許清月應聲。
李映棠感覺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醫生說十指才能推她進產房。
七指已經快要命了。
疼到十指,她還有力氣生嗎?
她認為有必要告訴爺奶,她的身份:“老李呢?”
“和你公公在病房外。”許清月道。
“能不能喊他進來,我有點事情說。”
許清月不同意:“工作的事情不急,生完再說。”
“不是工作,私事。你喊他.....”李映棠疼得哆嗦。
那些結了婚的,嘴真嚴。
怎麼不說生孩子這樣的痛?
簡直堪比酷刑。
酷刑都比這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