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麵如死灰地盯著她的手,聲音沙啞地狡辯道:“我、沒、有!”
他有些委屈地說:“是他們想要將我賣了,我不從,他們才動手的。”
蘇憶桃挑眉,通過推演,知道他說的實話,“為什麼不解釋?”
暮澤想要把腿收回來,可是蘇憶桃的手勁極其大,死死地攥住他的腳踝。
“解釋有什麼用,有人會聽嗎?他們不就是想找個法子折辱我嗎?”
見他忽然來了脾氣,蘇憶桃心覺有趣,手指順著他的腳踝往上遊走。掀開他的褲腿,青青紫紫的傷痕就徹底暴露出來。
難怪好好的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兒學會了反抗,終究是被逼無奈。
這種折辱,換做誰都會生出反抗的心思吧?
不是暮澤言語囂張,而是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索性也不在她麵前裝柔弱。
蘇憶桃扣著他白淨的腳踝把人拖過來,“你方才叫本宮什麼?”
“殿下。”暮澤不明所以,重複了一聲。
鮮紅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進了綬安宮還沒認清自己的地位,該罰。”
她欺身而下,狠狠地吻住男人沒有血色的唇瓣,細細品嘗其中美味。
纏綿的吻,紛飛的情,她不斷掠奪著暮澤口中的空氣。
暮澤這會子也不再安分,牙齒狠狠地咬在她的粉舌上,帶著鐵鏽味的血液在口中散開。
蘇憶桃吃痛鬆開他,望著眼前蜷縮起來的少年,他的狐狸眼中是滿滿的絕望,聲音顫抖地說:“殿下殺了我吧。”
“這麼快就忘了本宮說過話?”
他迷茫地睜眼,帶著鼻音道:“什麼?”
蘇憶桃撫摸著他臉頰上的傷,“你乖一些,本宮不殺你。非要本宮說好幾遍?”
暮澤似乎衡量她話中的真假,身體往後挪動了半寸,似乎想以此逃避她的懲罰。
但實際上蘇憶桃也沒打算把他怎麼著。
既然他是天命之子,殺不得,難不成還寵不得了?
蘇憶桃笑著問道:“你在皇太女殿中,喚她什麼?”
暮澤不可置信地抬眼,看著這個令他有些陌生的女人,耳垂後麵有些發燙,“妻……妻主?”
“真乖。”蘇憶桃心滿意足地點點頭,沒再折騰他。
即使身陷囹圄,暮澤也不曾完全放下身段,不然以他的相貌,這些年也不會受儘欺辱。
他呆愣愣地看著女子鬼斧神工般的側顏,“我……沒被皇太女碰過。”
似是怕她不信,暮澤抓住她冰涼的手掌,“求妻主相信我……我是……乾淨的。”
暮澤說這話時,將自己所有的尊嚴都放在地上,忍著莫大的屈辱,才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完。
瞧著他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蘇憶桃終究是生出了憐憫之心,“嗯。從今往後,你隻能是我一人的。”
“是,暮澤謹遵妻主之命。”
他沒有再扭扭捏捏地藏著身份,畢竟蘇憶桃已經連名帶姓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再藏下去,當真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蘇憶桃問道:“在這綬安宮裡,是誰想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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