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徐鏡一身青色冬袍,躺在床上看書。
下人的稟報讓她大吃一驚,拿不準池暝皇女是何用意。
合上書卷,扔在手邊,“沉星有說什麼嗎?”
“他身後跟著綬安宮的宮女,他也隻說是奉皇女之命來探望,其他是什麼都沒提。”
徐鏡那雙斜飛入雲的丹鳳眼中閃過疑惑,“去請段穀主過來。他既是奉池暝皇女之命,總不能拒之門外。”
“主子?”
站在她身側的侍女皺著眉,“蘇憶桃讓他來,難道是察覺什麼?要不要趁機將他給——”
徐鏡抬手示意她彆說了,“先讓他進來。”這兩日登門拜訪的人可不少,不差多接待這一位。
沉星忐忑不安地走進裡屋,就看到跨坐在床上的徐鏡,“奴才參見徐將軍,將軍身體有礙,這是殿下的一點心意。”
徐鏡打量著他,“帶兩位姑姑去挑些回禮,也算是表達本將軍對殿下的敬意。”
兩個宮女被帶出去後,沉星立刻恭敬地跪下,“主子!”
徐鏡的手指在翡翠扳指上撚動,良久才開口問話,“她怎麼會讓你來?”
“屬下不知。”
沉星磕頭道:“請主子相信屬下,屬下忠於您,絕不會叛變。”
他在綬安宮吃香的喝辣的,已經引起很多人的懷疑,可沉星真的什麼都沒做,更不談背叛。
見徐鏡沉默不語,沉星又重重地磕了一個頭,前額貼著冰涼的地板,“若主子不信,屬下願以死明誌!”
“不必了,你若死了,倒是坐實了本將軍與你勾結的事實。”
段無心倒了一杯涼茶,踱步走來,蹲在他旁邊說:“毒藥,敢喝嗎?”
“多謝穀主。”
沉星直起腰板,拿起茶杯一飲而儘,並且把空杯給她們檢查。
徐鏡抬手虛扶一下,“起來吧,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屬下明白。”
“蘇憶桃有讓你做什麼嗎?”徐鏡輕聲詢問。
沉星拘束地站著,搖搖頭,“她讓我教阿澤念書,除此之外,彆無其他。”
“可是——她不僅沒有拿走屬下身上的武器和毒藥,還讓我在宮中練武,屬下愚鈍,想不明白。”
“還有——她受杖刑之後,屬下趁她受傷,背後刺殺,可她還是沒對屬下動殺心。”
徐鏡歪著頭,“她受刑後,你又刺殺了?可有傷到她?”
沉星愧疚地低下頭,“沒有。”
她沉思片刻,嘴角逐漸掛起自嘲的笑,“藏得可真深!”
“本將軍還真是低估她了,三皇女的武功,恐怕已經快到三品了。”
“三品?”沉星張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嗎?
徐鏡道:“你可知道阿澤的身份嗎?”
沉星兩眼茫然,“他對主子很重要的人。”
“他是祝氏嫡長皇子,祝暮澤。”徐鏡觀察著他的表情,但隻從他眼中看到了震驚,然後慢慢轉變為恍然大悟。
“難怪他舉止不凡,竟然是皇子。請主子放心,屬下會保護好他的。”沉星明白徐鏡將此事告知他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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