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桃懲罰似的咬上他薄紅的耳廓,濕熱的唇貼在他耳邊,“怎麼這麼笨?”
暮澤沒有反駁,他是挺愚鈍的。
“阿澤穿這身衣裳,好看。”吞咽口水的聲音近在咫尺,讓吃著烤肉的暮澤也跟著緊張起來。
肉串本就隻有兩三根,很快就被暮澤給啃完了。
他將竹簽放在桌上,雙腿微分,跨坐在蘇憶桃的腿上,“妻主想要我嗎?”
“不想。”
暮澤的眼眶濕成一片,身子也忍不住在顫栗,手指攥住她的衣服。
自折傲骨,忍著莫大的屈辱才說出這句話,蘇憶桃居然拒絕了!?!
恍惚間,蘇憶桃感覺小狐狸身後的尾巴耷拉下去了,十分莊重地補充一句。
“你心不誠。”
“我等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而不是拿自己當交易的籌碼。”
墜落之時,忽窺光明。
他強忍著淚水,纖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暮澤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女子,有些酸澀,準備從她身上下去。
“妻主是不是也覺得,我暮澤是下賤之人?”
蘇憶桃鉗製住他的手腕,“你不是。”
暮澤眼中的霧水漸漸褪去,強裝鎮定地抿緊唇瓣,“妻主。”
“嗯。”
蘇憶桃又將他推到在床上,借著西域舞衣的便利,對他行虎狼之事。半個時辰後,暮澤趴在她懷裡,地喘連連。
“呼……”
紅衣多襯白雪,光滑的肌膚上,有細密的紅痕。
蘇憶桃雖未要了他,卻也是抱著一頓猛親,特彆是有桃花紋身的後腰,被她吻出點點青痕。
他的腰癱軟下來,像隻吃飽喝醉的小狐狸趴在她腿上,舞衣的布料少得可憐,根本遮不住他的身體。
“妻主……我餓了……”暮澤眼巴巴地望著她。
蘇憶桃揮手把鵝青紗帳拉上,“攏春,將飯菜端上來。”
門外傳來腳步聲,三個丫鬟端著膳食進來,並且當著攏春的麵,一一用銀針驗毒。
“殿下,該用膳了。”
紗帳之中,蘇憶桃在他眉梢親吻一下,等丫鬟們退下後,才撩開薄紗。
雖然沒有解開項圈,倒也沒有對他多加限製,讓他上桌同吃晚膳。
喝下一盞金絲燕窩,暮澤有些小飽,捂著嘴打了一個啞嗝兒。
他尷尬地低下眉頭,“我吃得太多了……”
蘇憶桃用寵溺的眼神看著他,說出來話就有些滲人了,“沒事兒,多吃點,待會兒更抗揍。”
暮澤“啪嗒”一聲放下瓷勺,眼中寫滿無辜,“妻主,要罰我?”
她故意沉下臉來,輕笑道:“嗬~去榻上等本宮。”
暮澤有些局促地低下頭,用牙尖掂著舌頭,悶悶地坐到床上,對未知的懲罰充滿了害怕。
“是,我會乖乖等妻主的。”
她單手負於腰後,矜貴地彎下腰,在暮澤唇角親咬一下,瞬間掠奪去他的呼吸。反倒是暮澤雙瞳驀然一縮,眼中的冰在融化,心裡的萬裡寒冰也在融化。
兩塊冰,竟焐化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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