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至愛之人,花箋就已經猜出城樓上絕美少年的身份,心狠狠地揪在一起。
但是她所在的距離太遠,箭,射不過去。
行宮內的皇親貴胄們也跟著緊張起來,眼下局勢,若暮澤折在此處,蘇憶桃這個活閻王未必不會發怒——
若真的對對他情根深種,謀反都有可能!
局勢急轉直下,蘇勝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既然要試探蘇憶桃,那就試探到底。
她倒要看看,蘇憶桃究竟有多忠心。
是忠是奸,且看此時。
強行被從地上拽起來,暮澤隻覺渾身傷口再次被撕裂。
俯身看著下麵白衣勝雪的蘇憶桃,有些無神的眼睛再次變得明亮,微微張唇,卻沒能發出聲音。
但蘇憶桃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妻主。
蘇憶桃翩然一笑,似乎不甚在乎,“你殺他,本宮滅你祖宗十八代!”
不愧是她,威脅人的話,都如此情奇。
正常人不應該先表現出疏遠和不在乎,等她放鬆警惕,在找機會救人嗎?
滅你祖宗十八代是什麼鬼?
花箋都有些懷疑,蘇憶桃是不是想害死暮澤。
“哈哈哈~”
宮女瘋狂地舉起匕首,朝著暮澤的脖子紮去,但暮澤好像已經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了。
體內內力流轉,掙脫了宮女的束縛,然後——
???
然後,暮澤縱身從五丈宮牆一躍而下,沒有絲毫猶豫。
這又是什麼反轉?
眾人紛紛表示看不明白。
跳樓自殺?!
隱於暗處的沉星險些一聲“公子”喊出聲,但是被攏春打暈拖走。真是個不省心的家夥,一不留神就溜走了。
花箋也驚得瞪大瞳孔,死死捂住嘴唇避免自己發出聲音,隻能祈禱有奇跡發生。
蘇憶桃本身就是奇跡。
踏入盛元山時,紫瞳就已經開啟,沒有什麼東西能逃過她的推演。
白衣帶血,如同斷線的風箏從天而降,美到極致,卻也淒慘。
眾人都以為暮澤必死無疑時,蘇憶桃卻微微屈膝,腳底的沙土陷入深處。
她如同輕盈的蝴蝶,一飛數丈,很是輕鬆地將跳下城牆的暮澤抱進懷裡。
白衣旋轉,幾片桃花隨之飄落,她們安然無恙地落在地上。
一片紫色偏多的花瓣落在暮澤的的唇瓣上,好一幅戰損美人圖。
暮澤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她,終究是因為嗓子太疼沒能發出聲音。
蘇憶桃道:“吞下去。”
這片花瓣乃是她心頭血所化,療傷效果極佳。
暮澤縮在她懷裡,乖乖伸出舌頭把花瓣卷進嘴裡……
吃掉……妻主……
花瓣從喉嚨中劃過,瞬間治愈了喉嚨中的燙傷,暮澤並未感覺多麼驚奇,反倒是委屈巴巴地開口。
“妻主,我疼……”
蘇憶桃道:“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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