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桃將他的後背晾在空氣中,以保證桃花膏完全被皮膚吸收。
她單腿跪在床板上,從身後俯身壓下,一手撐著床,一手揪住暮澤的狐耳。
一縷青絲從耳畔垂落,蘇憶桃輕輕揉著他的耳朵。
暮澤的臉上暈開薄紅,將牙齒停在樹枝上,悶悶地開口:“妻~主~”
“癢……”
蘇憶桃揉著他耳朵上的狐毛,輕輕撚著。
“你家妻主的樹枝好啃嘛?”
尖尖的狐牙在樹枝上來回蹭,在蘇憶桃心間撩起一點點情愫,讓她好想將暮澤就地正法。
可惜暮澤的傷還未大好……
今日隻可遠觀,不可褻瀆。
暮澤化身幻軟萌小狐狸,點點小腦袋,“好啃……嗯~”
蘇憶桃揉揉他的長發,隨後將他的三千墨發撩開,平鋪在身側,親著他那精致好看的後頸。
“阿澤日後想要磨牙,就直接跟我說,不許用彆的植物!”
“好~”
打開新大陸的暮澤開心地答應。
原來,狐狸的快樂如此簡單。
將這隻小狐狸摁在身下一頓猛親,蘇憶桃才側身躺在床上。
“對了阿澤,酒好喝嗎?”
“可要為妻陪你——把酒言歡?”
晴轉陰,僅在瞬間。
暮澤將尾巴繞著她腰間,將人勾在身前,“不好喝,喝了難受。”
蘇憶桃將狐尾揉在手裡,“那你為何喝酒?”
他攥緊手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良久之後,他才憋出一句話:“我錯了。”
“日後還喝嗎?”蘇憶桃也清楚他遭了什麼罪,不善飲酒的人猛地喝下半壇酒,起初醉生夢死,後來還不得難受死?
直到現在,暮澤都沒從酒勁兒中緩過來。
“我不喝了,妻主能原諒我嗎?”
蘇憶桃湊近暮澤,似乎能夠看見少年眼中的星辰大海,燦爛星光。
就在她用審視的目光就暮澤盯得後背發麻,蘇憶桃才莞爾一笑。
“那——來日我與阿澤的合巹酒,你喝不喝?”
暮澤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卻被突如其來的好消息砸得一愣。
恢複水潤的薄唇微微張口,好久沒有回過神來。
“喝!”
蘇憶桃嘴角露出淺笑,淡雅中帶著三分嫵媚,將暮澤晃得心神蕩漾。
“我飲酒誤事兒,阿澤飲酒也誤事兒。既然如此,除了來日合巹酒,我們再也不沾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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