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伸直,彆亂動。”
“是……”
暮澤狠狠點頭,索性閉上眼眸,免得讓蘇憶桃看見他眼中的淚,生出惻隱之心。
一輪罰後,暮澤渾身冒著冷汗,身體僵硬地跪在地上,托舉著鮮血淋漓的雙掌。
蘇憶桃見他傻愣愣地舉著手,熟練地將心疼情緒轉變成煩躁與不耐煩。
“放下去!舉著給誰看!”
言語之間,滿是冰冷,但暮澤卻沒有傷心,已經學會了自動翻譯。
她必然是怕自己心疼,才喝令他放下雙手。
“是……”
宮裡慎刑司始終沒有完善,其實是蘇憶桃刻意忘記的。
若將屢屢犯錯的小狐狸扔進慎刑司受罰,恐怕會掉層皮,蘇憶桃根本舍不得。
隻能以慎刑司尚未建成為由,將人關在身邊責罰,好歹有個分寸。
“還請陛下,繼續……臣受得住。”
蘇憶桃自顧將桌案收拾乾淨,將幾十卷書整齊地擺放在地上。
暮澤跪坐在地,雙手垂放在腿上,偷偷觀察她在做什麼。
蘇憶桃坐在矮案前,中指指骨輕輕在麵上敲打一下。
“上來跪著。”
“啊?跪……跪書案上?”
暮澤摸不清她要罰什麼,礙於蘇憶桃的威壓,不敢再磨蹭,連忙爬起來跪上去。
書案雖然不高,但暮澤跪在上麵毫無安全感,一但亂動就極有可能摔下去。
腿下傳來冰涼的觸感,他隻能用指尖抵住桌麵,免得摔下去。
蘇憶桃有些不滿意,“往後跪一點,將雙腳搭在邊緣……狐君若是怕跪不穩,可以坐下來,用雙手撐著桌案。”
暮澤看看自己滿是傷痕的手掌,一時有些沉默,跪坐下來,用指尖輕輕撐著桌案。
腳踝處傳來溫暖的觸感,暮澤回頭看去,發現蘇憶桃正在褪去他的足衣。
“陛下——雙足汙穢,臣自己來……”
正說著,暮澤就要爬下來,恐怖的威壓籠罩而來,壓得他不能動彈,隻能緊咬牙關。
“陛下……”
蘇憶桃已然褪下他的足衣,露出一雙白嫩若藕的玉腳,
“狐君這是第幾次忤逆朕了?”
倏地語塞,暮澤低下頭。
“臣知錯。”
她挽起長袖,慵懶地拎著戒尺,杵著他的腳心。
“擅闖帝宮,那就罰你這到處雙亂跑的腳吧。”
如同藕玉般的腳趾輕輕絞起,暮澤感覺有些彆扭,跪在書案上打腳掌?
劇烈的疼痛從腳底蔓延開來。
“啊——”
暮澤一時不備,呼痛聲從嗓中鑽出來,眼看身體就要往前栽倒,隻能用受傷的雙手摁住桌麵。
“唔……”
蘇憶桃眼含戲謔,“狐君若是扛不住,從書案跌下去,那就重來。”
暮澤聲音顫抖,雙肩收攏,“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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