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澤:“……”
似乎,可能,大概,他又嘴瓢將自個兒給坑了。
“不願意?”
暮澤磨著後槽牙,蔫兒答答地回道:“我謝謝你。”
蘇憶桃笑著撫摸著他的腰際線,最後捏了一把,“陰陽怪氣的小東西~”
幾根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點著,暮澤扭著尾巴撒嬌。
“才沒有,我哪裡陰陽怪氣了!”
“主人,今日是我生辰,可不可以……”暮澤的用狐尾抵住她胸口,淩厲的眉眼染上羞意。
後半句話,半天都沒能說出來。
“哦?”
“今日是阿澤生辰,你想要什麼,為妻自然都是給的。”
“你若不說,可就沒機會了~”
鬆開對暮澤的鉗製,她輕撩慢剝地除去衣物。
暮澤躊躇片刻,坐起身來,衣衫半解地坐在她對麵,輕咬薄唇,忍著臊意,故作清冷高傲地開口:“妻主…今晚阿澤想……”
“在……上!”
簡直難以啟齒,有辱斯文!
暮澤故作鎮定,體內極寒之力運轉,也沒能壓製下耳根的紅意。
見蘇憶桃遲遲不答,暮澤以為說錯了話,急忙跪在床上,意欲請罪,“妻主!”
“可以,但……”
暮澤在心底做了一番激烈心裡鬥爭,咬咬牙點頭道:“好。”
暮澤叼著尾巴尖兒,趴在蘇憶桃懷裡,等候她的處置。
……
暮澤身後微微有些紅熱,卻不及平日一成。
在付出相應的代價後,暮澤便急不可耐地翻身在上,將蘇憶桃摁在身下。
“妻主…我的~”
小狐狸赤紅的臉上滿是嬌羞,生澀地吻住蘇憶桃的臉頰。
一番摸索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些年蘇憶桃將他調教得太過成功,這會兒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造反”!
亦或者說,暮澤對蘇憶桃的敬畏是刻在骨子裡的,就算她給了機會,他也不敢真的造次。
蘇憶桃手腕被玄絲帶綁著,她滿眼笑意地倚在被褥上,帳外的燭火正在輕輕搖曳著。
她就這般任君采擷地躺著,任由小狐狸為非作歹,可是……
暮澤失去先前的桀驁與高貴,雪白的皮膚泛著薄紅,摟住蘇憶桃的腰。
“妻主…還是你來吧,阿澤不敢造次。”
她將纏著玄絲帶的手放在他麵前晃了晃,猩紅的眼底是寵溺的笑。
“不給我鬆綁嗎?”
暮澤呼吸急促,伸手解開玄絲帶。
……
花香在雪山中蕩漾。
後半夜,蘇憶桃抱起昏睡的小狐狸前往華清池沐浴,又給他塗上桃花膏。
回到寢殿,摟著暮澤一睡便是浮生半日。
再醒來時,已經是翌日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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